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她可比顾婉露优秀多了。
时间紧急,众人见团长已经开口决定,便忙拥了夏风去更衣室,帮她换衣化妆。
顾婉露躺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夏风顶了自己的领舞位置,更加怨气难抑。
不多一会儿,救护车来了。一个男医生和两个年轻女护士下车,将顾婉露台上了担架,推上了车。
在车门关上的刹那,顾婉露依稀听见了剧场里音乐的响起。
对于那音乐,顾婉露再熟悉不过了。这正是她出场的音乐。而现在,有资格、有能力站在舞台上起舞的人,已经不再是她,换成了夏风。
顾婉露听见观众为夏风鼓掌的声音。那雷动的掌声,听得顾婉露有些恍惚。蓦地,她记起了数年前,接受这般热烈掌声的人,也是夏风。后来,她耍了一个小手段,偷来了这荣耀。
顾婉露不由得苦笑。想来,原该就是夏风在领舞啊!而她顾婉露呢?不过是窃了这一时风光的小丑罢了。
“x濛颂”的表演非常精彩,圆满落幕。
包括李樵在内,所有人都惊讶夏风竟从看客变成了领舞。
这是李樵第一次观看夏风跳舞。舞台上的夏风衣袂飘飘、舞姿曼妙。在悦耳音乐的渲染下,李樵不禁看得心醉神迷。
“你跳得太好了。我和你公公都差些没认出你来。”唐母和唐父对夏风颇感自豪。唐母亲切地握住了夏风的手。
夏风回以淡淡一笑。
她忍不住暗自调侃唐奇的父母道:“你们不是说我拖累了你们的儿子吗?现在对我这么客气,我也差些认不出你们了呢!”
越过唐父,夏风看见了唐奇和夏雨的朋友同事们正起身离开。她唤住他们道:“难得大家在一起,不如我做东,请大家吃顿饭吧!”
听到夏风要请客吃饭,起步离开的人们纷纷驻足了脚步。
夏风请客的地方很别致。它既不是饭店,也不是酒楼,而一栋灰墙老式电梯高楼。据她所说,其中的一户人家擅长做本帮菜系。无论是鱼香肉丝,还是草头圈子,种种精致小菜,皆能信手捏来,烧的道地又美味。
灰楼里,每一层廊道都有6户人家。每户人家客厅的窗子是挨着的。于是,当一户人家在招待客人时,隔壁的邻居能看见他们的茶几上摆了什么水果。而当另一户人家呼朋唤友地摆了桌麻将时,旁边的邻居能听见他们叫胡了什么牌。
夏风带着“呼啦啦”的三十号人涌入了王翠芬表妹的家。
王翠芬表妹一早在客厅摆开了三张大圆桌。每桌各坐十人。三十人坐了三张桌子,将本就不大的客厅挤得满满当当。
众人刚一落座,王翠芬表妹便在厨房忙活开了。
客厅里的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熙熙攘攘的喧闹声,几乎掀翻了整个天花板。
忽的,有人隐约听见了异响,他停止了说话。紧接着,像他这样的人越来越多。客厅里渐渐安静下来。一声接连一声的呻/吟随之汹涌进了众人的耳中。大家纷纷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客厅阳台对面的另一户人家。
娇媚的吟声与浪/叫,混杂着“唐奇”的名字,一声高过一声。唐奇的口中,污言秽语不断。每一声粗喘着对夏雨的侮辱,倒引来了夏雨更加饥渴的迎合。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女人面红耳赤,男人惊地张大了嘴。唐父唐母因为错愕至极,竟连该呵斥住阳台对面那两人都忘了。
只见唐奇和夏雨几近全/裸。虽然半人高的墙为他们遮了一些丑,但架不住他们偏要玩出各种花样来。
仅五分钟的时间里,就有三种姿势展示了给众人看,且一个比一个羞耻,充满了想象力。
“唐奇!”终于,唐父回过了神来,大喝住已经让他丢尽颜面的逆子。
唐奇正在兴头上,冷不防地被父亲斥骂打断,顿时泄了气,惊骇地抬头看向对面。夏雨不满意唐奇的忽然告终,她环勾住唐奇的脖子,央他重新来过。唐奇吓地说不出话来。他提醒夏雨回头。夏雨回过头来,看见对面站了一众她的爱慕者和同事们,顿时羞得无地自容。
“这是你的杰作吧?”李樵问夏风。他们两人站在围观人群的最外面。
夏风轻笑:“不好看吗?他们最要面子了。一个需要父母亲朋的肯定,一个需要一直吊着一众备胎。我想啊,恐怕他们这辈子都忘不了今天做的这场爱。”
李樵不惊讶夏雨与人有染,这是他一早知道的事。让他感到吃惊的是那个情人竟然是夏风的丈夫。突然间,过去的种种疑惑,例如巧合的加班、巧合的外派工作、巧合的上下班顺路,皆一一有了对应。
“我也是你计划里的一部分?”虽然很不情愿,但李樵仍要问个明白。他不是一个愿意糊里糊涂的人。哪怕不被爱,被欺骗,他也非要听到那个人亲口说出来不可。
夏风轻笑了一声。笑声如泉水般动听。她转回了身,轻拍李樵的肩膀,悠悠地回道:“你说呢?”
说罢,夏风走出了门。李樵追了她出门。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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