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乔宇的名字映入了她的眼帘。他曾是夏风的一个爱慕者。
“我来帮你吧!”乔宇抢着接过了夏风手里的纸箱。
夏风指了指停在马路对面的军用吉普。乔宇殷情地帮她把箱子拿上了车。
“他是谁?”看到车下的男人还对夏风有些依依不舍,李樵不禁皱了下眉,沉声问道。
“他啊?只是一个同事罢了。”夏风看向乔宇。因为车上李樵的一个凛冽眼神,本想与夏风多聊两句的乔宇立刻识相地跑开。
“只是同事?”李樵随口的问话里难掩醋意。
夏风轻笑:“怎么,你嫉妒啊?”
“胡说!”李樵沉声回道。
晴天里忽的响彻了一阵霹雳。紧接着,瓢泼的大雨从天而降。天色蓦地暗了下来。
为了抄近路,李樵将车子驶上了一条僻静小路。
雨势越来越大。尽管雨刮器在奋力工作,却依然没法在车前挡风玻璃
上开出一条能见的路来。
李樵不得不将车子停靠在路边。
雨“哗哗”地下着。车子四面的雨仿若雨幕一般,将外面与车里隔成了两个世界。车里车外,各看不清彼此。
“承认吧!你就是嫉妒!”夏风依然对片刻前的问题不依不饶。
“我再对你说一遍,”李樵笑回夏风道,“我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而一个成熟的男人是不会有嫉妒这种幼稚情绪的”
李樵一直以极高的标准来管控自己。在他看来,对夏风的激情已超出了他的自控力之外。由此,他可不想再多添类似于“嫉妒”“吃醋”之类的无谓情结。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承认你会吃醋。起码,你会为我吃醋。”说罢,夏风倾身吻李樵的唇角。
李樵被动地回应夏风的吻。因为是在车子里,他的心中多提了份小心,生怕被人看到。
夏风吻过李樵的嘴后,又继续吻他的脸颊、下颏。
李樵被撩的满身是火。猝不及防地,就在两人的热吻之中,夏风坐骑在了他的身上。
李樵猛地惊醒,哑着嗓音说道:“在这里?会有……”
“傻瓜,这里四周都是雨,谁会看得到。”夏风说罢,以吻封了李樵的口。
李樵终还是沉沦了。不多一会儿的功夫,他的理智便全线崩溃。
车窗外的雨声非常大,不时地还伴有雷响。
李樵期冀外面的声音能再大些,否则,他生怕车内愈发失控的响动没法遮掩。
火红色的裙摆不时地前后摩挲过座椅。细吊带早在拥吻中滑落肩下,露出了雪白的香肩。忽的,下面响起了一阵拉链响,带着金属的沁凉。
夏风玩笑地戴上了李樵的军帽。李樵仰看起伏的夏风,单手不禁扶上了一边的车窗玻璃。不时地,他吮吻夏风的颈项;不时地,夏风捧起李樵俊俏而刚毅的脸庞。两人忘情激吻。
李樵一直在留意雨声。雨声忽大忽小,他的心也跟着其紧一阵松一阵。直至雨慢慢停下来,他才长舒了一口气,平复急促的呼吸,以及那几乎要跃出胸口的心跳。
“这个月底有一场舞蹈演出,你陪我去看吧!”当一切都结束了后,夏风趴在李樵的肩上,柔声说道。不觉得间,她感到自己额角沁出了汗。说不清楚,这究竟是车子里的闷热所致,还是之前的缠绵太过激烈了。
“好啊!没问题!”李樵仍在平复胸中狂乱的心跳。他没有多做考虑,只听夏风提了一个建议,他想也不想,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数日后,夏风又将剩下的舞蹈表演票子陆续送了出去。
她送的对象不光有唐奇和夏雨的同科同事,还有他们的亲朋好友。就连这两人曾经相熟的邻居同学,夏风都一一去诚挚地邀请了。
唐奇和夏雨为难地表示那天要出差。夏风对他们没有半点强求,无所谓他们不能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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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风,夏风你快出来!”
一天清晨,夏风被一阵急促的叫门声吵醒。唐奇不在家。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你是?”夏风开门,看见外面站了一个穿藏蓝工作衣的蓬发女人。因为她的嗓门太大了。以至于她才喊了没两声,就引来了一群看热闹的邻居。
“我是施建的爱人王翠芬,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施建。”
听到施建的名字,夏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据资料上显示,施建曾是夏风的一个相亲对象。他是赵秀芳的同乡。从门当户对的角度来看,他配不上夏风。而在学习工作上,他更远远地不如夏风。赵秀芳将他推给夏风时,只说了一句话:“这孩子配得上你,他很老实。”
夏风自然不会看上施建。只见了一面,她便坦白地拒绝了施建。奈何,施建迷上了夏风,开始对夏风死缠烂打、不依不饶。而更离谱的事,是施建求爱无果后,竟为自己编造出了一通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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