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拒绝做参与者,活得清心寡欲,大概他的女朋友是尼采或者叔本华吧!要么就是海德格尔?
宁宁摇了摇头,啧了声,感慨:“连宋易那种黑暗猛兽都能低下头去嗅一朵娇花,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存在的呢?”
悯之咯咯笑起来,“你这形容好好笑,那我二哥哥应该是一缕自由的野风,或许也会为了你这只懒猫驻足也说不定。”
宁宁思考了片刻,打了个响指,“你这形容同样生动。”
“祝你旗开得胜。”
“祝你功德圆满。”
两个人互相吹捧了一番,悯之带着一脸莫名的笑意去洗澡睡觉了。
·
第二天悯之满课,她抱着课本穿梭在三个不同的教学楼之间,顶着突然而来的烈日,一边感叹天气之莫测,一边蔫蔫儿地打了个哈欠,上次老师留的作业她只完成了一半,和声题实在是太难写了,她那灵感枯竭的脑瓜,就像一个断了水的枯井,干涸的裂缝都快能塞下一个黑洞了。
这让她时常对自己的艺术细胞产生由衷地怀疑。
她一边构思着,一边往前走,宋易远远地看见一脸痴呆的她,走过去勾手把她扯了过来,按着她的脑瓜子,低头看她,“宝贝,走路的时候呢,不要那么投入地想事情,我可不想哪天听到我女朋友撞了电线杆这种奇怪的新闻,撞傻了怎么办,可能会影响下一代的智商的,你也不想我们的孩子变傻对吧?”
悯之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嗯,总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彼时宋易正在和陆一鸣因为公司成立的一些事争执,虽然没有吵起来,但彼此之间的气氛冷凝地几乎要结出冰来了。
而宋易在看见悯之的那一刻,忽然春风化雨似地笑了起来,那转变之快,让陆一鸣差点儿以为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异次空间。
他“啧”了声,默默吐槽了一句:这恋爱的酸臭味。
然后走开了一点。
打了电话给周乔,让他买杯咖啡给他,要苦的,多加几份浓缩,好中和一下他那被腻死了的心情。
悯之那仿佛生锈的大脑,忽然间开始运转起来,她那麻木的表情也渐渐有了知觉似的舒展开,自动忽略了他那神奇的脑回路,铺展出一个甜美又惊喜的笑意,“你怎么在这里啊?”
“刚从行政楼过来,然后在汹涌人群中一眼就认出了我那仿佛灵魂出窍的女朋友,你在想什么,想我吗?”他挑挑眉,指尖推了下眼镜,放下之前点了下她的嘴唇,唇角缓缓上抬,勾出几分明朗的笑意。
真……变态啊!
然后悯之的心情还是像盛开的烟花,嘭的一下,忽然绚烂起来,她撇撇嘴,“没有,不想你,一点都不想。”
“我很伤心,”他捧了下心口,一副真情实感被伤害的样子,“要悯之亲一下才能缓过来。”
悯之一记直拳砸在他胸口,“呔,妖孽!”不要脸,太不要脸了呢!她拿手扇了扇风,缓缓吐出一口气,“你声音再大一点全校都可以听到了哦~”
“这倒是提醒了我,下次我试试在广播里喊一下。”
悯之忍无可忍地叉腰呼气,“再见了朋友,你的自恋让我大开眼界,认识到这世界的多彩和神奇之后,我要去上课了。马上就要迟到了,都怪你。”
虽然是这样十万火急的时候,悯之恨不得拔足狂奔,宋易还是拽着她的后衣领,提醒她,“你应该说,再见了男朋友,这样听起来更顺耳。”
悯之在揍他和狠狠揍他之间徘徊了两秒钟,狠狠地揪了他的两只耳朵晃了晃,“再见了大变态。你再扯我我就踩你脚,你的限量款鞋子我都会毫不犹豫地踩的。”悯之冲他做了个大大的鬼脸,“不信你就试试!”
“你踩在我鞋子上亲我我会觉得更美妙。”
悯之:“……”
她再也不想理他了,真的快上课了,她一脸嫌弃地戳了下他的脸之后,转身就开始跑,宋易在后面笑,摸着下巴,一直看着悯之进教学楼才收回目光。
“真可爱。”他自我陶醉般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陆一鸣隔了十米远都闻见他浑身那恋爱的酸臭味,忍无可忍地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我真的怀疑,我是不是白认识你三年了。”
回协会的时候,周乔乐得合不拢嘴,“他啊,你不了解的还多着呢!”
宋晴小时候还正常的时候,宋易经常逗她,他这个人总是没有什么分寸感,经常把宋晴逗哭,有一次太过分了,宋晴好几天没理会他,见了面都要哼他一句,再傲娇地别过头去,就连他说了对不起,她也没有要重修于好的意思。
后来宋易买了她最喜欢的玩偶熊,藏在一个很大很大的破箱子里,放在她放学必经的路上,箱子上写着大大的宋晴两个字,下面有一行小字写着,“哥给你的赔礼。”
宋晴不情不愿又好奇地拆开了,他套了六个箱子,像俄罗斯套娃一样。礼物在最里面的箱子里。
每一个箱子上,都有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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