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鬍子的ròu_bàng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插入,力量汹涌不绝,只操得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qiáng_jiān时那么yín_dàng,zuò_jī时居然还能这么yín_dàng,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
阿驴细算着帐,咋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
在大鬍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
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
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zuò_jī,他马上就不将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
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於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精疲力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至於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操烂,小牛对她们自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fēng_liú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性奴隶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於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yīn_hù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歎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精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xìng_ài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jīng_yè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那段yín_jiàn的性奴隶经历,彷彿一切对於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於玩玩,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不欢,如果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沦了,整个ròu_tǐ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yīn_bù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爱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
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
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yín_shuǐ长流。
「想不想要?」
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yīn_dào,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
伍咏冬颤抖着,yīn_hù一收一缩,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mài_yín,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yín_dàng。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ròu_bàng插入了泉涌不止的yīn_dào,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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