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女子学院。”
“因此,初期的发展是让宁华公主将香水打入贵媛圈里,中期的发展是有稳定的市场,后期适当的扩展。当然,在这期间得有更多种类的化妆品出产才能有更大的发展。”
郁瑕娘拥有着对商业的自信心,所提出的方案也是稳健型,但是她并不是只是一个囿于俗套的人,“初期发展不仅仅打入贵媛的圈子里更有公子哥的用品中。”
接着,郁瑕娘又拿出几张图纸,“这是店内的设计,能够对每一瓶香水进行全方位展示还附加了相对应的脂粉的位置。”
谢池宴静静听着,时不时的给出一些疑问与意见。
两颗脑袋在身穿白衣服人的故意推动下越靠越近,彼此之间也都能感觉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郁瑕娘睫毛稍颤,抬眼正巧就和谢池宴对视,她早已发现这个男人眼中的情绪像是一片海洋起起伏伏的让人无法预料下一刻的波涛惊澜。
但是在那一刻,他眼里只有她的面容。
当余觉襄皱眉回到家里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个对视的场景。
“你今天的凉茶喝了吗?不要总让大姨担心。”
余觉襄冷冷的掸掸衣袖,看着郁瑕娘。
郁瑕娘诧异的扭头去看那个面色不善的人,这种微妙的捉奸既视感是为什么?
不过提到他说的那句话总让人想起曾经———
——余觉襄来到郁家有了两年多的时间但是涂二娘一直没有给出关于余觉襄身份的说明,家里仆人的孩子对他也总是风言风语的说着他的身世,因此他总是一个人上学下学。
但郁瑕娘是不同的。
她漂亮、涂二娘对她极其宠爱、聪明,她的身边有着无数的朋友。
在上小学的时候,两人都是一道儿上课但是郁瑕娘总爱偷溜出去。
余觉襄从窗户中看见郁瑕娘正带着两个小男孩偷偷摸摸的溜到后山上的果林里去,三个人叽叽喳喳的声音都已经能传到余觉襄耳中。
“瑕娘瑕娘,昨天我和小河子放了三个捕鸟笼在后山上,咱们去看的时候顺便烤了吃怎么样?”
“对了,我还带了不少的调料粉呢。咱们吃个够。”
“好啊好啊。你俩怎么这么聪明?还知道带调料粉。”
…………
明明隔着的距离有百米远,余觉襄觉得她们说的话分毫不差的传入自己的耳中,他知道这是自己妖精的天赋发挥作用了,他能联通任何有生机的植物的感官。
他本是觉得自己这个天赋只是累赘不过既然能让自己听到郁瑕娘的话那也就无所谓了。
看看讲台上摇头晃脑的夫子,余觉襄毫不犹豫的伸手报告夫子:“先生,我肚子疼。”
夫子挥挥手让他去上厕所。
余觉襄大步跑过去拉住笑嘻嘻的郁瑕娘,一脸正经的说道:“瑕娘,你的凉药喝了吗?自己总是上火,涂二娘会担心你的。”
郁瑕娘最怕的事情就是自己没喝药还被妈妈逮到。
于是郁瑕娘一脸郁闷的随着余觉襄的拉扯一起走回家里。
路上,余觉襄忍不住两个大拇指互相戳戳而后扁嘴问一旁的小姑娘,“瑕娘,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叫你瑕娘?我觉得他们喊得不好听。”
确实,一般人家都只说些驹城话,官话得等到十岁才会教导但除了北方的人本土就是官话。
郁瑕娘正郁闷着听他这么说头耷拉的更低了。
“瑕娘,你觉得我聪明吗?”余觉襄扭捏着从荷包里掏出一枚酥糖放在郁瑕娘手中。
“聪明啦……特别聪明。居然用凉药威胁我!。”想想就来气的郁瑕娘伸出小拳头砸他的后背。
就在这一天,涂二娘同时发现两个人又逃课又没有按时喝药。
事后,涂二娘将余觉襄带入房间聊天而出来之后这个男孩成了一位成熟的少年。
也就是郁瑕娘回过神之后看到的余觉襄冷冷、克制的样子。
她调皮的笑了一下,解释道:“这不是等你回来让我喝的吗?”
刚说完,余觉襄红了耳朵和半截脖子又意识到谢池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勉强维持冷漠的神色道:“不知谢二还在此是为何?”
谢池宴礼貌性的拱拱手,“我和郁小娘子讨论一下生意上的事情,余大也是知道我的家底大概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吧。”
余觉襄挑眉,竟然对他的厚颜无耻感到无言以对。
郁瑕娘没了耐心让他们在这里兜来兜去的绕圈子,索性直:“待我看过你的货源产地和你解决宁化公主的事情之后,我们才能继续详谈。”
那边温润的男人也不介意郁瑕娘无情的态度,眼神轻飘飘瞥过余觉襄一眼转身就已经离开。
余觉襄早已经注意到桌子莲花簪子,因为郁瑕娘的首饰中从没有过莲花的样子也就眨眼之间就能够猜到是谢池宴的手笔。
他拿着那枚簪子,面色发黑,静静的不执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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