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
陆嘉洋拍拍她,明摆着不给程乔拒绝的余地。
真特么的霸道啊。
程乔气的只能回去捡衣服。
陆嘉洋奶奶个熊,小哑巴奶奶个熊,你全家奶奶个熊!
“别骂人啊,我听得见。”
我1操。
“死丫头,还骂。”
“……”
最后,挑了四五件,背了一个大背包下来。
陆嘉洋倒是一身轻,站在门口,一边等她一边抽烟,冬日的太阳在他的帅脸上发光。
程乔背着包过去。
陆嘉洋看看她:“就这点?”
程乔点头:“嗯。”她原地打量陆嘉洋说:“你呢,你就这一身衣服?”记忆里,陆嘉洋这身衣服都穿了好久了。
“穿三天了。”
臭烘烘的陆猴子展示他的技能:“一条内裤可以穿七天,反正都臭了,再臭几天无所谓。”
程乔:“…”
从郊县去火车站要坐公交车,程乔跟着陆嘉洋换成了两辆车,下午四点,到了建国门附近的老北京火车站。
那时候开往京沪、京山的都只有绿皮车,车头有一个烟囱,一路飘烟。
程乔和陆嘉洋到的不早不晚,远远的就听见火车进站时的鸣叫,正是他们这一列车。
陆嘉洋先进站,程乔还在外面磨蹭了一会。
她手里攥着一把零钱,站在小卖部窗口,琢磨要打个求救电话。
原本是想打给程老爹,可她觉着这老头儿不靠谱,打给他说自己被陆嘉洋在某种意义上“绑票”了,去了上海,他大概会高兴的嘱咐她在上海多玩两天。
玩到生米煮成熟饭,再回来直接操办婚礼。
老头儿指望不上。
程乔决定给何耀辉打电话。
那会儿没有手机,只有大哥大,何父给何耀辉买了一个,程乔记得他的号码,拨过去,很快他就接了。
“喂,耀辉?”
“谁啊?”
一个女人的声音。
程乔皱了皱眉。
“你是谁?”她反问。
女人很快反应过来:“你是辉哥的女朋友吧。”
程乔:“他人呢。”
“哦,辉哥他喝多了,人躺在他床上呢,要不你晚点打电话来吧。”
……
女人声音柔媚酥软,是男人喜欢的那种,但程乔听在耳朵里总有一股说不清的反感。
那天她没有对女人多说什么,下一秒就直接挂了。
然后进站。
陆嘉洋久等了,等的这点时间里,他在月台又抽掉好多烟。
程乔看见一地的烟头,皱眉说:“火车站不能抽烟。”
陆嘉洋用一脸“你管不着”的表情看她,站起来说:“女人就是女人,太他妈的慢了。”
程乔没说话,转身就走。
他感觉她有点不太对劲。
陆嘉洋胳膊一伸,轻轻松松把程乔给拽回来,身体扳直,陆嘉洋抬起程乔的下巴,低头瞅她的表情。
“黑山老妖?”
程乔抿抿唇。
脸色黑成这样,他不动脑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陆嘉洋弹了弹烟,天生反骨的那种欠劲又来了,嘴贱道:“刚才是去打电话了吧?
“……”
“打给谁。”
程乔决定要以其猴之道还治其猴之身,眼神藐视的飘过去:“你管不着。”
陆嘉洋哈了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
程乔还不信了,说:“你知道?”
“打给你老爸。”
程乔心说不是,陆嘉洋马上摇头:“我看你老爸巴不得你被我睡,好让我负责,应该不是他。”
心口怒生一股三味真火,好想把这只臭猴子烤了!
陆嘉洋心有灵犀的给自己补了一刀:“一定是打给你的小男朋友了,不过看你这样子,要么没找着,要么发现,他旁边有别的女人。”
“滚!”
程乔忍不住了,气沉丹田,撩起白骨爪朝他挠过去。
可陆嘉洋早勘破她的招数,轻而易举捉住了程乔的小粉拳,男女之间力量之差别,再一次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
陆嘉洋只是手腕稍稍用力,就把程乔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了,还变态的揉了两把,嘴角一丝坏笑,看着程乔。
“就你这小毛孩儿的力气,还想拿我怎么——”
话到一半,胯1下顿时火辣辣。
陆嘉洋显然没有料到,白骨抓后面还有个无影脚。
程乔抬脚就往齐天大圣雄壮的□□狠狠一踹,陆嘉洋被会心一击,捂着□□乱跳。
肇事人跑的比兔子还快。
“程乔!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
陆嘉洋缓过疼,把烟丢地上狠狠一踩,赶在火车的最后一声鸣笛之前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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