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怀疑就是他们昨晚放纵自己的结果。
郁瑕娘直到他们跟前也没有见到他们给出半点对生人靠近庄园的反应,白纻让驾车的马夫过来摇醒昏昏沉沉的四人。
眉头有伤疤的那位大汉显然更清醒一些,他勉强睁开眼含含糊糊的说出话:“小娘子……也是来庄园里……玩的?五…不十两银子就可以进去。”
白纻怒目而视张嘴就想呵斥他们,郁瑕娘轻轻把手搭在白纻的胳膊上,她立马忍住自己的怒气,只听见郁瑕娘温和的笑道:“钱给他。我问你还有谁来庄园里玩?你若是回答了就又有十两银子。”
前溪麻利的把十两银子放在壮汉大腿旁边。
刀疤大汉有些惊讶但是酒精麻痹了他的身体,随后他摇头晃脑的想了半天答道:“有些人……不是来庄园里玩的,只有一个有钱人家的小子喜欢…里面的花花草草。”
绿腰看郁瑕娘受不了酒精的冲味儿后退一步便自己主动上前接着询问:“那些人不是玩是来做什么?”
壮汉挠挠头,不回答问题只是一味地呢喃着:“银子银子”。
郁瑕娘知道问不出来什么直接就让前溪给了银子然后走进庄园。
庄园里的景色确实不错,有潺潺流动的水也有清雅的桃花在微风中摇曳生姿,空中弥漫着暴雨后清新的气息。
在马车上几人也看过这个庄园的图纸,大致也知道核心的位置就是偏南的一片竹林旁边。
郁瑕娘也不着急慢慢的观察着这个不符合郁家要求的地方,庄园里走动的人寥寥无几,接待客人的正厅大门紧闭。
本以为核心区也是松松垮垮的样子但事实恰好相反,同样的四位壮汉却一个个都在昂首挺胸守卫在门前,目光紧逼缓缓走过来的四人,不论她们有无恶意。
身为主子身边最圆滑机灵的绿腰主动提出她去打探的要求,郁瑕娘点头后就见她一步三扭的走向那几个壮汉。
离得距离远他们到底说了什么,郁瑕娘也不是很清楚但绿腰脸上沮丧的表情已经告诉了她绿腰的讨好失败了。不过居然还能有人不吃绿腰的魅力,郁瑕娘心中的小人笑得翻过来覆过去。
现在这个时候摆明了这个庄园里有蹊跷,如果强硬的闯进去以她们四个女子根本不可能但是要是把涂二娘的章子拿出来又会惊动庄园的负责人迅速销毁证据。
正在郁瑕娘想撤退的时候,壮汉身后被紧闭的门打开了一个缝隙,里面钻出来一个身材瘦弱的男人。他和壮汉们细语几声而后走倒她们不远处停下行礼,“我家主人想邀您一同进去细品好茶,恳请您赏脸。”
郁瑕娘微笑着看他就是不吱声,丫头们更不会替主子回答问题回答,场面一度尴尬。
瘦小的男人恍然大悟搬笑道:“说起来娘子还不知道我家主子就是谢二郎谢池宴,和余郎君同为一甲贡士。”他说着说着忽然小声道:“郎君特意交代了,只要您进去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
郁瑕娘随即就想到在百日宴上淮安王身后的另一人就是谢池宴。
虽然奇怪人一个好好的世家子弟跑到这个孤僻的地方但由于谢家一向都是以儒雅、正值的形象面对大众还有严苛的家训所以郁瑕娘也没有太过于纠结男女大防这个事儿索性就答应了他跟着一起进去。
谢池宴坐在一棵大树下面用着瓷质的茶杯细细品茶,树上的叶子打着旋涡就纷纷向下而落。
第5章 黄豆酸笋小黄鱼【2】
谢池宴坐在一棵茂密的大树下面用着瓷质的茶杯细细品茶,树上的叶子打着旋涡就纷纷向下而落。
一身白衣,墨色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见到众人走来,他露出笑容说:“见郁娘子也想欣赏院内风光便斗胆请了小娘子还望你莫要怪罪我唐突了。”他随意的放下茶杯。
谢池宴话说的是客气却是隐隐有一种主人家的语气,郁瑕娘心下恼怒可面容上带着浅笑微微行礼道:“劳烦了。”说完,她就觉得自己可能是被余觉襄的话少传染了。
对面的人也不介意,让刚才瘦小的仆人将茶桌旁的一张木椅搬到郁瑕娘的跟前。虽说郁瑕娘不计较世俗虚礼但到底第一次见面就坐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对面也委实有些为难了她。
谢池宴在桌上又沏了一杯茶直接起身走了几步递给郁瑕娘,小姑娘才是十七的年纪正是水灵灵的时候,此时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对这个男人突然的动作有些讶异而迟迟不接。
“你喝了就知道为什么西二区的生意会差。”男人的桃花眼在此刻充满了笑意与隐藏在笑意下让人不懂的情绪,郁瑕娘只好拿过茶杯稍稍抿了一口。
仅仅是这么一口,熟悉郁家茶叶的郁瑕娘就知道业绩出问题的源头到底在哪里了。
“你怎么知道我来这里是查明原因的?”
谢池宴坐回凳子上拿起一旁的棋子摆弄,听到她的问题手中的动作停下,“我是谢家人自然知道郁家在京都的产业,恰巧的是我长年在此地品茶,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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