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若兮的话仿佛给她的指尖注入了魔力,一股热流直透心底,夹杂着些许玫
黑色的快意。
忽然,我回想起了今天午休时脑海裏的灵光一闪:「若兮,走,我带你去一
个地方,」
「哪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
炬焰大道,是俄城新的干道之一。
众所周知,在帝国不少新兴城市中,新城几乎相当于鬼城代名词,俄城新
亦然。
我带何若兮来这儿,当然不是为了练胆,而是为了鹅銮山隧道——那几乎是
一段死路,在那儿让何若兮露出,我不担心会被别人看到,也可以最大程度满足
我的黑色的兴奋。
是的,我不想碰何若兮,但是我也不允许其他任何人染指何若兮。
她是一朵寒菊,凛冽风中摇曳,唯我独赏。
三月初的俄城,空气依然冰凉,鹅銮山隧道裏空无一人,只有赤白的led
灯散发着白色的光,清幽而寥落,一如这片空城,一如俄城曾经对何若兮的难以
相容。
在隧道口停下车,我扭头看着似乎已经知道会发生什的何若兮:「tuō_guāng,
然后从这边跑到那边,」
「为什?」
何若兮的反问让我哑然:与昨夜不同,其实我并没有理由去继续羞辱何若兮
,她需要的,是怜悯,是呵护与关爱,而不是摧残与毁灭,更不是扭曲。
就这和我对视了几秒,何若兮忽然展颜一笑:「那我脱了哟,你可不準偷
看!」
何若兮笑着,我却羞愧难当:我看到了她眼底深深的哀痛与心碎,为我的恣
意,为自己的不幸。
直到何若兮脱下套头衫,我才意识到我竟然没有给她买内衣这个严重的问题
,内裤,自然也没有。
何若兮也没有动提及,也许,她把这件事也当成是我对她的羞辱了吧!「
若兮,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一把抓住何若兮正在解裤带的手。
何若兮摇摇头:「时生,我说过,我听你的话,那,我就会什都依着你
……」
恍惚间,我回到了小时候,何若兮坐在家门前的阶梯上,拄着下巴听我给她
讲我长大以后的梦想,夕阳斜照,金色的阳光给若兮披上了圣洁的外衣,那时起
,我还不知道女神这个词对我意味着什,但是那样的何若兮,却成为后来我时
常回想起的心动。
地一声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定睛一看,何若兮披散开头发,赤裸着娇好
的胴体,上下仅着一双运动鞋,正站在车外看着我。
「我可以跑了吗?」
「啊,嗯,好的,我开车跟着你。」
再次从背后看到何若兮的luǒ_tǐ,我心裏却不复昨夜的激蕩,充满的,是对何
若兮的回忆:
不到十岁,便翻上墻头偷看隔壁家的何若兮午睡,对她当时裸露在外的那一
段雪肌腰肢记忆极为深刻,那天夜裏,我就是幻想着那段腰肢和其中那个浅浅的
脐窝,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自撸。
还记得趁着下雪路滑,第一次动牵起何若兮的手,濯濯素手的温软触感让
我忍不住刮了刮何若兮的手心,我还记得那时她脸上飞起的两团红晕。
还记得搬家离开被服厂时,我与何若兮执手无语凝噎,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的
那个吻,浅浅地印在脸颊,烙在心口,醉人到如今……
可是现在呢?!现在的何若兮,不,是幼时分别之后的何若兮究竟变成了什
样?水性杨花、作风放蕩、生性浮浪,两条玉臂千人枕,一点红唇万人品……
毫不客气地说,甚至可以把一切有关女性贞洁的脏水都泼在何若兮身上而没有丝
毫愧疚。
她就是这样,早早地天使谪凡,早早地丽珠蒙尘,早早地化成了我心头最痛
的感叹号。
我见过何若兮口中那个纪委老变态,头发梳得一丝不茍,一副文质彬彬的模
样,却是个衣冠qín_shòu。想起何若兮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我心痛莫名。
眼,发现何若兮已经跑远,我更是无名火起。
一脚kierza
tic的引擎顿时爆发出巨大的轰鸣,快接近何若兮的时候,我又狠狠踩死剎车
,随着一阵尖厉的剎车声,汽车在何若兮身边停下。
「婊子,快滚上车!」
看到我兇恶的表情,何若兮的表情从惊愕变成了惊恐,手忙脚乱地打开车门
跳上车。
还不等何若兮坐稳,我又是一脚kickdown,伴随着刺耳的车胎摩擦
声,汽车狂飙而出。
似乎,只有这样暴力的驾驶方式才能发泄我心中从羞愤而来的愤怒。
炬焰大道的尽头是千回河,一片黑暗,只有市透过来的光将鹅銮山映得形
如鬼幢。
静静的千回河静静地流淌着,偶尔,有些许反光一闪而逝。
初春的千回河边,风很大,我感觉到的,却是满心的愤怒。
抓着何若兮的胳膊将她从车上拖下来,我将她掼在地上,一巴掌狠狠扇在何
若兮的脸上:「贱货!」
河边,是呼呼的河风和渺远的狗吠,其间,掺杂着耳光声和我愤怒的喝骂。
「婊子!贱货!野葫芦!卖屄的!狗日的!……」
每骂一句,就是一耳光扇在何若兮脸上,何若兮似乎也知道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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