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讥嘲一声:“哦,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陈父说:“不是最近交的吗,不妨让她也见见阿斐,只要还没结婚,大家就都公平竞争嘛哈哈!”
他一笑,大家就都跟着附和笑,气氛似乎又融洽起来。
月到中秋偏皎洁,酒到深处怯生情。
陈庶微醺,一手举盏,一手伸到桌下,摸到陈菡欢裙底的大腿,由外及内,在她细嫩光滑处轻挠——
目不留痕意欲浓,话中无欢却含欢。
陈斐则身畔另一侧,贴臂勾肩,热呼酒香,眼中荡笑,有意无意送秋波,手掌游弋,隐在桌下,也去寻她的裸腿,滑过软腻玉肤——
掌捧玉壶巧勾绕,弹指弄欢庆余欢。
那陈菡欢,本生一双桃花眼,酒入三分醉,更是娇染桃腮,饧涩微睇,秋水盈盈,眸波fēng_liú。一会儿看看左,一会儿盼盼右,细眉微蹙,也醉怠挪身,由了两个哥这样那样地摸,幽幽一双瞳,脉脉两洼水。
两只手,十根指,贪婪无度各攀索,不约而同,共赴水谷,手碰手,两个人在桌下狭路相逢。
陈庶、陈斐不约而同侧目相视,不露声色。
也都各不相退。
陈菡欢禁不住哼了一声,浑身燥热,火燃脖颈和脸颊,她月事早尽,只穿一条薄棉小内,此刻也被两哥捏了个湿透,越夹紧双腿,越觉内中肉罅炽热,步步相逼,两人二指,上下左右,挤肉搓捏……
陈菡欢受不了了,磕绊站起来:“我去卫生间。”
这下二人才收了手,陈斐反应快,迅速起立:“我也去。”
她去,他尾随,未至门口,他上前勾住她手,凑到耳边,嗓音暧昧:“今天去你那,我要干你。”
陈菡欢回头推他,也成醉泥,推力绵软,抱住他似的:“你讨厌,嫌弃我……”
“你不也嫌弃我?还骂我猪头三……
“你本来就是猪头三。”她嬉笑着被他拽到怀里去,二人就在走廊缠着,却不想后面又跟过来一个人:“你俩不怕被二叔二婶看见啊?”
陈菡欢迅速挣脱,去投那人的怀:“阿庶哥……你看他欺负我……”
“告状精!”陈斐伸手拍她脑袋,陈庶叼着烟,怕烫着那两只小娃,扭脖取烟,对陈菡欢说:“还不去尿?还要我把你?”
陈菡欢笑着也推他:“你也欺负我!”
看她进卫生间了,陈庶才对陈斐说:”相机在我车上,等会给你。
陈斐怔了怔:“破案了?”
“算是吧,说是黎紫嫣找的人,大概是拍照的事泄露了,我找到她,让她息事宁人了。
“草贱人!”陈斐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知,这不可能的,药是他下的,人能睡到什么程度,他很清楚,黎紫嫣那时候绝无可能知道这照片的,唯一可能就是这陈庶搞得离间计……越想越气,真想立刻揭穿,但转念一想,即使撕破脸,又能怎样?证据应是早毁了,他一个把柄都没有,陈庶更是不把他当个玩意儿。
陈庶轻吐烟雾:“你还想找她?”
“呵呵,别……别了,我惹不起,庶哥。”
陈庶点头:”嗯,军队的人还是少碰,麻烦事太多。
陈斐无奈笑:”你社会,我哪敢不听,说弄我就弄我不是?
陈庶眼皮微跳,烟雾里,双双对视,一瞬间,都明白了——
陈斐想跟陈庶耍机灵斗狠,黑里白里都斗不过,不仅斗不过,还被这哥吓怕了——谁说顶在脑袋上的东西不是枪呢?是不是枪,陈斐最清楚。
没经过被枪顶脑袋的人不足以语人生,更没资格批评他人懦弱,陈斐想,他就是怂了怎么了,怂得彻彻底底,快尿裤子的怂。
但是,他就算死了,也更改不了一个事实——他是陈菡欢的亲哥哥,陈家是他永远的归宿。即使是死了埋了,姓陈的人,也是要来上坟烧香的,陈菡欢还是拿他亲,骨骨肉肉地亲,心心肝肝地疼!
……
一席中秋宴结束,四下散了,陈菡欢跟陈母请示,要同两个哥出去玩,怕打扰二老睡觉,晚上回出租屋。
陈母略有迟疑,总觉这二位同陈菡欢之间总有怪情,但又说不好,只能叮嘱他们注意安全,早点回去。
陈父喝多了,比比划划:“哎呀,你就让他们孩子出去玩玩,年轻人总不能像咱们一样……再说,有阿庶,你怕什么。”
陈斐在后讥讽诽笑——他爸得多单蠢,怎能想到这位大哥竟是个肏弄自己闺女的变态?
当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从小到大的下流坏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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