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柔情,甚至,她渐渐地开始期冀能得到更多……
就这样,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于谢仕元,她的心底里多出了一种别样的情愫。她开始嫉妒每一个与谢仕元亲近的女人。有的时候,她甚至开始纠结,是不是应该把那个秘密告诉谢仕元……
“《顶级餐厅》的参赛方案,你准备得怎么样了?”谢仕元没有留意到宋晨曦脸上一闪而过的爱恋情意,他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与她谈起了公事。
“都好了,”宋晨曦急于表现,她推计划书到谢仕元面前,侃侃而谈道,“我们的主要对手有三个。第一个是百年老店‘东风楼’。近两年,他们请了当年的第一名厨马友出山。马友祖上出了五任皇宫里的御膳总管。他力主东风楼恢复昔日费工却独特的名菜。现在全国的酒楼里,数‘东风楼’的菜式最具传统风味,可以说,他们将复古菜式做到了极致。”
“其实,一味地恢复旧菜,未必就是好事,”谢仕元不屑地轻笑,“对餐厅而言,那种菜式过于损耗工时和成本,盈利并不会高。另外,它一味地追求口味上的极致,反倒使其失去了食物本身的营养价值。这对于追求健康的现代人来说,是一个致命的减分项。”
接着,宋晨曦又翻开了另一份文件:“第二个是j国的寿司大师。据说,他握出来的寿司,简直到了艺术品的水准。”
“一年之中,你有多少天会吃寿司?”谢仕元仅扫了一眼面前的文件,其中的内容便已了然于胸,他打断了宋晨曦的报告,径直问她道。
“嗯,”宋晨曦略想了下,回道,“一个月里,最多不过三五次吧!”
谢仕元轻笑:“你这种频率还算多了。喜欢吃寿司、鱼生的人确实不少,但仍是全世界人数里极少的一部分。所以,就像你说的,他做寿司即便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但是,却不具备客户群体的普遍性。”
“那么,”跳过了寿司大师,宋晨曦翻出了最后一份文件,“f国的‘lp’呢?无论是红肉白肉,它都能做得浓淡适宜。不仅这样,在保留食物的原味上,它总能想到出人意料的做法,使其做出来的食物滋味层次丰富。甚至在生食上,它有时还会有不亚于j国寿司大师的发挥。”
“这确实是一个强劲的对手!”谢仕元不得不承认‘lp’的实力。在“天下第一鲜”称霸之前,它曾经长据冠军宝座二十年。
专注地思考中,谢仕元的脑海里蓦地掠过一道闪光。
“你认为,”谢仕元试探地问宋晨曦,“夏风的‘海味酒楼’怎么样?”
“就凭她?”宋晨曦唇角微扬,眉眼轻挑,流露了满面的不屑与轻蔑,“我听说她那家酒楼连个像样的厨子都没有。真不知道它是怎么入选的。”
“是么?可我倒觉得,”回想起夏风誓言夺冠的话,谢仕元由衷地说道,“她或许是我们最强劲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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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顶级餐厅》的评委们决定在南太平洋的小岛上举行比赛。根据抽签结果,比赛分为三场内容,第一场比人流量,第二场比盈利,第三场比口味。所有的比试,将在一夜之内结束。每场比试,皆有评分,以总得分最高者为冠。
每个参赛餐厅将在岛上搭建分店。而食客们,则在所有餐厅就位后陆续上岛。这些食客里,有富可敌国的豪门商贾,也有幸苦攒出门票钱的平民百姓,甚至,还有因为抽奖而获得机会的幸运儿们。
随着冲天的烟花四散夜空,《顶级餐厅》的第一场比试开始了。
世界各地的电视台都在直播这场美食盛世。透过电视画面,经营者们亦可以了解到其他参赛者的情况。
“真的要这样?”宋晨曦失望地扶额,她提醒谢仕元道,“我接到消息,东风楼会主打十八道已经失传的素食小菜,寿司大师则主打地方风味浓郁的渍物(即腌菜),而‘lp’,更是别出心裁地主打蛋清做的甜品点心。而你居然用……”
“你觉得排挡丢人?”谢仕元满不在乎宋晨曦的失望,同样的,他提醒宋晨曦道,“第一场比试人流量,那我们就该在这上面下功夫。至于是不是门面好看,那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问题。”
虽然表面上参赛者是宋晨曦,但在宋晨曦的身后,真正的决策者是谢仕元。宋晨曦心里明白,没了谢仕元的出谋划策,她未必能稳当地为“天下第一鲜”把冠军保下来。
于是,依着谢仕元的吩咐,“天下第一鲜”酒楼的门外,一字排开了长条桌椅板凳。炉灶里的炭火升起来了。烟雾袅袅。羊肉在旺火上被烤地滋滋地响。生蚝壳儿内的鲜汁与蒜泥一起,咕咕地冒着小泡。沾满了酱汁的刷子,一遍遍地刷在切开摊平的茄肉上。茄子的表面虽被烤得略显焦黄,但内里的茄肉却仍是鲜嫩的,还带着酱香的汁味……
烧烤的香味弥漫了整条街。蓦地,街上的食客人头攒动起来,纷纷涌向天“下第一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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