赖掌柜握了握拳头,什么都不敢说,低下头应了一声是就给众人带路,看着酒楼内其他人不禁发出一阵阵的嗤笑声。
“原来也是一条狗。”
“准确来说,是一条老狗。”
“啧啧,果然狗就是狗。”
“这一定是狗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许多议论声响起,有的毫不掩饰鄙夷,有的多少压低了声音稍微留点面子,不过声音或高或低都一样,反正就是没有一个人替赖掌柜说一句,一个个都是幸灾乐祸,觉得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赖掌柜听得背后的声音,脸色早已红得发紫,走着路的时候肩膀一直在颤抖,咬着牙恨不得咬死后面一帮人,包括希北风一行,或者说尤其是希北风一行,更让他痛恨。
“老狗,走路的时候稳着点。”希北风戏谑地道:“我看你走得摇摇晃晃的,不要待会走到一半就摔倒了。”
“是。”赖掌柜带着笑意说道,只是那笑意却森寒如冰。
夜衣微微蹙眉,拉了拉希北风的袖子,不希望他在刺激赖掌柜,否则的话以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得罪小人可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要么一巴掌拍死了,要么就得忍受时不时出现的滋扰。
万承平亦是咳了咳,打了个眼色给希北风。
傅轻轻微微点头,同样是这个意思。
对此,希北风只能无所谓地摊摊手,他倒是不怕,但是给其他人带来问题也麻烦,只是很不爽被一条狗追着咬而已,如今奚落一番不过玩一玩丧家犬,跟逗牢笼里的鸟没什么区别。
不久,他们一行人便上了五楼。
“这五楼整个就是一个包厢的样子?”宁儿讶异地道。
“倒是会享受。”希北风走上五楼,只觉得凉快无比,安谧得让人不可思议,比之楼下的喧闹而言,上面简直就是一处幽谷。而这想必是托了建筑材料的福,估计就连钱器都用上了。
到了这上面之后,赖掌柜就黯然退场了,走下楼的时候仿佛老了几岁。
瞥了他的背影一眼,万承平不禁摇头:“可怜可悲也可恨。”
“谁让他不长眼睛呢?”一个师弟笑着道,其他人跟着点头,刚才他们也想开口嘲讽赖掌柜几句,奈何大师兄不开口,他们也不好随便拉仇恨。
此刻,大家也不想继续谈论一条老狗,而是将目光转向眼前,两个貌美侍女迎了上来,领着他们走过几处厅堂后,到了主人所在的地方。
还未走到饭桌前,那股喷香的气味,便已经让许多人开始想流口水了,希北风也不例外,只不过面对对面一副翩翩公子样子的装逼货,只能咳了两声走过去坐下道:“没想到蔡兄也会来这种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
“呵呵。”蔡明知额头冒出黑线,请人吃饭还得被客人这么黑,他再有气度也觉得心里别扭,只能转移视线望向傅家武馆的人,对着万承平和傅轻轻笑着道:“久违了。”
“确实有段时间没见过了。”万承平拱手笑道。
傅轻轻淡淡一笑,也行了个礼,不过怎么看都像是应付,而其他人也是一副比较随便的样子,显然之前被狗乱吠的事情都记在蔡明知的头上。既然早就在这里了,完全可以早点开口让赖掌柜闭嘴,何至于让他们被一条老狗缠着,搞得很不痛快!其心可诛啊!
希北风反客为主,招呼着众人落座,也不跟蔡明知叙话,直接动筷子不客气地狼吞虎咽,让蔡明知看的直无语,甚至于有点倒胃口。
其他人也是干笑不已,这货在外面这个样子还可以说豪爽,但是换了这么个安静的雅间还这么搞,不得不说就有点儿让人纠结了。
不过纠结归纠结,很快许多人也加入了队列,没错,下面的东西比起上面的东西,感觉起来差的不是一点两点。
一行人跟在下面也差不多,还是只有万承平和傅轻轻能保持风度,至于其他人都是在快速地吃着,区别只在于吃相是一般还是难看而已。
也不知道上了多少道菜,添了多少的酒之后,终于饱嗝声一道接着一道。
“上茶!”希北风满足地道。
伺候的侍女一阵无语,不过瞧着自家公子点点头,也就赶紧引着人换了地方上了好茶。
许久无话,希北风喝着茶,又提出了要求:“有没有澡堂能泡一泡?”
“有。”蔡明知点头,不用给眼色,侍女也知道领着人,到了酒楼后院去,心说真是邪门了,以往都不开放给别人的地方,今天居然给了几个土包子。
希北风望着澡堂,不禁啧啧道:“蔡兄真是好享受。”
“还行。”蔡明知道:“这里划分成了几个区域,大家跟着侍女走就可以,想泡多久就泡多久。”
“自然!”希北风笑了笑,就跟蔡明知一起走着,至于其他人则是各有地方。
一直到下水之后,他都耐着心不开口问,想看看谁沉不住气,结果自然是身为主人家的蔡明知不得不先说话。
“不知道北风兄这次过来,又有什么计划?”蔡明知颇为无奈地道。
“我一般都是随性而至,这次还真没有什么计划,倒是蔡兄谋定而动,想必这次也该有什么大动静才是。”
希北风玩味地道:“要不你先给我提个醒,免得又不小心跟你们撞一块儿去,到时候就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井水犯了河水。”
“北风兄多想了,我也只是过来例常巡视罢了。”蔡明知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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