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这话,叶雪衣真是羞不可抑,杀了她也不会承认,她此刻的身体正如爹爹说的那样,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正在传遍全身,一种莫名的渴望不断的挑拨着她的理智。特别是随着那根可恶的ròu_bàng慢慢的深入,那缓缓的摩擦让天生媚骨的叶雪衣如何抵得住?不过这么一出一进,那晶莹如丝、颜色如酒的蜜汁就渗了出来,暖暖的、稠稠的,就像是浸在真正的蜂蜜水、温泉池里,让叶瑜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男人的舒服,对叶雪衣而言则堪称是一场灾难,那又痛又美的快感几乎快要把她逼疯,以致她不得不缩回撑在男人胸膛上的左手,将手指抵进自己的唇齿间,这才堪堪压抑住了临到嘴边的呻吟。
不过下一瞬,男人便粗暴的将她的小手拽开,下身同时大力一戳,顿时,一声清越悠扬如凤鸣般的美吟,宛如飞起的美凤,缭绕房梁,缠绵不绝。
而与此相伴的,则是小仙子那被父亲巨物堵住的肿胀xiǎo_xué,竟“悉悉索索”的从缝隙中淌下了大滩大滩的蜜浆……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爹爹就这么轻轻一弄,你就泄身了,还说心里没念着爹爹,嗯?”
说着这样的话,他身下却是一点没停——这个时候他也真真是停不住了。
因为他现在面对的,是已然动情的女儿。
就连安睡时的女儿,他都很难抵挡,更不要说是动情的女儿了。叶瑜发现自己的理智正如烈日下的冰线,正在急速的消融。然而这一次,他并没有恐慌和阻止的意思,反而隐隐有些许放纵的快意(反正,反正衣儿表面上总是那么的倔强,既如此,不如好好的蹂躏她,让她的身体来诚实的作答)。
抱着这样的想法,叶侯爷飞速的变换了体位,他牢牢的抓住女儿的纤美腰肢,将那对如玉般剔透的大腿劈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那根只进去了二分之一的肉矛再一次以骑士冲锋般的勇猛无前一举戳刺到了女儿蜜壶最深处的柔软……
“啊啊啊——”高贵而柔弱的叶三小姐再一次发出了高亢的凤吟,而相比上一次,这一次的凤鸣明显多了几许痛意。
看到女儿的痛楚,叶侯爷总算又收敛了些,但也只是减缓了些力道,也不追求快狠,但那根骑枪依然充满了骑士的坚定,虽是缓慢,却总是坚定无比直插到底,哪怕已经碰到了子宫花芯处的软肉,也不停止,还要继续往里面撞,仿佛要将其揉碎捅坏才肯罢休。
这可苦了叶三小姐,她年幼体娇,天生媚骨,花芯处更是敏感点中的敏感点,只被撞了一下,一小捧花蜜就淌泄了出来,更不要说次次都是如此的凶蛮的撞击。本就没了气力的她这一下更是就差点晕了过去,如雪的玉肤上更是遍布红晕,整个人就像是盛放的玫瑰,娇艳不可方物。
可怜的仙子女儿实是受不了,只得羞耻的轻声开口道:“爹,爹爹,求求你,先出去吧,衣,衣儿真得要死了……呜呜,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女儿吧……”
听到心中的挚爱在身下婉转求饶,叶瑜真是心花怒放,兴奋不已。不过他心中也确存了一丝理智,知道不能像操干成熟妇人或青楼妓子那样对待女儿。如今听到了软语哀求,他便已心满意足,于是见好就收——当然不是将ròu_bàng抽离出来,此一时彼一时,这个时候的他哪还有最初时的意志力?如今,减缓些力气,少入点长度,就已是他所能做的最大克制了。
不过,这些许克制,对初承恩泽便总是遭到大棒蹂躏的叶雪衣来说,已经是极大的舒解了。随着痛楚的缓解,她更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快美之意,恍惚间,竟真有些脚软不稳、如入云端的感觉……
看到女儿玉体霞光遍布,粉颊融融娇艳欲滴,一直紧蹙的眉眼竟也渐渐舒展开来,还有那不住吟哦的小嘴,渐渐开始夹住他的腰部的一双大腿……叶瑜不禁得意的笑了,他知道,女儿已经对他动情了。
虽然,这只是身体上的动情,但他相信,有了这一步,他便距离打开女儿心扉的路途不远了。
当下,叶侯爷渐渐加大力度,加快chōu_chā,加深戳刺,吟得女儿不住吟哦。起初她还用想用手堵住自己的小嘴,但在叶侯爷用蛮力束缚了她的双手后,她只坚持了一小会儿,就终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初始声音还刻意压抑,但很快就渐渐放大,到后来,竟已带上了几份叫喊的意思。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闺阁淑女的教养已经深入了骨髓,还是仙子般的女儿的天性就是如此,即使是在纵情的呻吟,那“放荡的淫声”听起来也是仿佛淑女吟诗,极有韵律,真是如诗如乐,置身其境,仿佛自己正在与女儿做这某种极富诗意的活动,而非这充满了淫欲的冲撞!
欣赏之后,另一番邪念陡然涌上心头:如此高贵的女儿,即使在被挞伐时也是如此高雅的呻吟,真不知她彻底放荡时又是何等的迷人?!
念头一浮现,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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