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了,父母就没避讳过她,小时候她睡在父母房间,半夜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后来她自己睡一个房间,对性好奇了还去蹲过墙角。
不过现在她不需要偷听了,上完两性课的她什么都懂,就是没有实践过。
脑袋里浮现一只威严的豹子压着雪白大狗的画面,她想她妈应该被欺负得很惨,每次听都是哭声,但她不觉得她爸过分,因为如果对象换成她和俞陵,她肯定也要压着他,就像在停车棚那样。
草草解决了晚饭,糖糖把商业计划书改好,做完作业,上床睡觉。
也许是白天心情起起伏伏,晚上她的梦也接连不断,还都和睡前发生的事有关系。
第一个梦是春梦,梦里,俞陵把那根覆着白毛的东西插进她的身体,她扭着腰说“好痒,好痒”,梦就醒了。
真是奇怪的梦,人形的俞陵性器上怎么会有白毛呢?
糖糖挠了挠腿,其实痒的是她的腿根,在学校被蚊子叮了一个包。
对着黑暗的房间,一个问题浮上心头,她问自己,想和俞陵交配吗?心里的答案是做不做都行,yù_wàng并不强烈。
为什么会是这个答案?
第一堂两性课老师就讲了,喜欢一个人到了一定程度,自然会想和他做爱,这是一个情感升华的过程。现在她确定自己喜欢俞陵,她有和他牵手、接吻的冲动,也有扑倒他的冲动,怎么性欲上就差了一点?
思来想去,她归纳出一个原因:她对俞陵产生某些冲动的时候正好都在公共场所,可能是场所不对,道德束缚了yù_wàng,所以她没有交配的冲动。
她明明就喜欢窥探俞陵的身体,昨晚她还想摸他的生殖器,这背后代表的就是性欲。
糖糖说服了自己,又上网查了查为什么会做春梦,多数观点认为:做春梦是因为做梦者有了yù_wàng,通过春梦疏解。
所以她潜意识里是想和俞陵交配的!
迷迷糊糊又睡去,这回她做了一个噩梦,梦到俞陵和曲莉珈在一起了,她怎么叫他他都不回头,他还对曲莉珈笑,臭俞陵……
睁开酸涩的眼睛,看了看手机,六点了,她干脆起床,叫了三份早饭。
昨天的补习让她不安,就算后来扑倒了俞陵也不能把她失掉的自信补回来。她甚至在想,如果每次俞陵惹她生气,她都用强的,他们会完蛋,得逞的是曲莉珈。
这样不行,她不能把俞陵拱手让出去,推到别人身边。
那她是不是应该试一下北顾舅舅说的,等一个时机呢?在这个时机之内,暂时停止用俞陵反感的手段。
无精打采地吃着早餐,糖糖心里有很多话想问妈妈,可发情期才刚刚开始,这几天能不能看到妈妈都是问题,也许他们出来吃饭时她去上课了。
最后,她满肚子的问题随着提上楼的早餐,放在了父母房门前。
她敲了敲房门,上学去了。
入秋了,商场的秋装早就卖得差不多了,秋天的时间不长,糖糖又带着一队人马不停蹄开始策划冬季上新方案。
俞陵接连几天对她没有好脸色,她干脆请了假,让包打听帮忙看着他,有事短信通知,她趁这个机会冷静冷静。她可能是太喜欢他了,想到他在自己和曲莉珈面前完全不同的表现,就会难过。
再次见面是在图书馆,包打听说鱼鳞在给万年老二补习,她饭也没吃就赶过来了。
“对不起,我迟到了。”糖糖穿着一件长到脚面的天青色长裙小跑进来,手里拿着本子和笔。
他们已经开始讲题,俞陵不得不中途停下来,等她坐好。
糖糖几天没见俞陵,怪想他的,他对着曲莉珈讲题,她就盯着他看,看到他分了一个眼神给自己,她笑了。
忽视不了她的眼神吧?
俞陵的视线只在她身上停了两秒就收回去了,糖糖把头发夹到耳后,开始做自己的事。冷静了几天,她沉得下心了。
她没有再给曲莉珈的父亲打电话,都两次了,她想应该是阻止不了了,而且看曲莉珈自在的样子,很有可能是说服了父亲。
两条线都失败了,这是糖糖没有预料到的,但她不想对曲莉珈用强硬的手段,现在的她对俞陵帮曲莉珈补习的事好像没那么生气了,她在场就可以。
她思考时抬头,视线落在他们身上,又好像穿过了他们,低头写字时耳朵接收他们的声音,但不管说话的内容,反正她也听不懂。她觉得自己就像商场里的监控,收了画面与声音,仅此而已。
很快,这次补习又结束了,曲莉珈走了,俞陵还坐在原地。
他没有出声,看着沉浸在工作中的棠宁,几天不见,她好像变了。她把头发剪短了,贴在脸侧,显得脸更小了。身上的宽大的衣服也不是之前的风格,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通过肩膀处收拢的线条看出她有多瘦。
她的气质变柔和了。
“要走了吗?”糖糖猛然发现座位上只剩他们俩,难熬的时光又过去了。
“嗯,走吧。”
两人收拾好东西,相安无事走出校门,糖糖要赶回公司,就先跑了,俞陵看着她远去的身影,一路提起的心慢慢放下。
他想,可能要不了几次,棠宁就会远离她了,她的改变是那么明显。
相比于俞陵的乐观,糖糖就没那么好了,她流在血液里的强势,怎么可能几天就没了?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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