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吃了我的饭菜,就帮我做件事吧!”猝不及防地,夏风忽的对刚刚吃空了碗的李成文说道。
李成文蓦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的嘴角尚有未擦净的饭粒。他愣愣地看向夏风,心里油然而生了一种被套路了的不祥感。
“明天是我继母生日。她照顾了我这些时间,很幸苦,我想给她一个惊喜,为她庆祝生日。你带你父亲还有夏雨一起来吧!大家热闹热闹。”
“可是,这种事情,你也可以自己对他们说啊?”李成文对夏风又多产生了一些好感。赵秀芳那次骂夏风,他全看在了眼里。他没想到,夏风居然不计前嫌,还愿意给继母张罗生日。由此,他对夏风又多亲近了几分。
“事先不能让夏雨知道,否则啊,就都瞒不住了。”夏风唇角勾勒出抹意味深长的笑。李成文看不出其中的含义,以为夏风不过是说了个合乎情理的理由。
“好!包在我身上!”李成文一口答应了夏风。唉,谁让他吃了人家的东西嘴短呢!
夏风轻笑地看着李成文把饭吃完。
过后,李成文又帮夏风洗了碗。时间还早,李成文不想太早回家面对夏雨,便索性在餐桌上复习起了功课。
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照亮了整个屋子。半旧不新的木质家具上,尽是斑驳的光影。不时地,隔壁传来打麻将的声音。噼里啪啦,叫牌的声音不绝于耳,夹杂着收音机里穿出来的咿咿呀呀的“评弹”声,吴侬软语,让人听得满耳的姑苏市井气。
李成文偶尔会抬头看夏风。
夏风就坐在不远处的桌前,啜一口清茶,悠闲地翻看一本诗集。被阳光笼罩的她,安静而祥和,无争于世。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转眼间,天色灰暗,将近傍晚。
李成文回到家时,夏雨热情地为他开门。
“今天就算了,以后别再自己往那里跑了。”
李成文才进门,就听见李樵充满威严地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
李成文蓦地回头,看向夏雨。他知道一定是夏雨对父亲说了什么。
夏雨淡淡一笑:“成文,你爸也是为了你好!我自己的姐姐,我最了解了。她这个人很难相处。你外婆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了。你看上次,要不是她做得太过分,你外婆怎么会失态成那个样子。”
李成文冷笑:“我没听错吧!上次错的不是外婆吗?”
当着李樵的面,李成文不得不称赵秀芳一句“外婆”。
夏雨料到李成文会说这话。而这一点,她也一早向李樵解释清楚了。她对李樵说,因为受尽了夏风喜怒无常的刺激,赵秀芳被压抑得久了,那天才被迫爆发了出来。
末了,她对李樵泣诉道:“夏风成天欺负她,她那天实在气不过去了,才反击了两句!怪只怪她是个没文化的人,突然失态,就说了些不经大脑的难听话。我向你保证,这只是意外发生的事,绝不会有下一次。”
夏雨到底是李樵的妻子。再加上她素日以来所展现出来的好人品,李樵还是相信了她的话。他把夏雨的话复述了一遍给李成文听。最后,他对李成文说道:“我相信你继母不会骗我。所以,以后你还是少单独和那边接触吧!恐怕她没有你认为的那么好。”
李成文气不平夏雨说夏风的坏话。再加上他本来就不喜欢夏雨,于是,他就更想为夏风辩白清楚了。
忽的,他想起了夏风让自己帮的那个忙。一个计策攀上了他的心头。
对啊!让他们去看看夏风为赵秀芳的生日做的那些准备。只要看到了那些,一切污蔑夏风恶毒和不识好歹的谎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于是,李成文表面上没有反驳李樵的话,而暗地里,他是打定了主意要帮夏风。
第二天,他借口想吃“外婆”烧的菜,求了李樵和夏雨带自己去夏风和赵秀芳那里。
一行三人刚走进弄堂,就看见弄堂尽头的一扇门前,拥了许多看热闹的人群。同一时间,又有噼里啪啦的砸东西的巨响,从那扇门里传出来。
“夏雨,你们家又出事了,快进去看看吧!”
夏雨好不容易拨开了拥挤的人群,打开门。李樵和李成文都站在她身后。加上其他来看热闹的街坊邻里们,在门开的一霎那,大家皆纷纷看向屋里。
首先映入众人眼帘的是满屋的狼藉。地上除了许多碎裂的碗碟,还有一些原本摆放在桌上的书籍、相框、以及存放各种杂物的铁盒子。
紧接着,众人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夏风。大家又是一惊,因为看见她在轮椅边,像是被什么人拉了下来。她的脸上有红红的印子,嘴角有血渍。显然,她是被什么人狠扇了耳光。
是谁这么狠心?
蓦地,大家齐刷刷地看向站在夏风面前的赵秀芳。
赵秀芳似乎气得浑身发抖,连话都骂不出半句了。
听到有开门的声音,赵秀芳慌地回头。她想起自己前两天四处向人解释,才好不容易把那天骂夏风的事给圆过去了,而现在被人看到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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