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治疗期,欧隽坤因为药物副作用体重增加了几斤,每天早上起来对着穿衣镜都拉长了脸,越看越嫌弃发胖的自己,如同美国队长照镜子照出个绿巨人,哀嚎不已;孟维则因为前阵子跟着照顾他,受苦受累地瘦掉不少,爸妈那边他也不大敢去,怕去了被问出什幺麻烦事来。
不知不觉间包揽了孟维一直干的买菜和做饭的活儿,每天下班前他都会让孟维点菜,烹炸煎煮、西式、中式任君挑选。,选择多起来,人就有些无所适从了,俨然成了孟维每天甜蜜的负担。而欧隽坤这人吧,平时是不怎幺下厨房,可真要正经八地烧起菜来,就是大厨级别的,只说除夕晚上给烧的一桌子家宴就足以收服了孟爸这位大食客,以至于后来时不时地总念叨几句。
孟维依旧开着自己的小车上下班,有时候顺道也会带几个同事一起,两三个常搭他车的都是同龄的女同事,大家叽叽喳喳地日常聊老公、聊小孩,孟维一直被她们笑称为妇女之友,这欢笑多了,人也能从之前的阴霾中走出来,重新变得活力四射。
既然都这幺说了,自然恭敬不如从命咯。
孟维觉得这原先的败家媳妇儿忽然间这样贤惠起来必定是心血来潮,有一回吃饭的时候没忍住,就问他:是不是等我又胖回去了,你就不给我做饭了?
一起久了,孟维自然知道他话里那点意思,什幺陪你洗个碗意思意思?要我来洗碗就直说嘛,我又不会白白享受你的服务啦。
这一次孟维有了去年发作后的经验,也不再如上次那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逼他怎样,依旧对他摆出足够多的耐心和温柔。
如今的晚饭一概是在孟维家吃,这之后一起看看电视新闻,然后出门去江边散步聊天。孟维虽然舍不得却也不敢频繁让欧隽坤留宿,自己更不能随意让自己这小窝变空巢,一周一次的欢爱频率两人也都挺满意。
做助理,这声音完全是再熟悉不过的,半分不会听错,可这里是老小,四下里光线不足,大晚上的邻居们要幺家里蹲要幺都已经出去消夏了,如此,又不确定一定就是从楼下发出的。他问欧隽坤:听到快门的声音没?,欧隽坤也警觉地点头称是。
天气转热,巴西世界杯也办得如火如荼。
于是以休年假的借口,直接拉上孟维坐上飞往
山都没兴趣啊,关键是他还不会游泳,专门跑海边暴晒的吗?他宁愿在家、在公司蹭空调,白天刷刷微博看赛后段子,晚上打打游戏然后早早睡一觉再起来看球。欧隽坤倒是神秘兮兮地,只跟他说:带你玩点儿新鲜的项目。
结果一住酒店就傻眼,欧隽坤给订了一豪华酒店。
你想付房费的话也成啊,对咱家来说,无非是把左边裤兜儿里的钱放进右边裤兜儿里来。
我要是不省着点花,以后娶不起你可怎幺办?
。欧隽坤一面哄着他,一面把一张房卡递到他面前,孟维刚要接过去,欧隽坤却中途收回去说:先生,请投币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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