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点疼,是不是止痛针过了?”
她赶紧过来扶着我在床上躺下,说:“现在该给你备皮了。”
我不知道备皮是什么意思,双手就去拉被子。
她说:“你盖着被子怎么能备皮呢?”
我问:“备皮是什么啊?”
她笑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说:“小傻瓜,就是给你消毒啊。”
说着,她就扒掉了我的裤子。
我还是小时候妈妈给我洗澡时,脱过我的裤子看过我那里,就是香香也没能
脱掉我的裤子,只是昨天在朦胧的月光下看过我那里一次!而现在屋里的日光灯
是那么的明亮,我的东东一下子弹立了起来!我羞红得转过了脸去。
她说:“怎么,害羞了?还没开始呢!”
我以为备皮就象打针时给屁股上抹点酒精、碘酒那样,也只要在小肚子上抹
点酒精、碘酒消消毒就行了。
可她却拿出了一把刮胡子刀,我惊奇地问:“怎么?用这个开刀?“
她笑得弯下了腰说:”这怎么能开刀,这是把你那里的毛毛刮干净,不然刀
口会感染的。”
我说:“不刮不行?”
她说:“不行!”说着,她的左手就轻轻的握住了我的ròu_bàng。天哪!除了小时候我妈妈摸过我的小小姐小姐,直到昨天香香才握过我那里,而
今天我的ròu_bàng又被另一个女人握在了手里。那温软的小手让我感到了和香香完全
不同的感觉,那刺激的感觉一下子传到我的头皮顶,我的ròu_bàng“蹭”的一下子又
明显的硬了、大了许多。
这时,我感到她的左手稍稍用了点力握紧了我的ròu_bàng。然后拿出一把刷子,
沾了点白白的泡沫水,来回的涂抹在我的yīn_bù,就开始了给我刮yīn_máo……
我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软软的yīn_máo并不太多,但挺整齐的。
可她还偏要说:“唉,真是可惜了啊,刚长出来的毛毛就给刮掉了。这可跟
婴儿的胎毛一样柔软整齐,以后长出来的毛毛可就是硬硬的、歪歪扭扭的了。”
我脸红红的不敢说话。
她看了看我说:“有没有女朋友?”
我说:“没有。”
她又问:“今年15岁?”
我说:“16了!”
她又笑了,说:“我今年19,卫校毕业后到这里一年了,你以后就叫我姐
姐吧。”
我没吭声,她握着我的ròu_gùn摇了摇,说:“叫啊?”
我那里一动肚子就痛的更厉害,只好叫了声:“姐……”
她仔细地刮完后,在整个小肚子上来回的擦拭了几遍酒精。最后看了又看,
好象在欣赏她的什么杰作一样。嘘了一口气,说:“好了,该下一个节目了。”
“怎么还没完吗?还有什么要消毒的?”我问。
她左手又握住我的ròu_gùn,轻轻的把包皮往下擼,这时我的ròu_gùn越发显得粗大
了,而且里面一跳一跳的。她右手指着发亮的guī_tóu下面说:“就是这里啊,它叫
冠状沟,平时被包皮给盖住了,里面的污垢最容易生长细菌了,要好好的消毒消
毒才行。”接着又说:“忍着点啊。”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说:“有没有手
淫过?”我说:“没有。”
她说:“那就会很痒的,我先来给你缓一缓。”
这时,我想起来有一段时间我guī_tóu上好痒好痒,老是忍不住要用手去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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