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身后。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几分狐假虎威的感觉。
祝玖肆无奈地摇了摇头,一路目送两个人上了公交车,才让司机来接自己。
路上,他给自己多年好友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下好友儿子的表现,只报好的,不合适的只字不言。
另一边祝南星和祁贺刚刚到学校,时间不急,祝南星路过几家早餐摊子的时候,没忍住跑到祁贺跟前,“你不买点早饭吗?”
祁贺脸上那些伤已经痊愈了一些,只是他皮肤好,又不太黑,所以哪怕一点点青色痕迹也显得很明显。
少年戾气轻而易举显露无疑。
听到祝南星的话,祁贺偏头看了眼祝南星,上上下下扫了一眼,“你没吃好?”
祝南星满头黑线,一边拍肚子一边说:“特别饱!”
“哦。”祁贺因为祝南星幼稚的行为笑了下,他薄唇轻翘时会减少面上的冷酷。
尽管看上去依然不太好相处。
“你不买?”祝南星又问。
“嗯。”回答得很冷漠。
祝南星偷偷摸摸看了祁贺两眼,最终目光落在他双手抄着的口袋,犹豫两三秒,凑上去。
“你是不是没有钱啊?”问得很小声,生怕伤害了十几岁男生的自尊。
祁贺:“……”
右手掏出来,掌心一张一百的纸币。
祝南星:“……”
好吧,比她有钱。
去班级的路上,耳边忽然清净。
周围有此起彼伏的晨读声,头顶路过的大喇叭里播着音乐,偶尔有人跑过去,带去一阵秋风。
祁贺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心里想的却是,早知道一百块钱就能让这小鹦鹉闭嘴,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应该直接贴在额头上。
周一早读升国旗是规矩,所以当祁贺和祝南星进班没多久,原纯便手拿保温杯走了进来,他站在讲台上,看了眼时间,慢悠悠地说:“校服穿好,去操场。”
班里一半的学生都没穿校服,听到这话纷纷把校服从抽屉里拿出来,当众穿衣服穿裤子。
原纯是学校最佛系的老师,别的老师都不允许学生这样,只有他,从来不过问。偶尔高兴了还调侃一句“男女一间更衣室,说出去也是阅历丰富。”
前后不足五分钟,所有人都穿好了衣服。
周舒彤探头看了眼窗外,四面八方晨读声朗朗,校园里空无一人。
“没人,我们班又是第一。”
祝南星把保温里掏出来,端端正正放在桌子上,“从我进班,我们班升国旗一直都是第一个出去的。”
不仅如此,别的班级学生在操场听领导讲话时,手里不是拿着英语背诵本。只有他们班,个个两手空空,站得笔直。
“这我就要再次夸一下原纯同志了。”周舒彤嘴贫地说,“多好啊,多开明啊,我就没见过那么优秀的老师。”
“那还不是您见多识广 ?”前面的孙浩欠嗖嗖地插嘴。
周舒彤毫不客气的一掌劈过去,孙杨夸张地吐气,侧身抱拳,“兄dei好身手,几时未见,铁砂掌已有九段。”
“真是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李浩加入也戏精组织。
祝南星被他们逗的咯咯笑。
“出去吧,体育委员和班长带队,所有人操场集合。”这时原纯出声道,“不准带任何书籍,升旗就好好升旗,一心二用没什么好结果。”
班上所有同学集体说“好”,声如洪钟。
原纯摆摆手,示意可以行动。
哗啦一下,所有人都跑了出去,完全没有排队意识。
角落里,孙杨坐在桌子上吹口哨,笑眯眯地冲祝南星乐,“小星星,一会儿和我们站在一起好不好啊?”
祝南星抱着保温杯,下巴搁在杯子上面,“我们不是一直都站一起吗?”
这个角度看下去,祝南星眼睛特圆特无辜。尤其时窗外初生的阳光大片落下,从她头顶撒下时,整个人像是沐浴在光底下的精灵。
孙杨看的心尖发麻,捂着胸口,表情语气极为夸张,“哎哟哟这眼睛,哎哟哟这表情,受不了了!”
周舒彤被他欠的头皮发麻,两手握在一起,关节捏的咔咔响,“来来来,告诉我怎么个受不了。”
孙杨立刻从桌子上跳下来,跑到讲台上时扭腰甩胯,“快来追我啊,追上我就给你亲亲哟。”
周舒彤扬手就扔过去一本书,指着孙杨大喊,“你要是死就是活活被自己骚死的 !”
“那也比你孤独老死好。”孙杨继续叉腰。
周舒彤咬牙切齿追上去,还不忘让李浩从后门出去包抄。
孙杨一边逃跑一边骂李浩见色忘义。
此时,教室里已经没人。祝南星从座位上站起来准备往外走,哪知一转身,看到身后的祁贺坐姿慵懒,单手撑着太阳穴,目光直视。
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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