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腰间挂着一个古铜毒盅,双眸异色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十七、这个男人更奇葩
“你是谁?”
漫相思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目光迷惑的看着来人
筮坞戌也不答话,只是盯着她的眸子,感受着那青色瓷瓶在胸口处越来越烫热的温度,沈声问道,
“敢问姑娘是何年何月出生?”
漫相思心思单纯,性子也活泼开朗,打量了面前人几眼,觉得他不太像是坏人,便嘻嘻一笑,用手缠绕着脸颊边的发丝,笑的露出两个小酒窝,
“我记得我是乙酉年七月初七,你问这个做什麽?”
“…………”
漫相思看着眼前神色古怪的男人也不答话,只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着自己,她被这目光看的分外不舒服,不由得收敛起了笑容,拧了拧纤细的眉头,正要开口询问,不想那个男人又蓦然转过身,不发一言的顺着来路离开了。
“这昆仑山上怪人还真是多!”
漫相思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如同目送疯子一般的目送着他背影消失後,又轻轻摇了摇头,转身轻哼着小曲朝着自己的屋子走了去。
却说筮坞戌穿过长廊,又朝着一个端茶弟子问了客房的位置,便一路朝着供客人们住的‘啼晓苑’走了去。
他刚走到‘啼晓苑’门口,便听见里面不停传来糖莲子和韶华年说笑打闹之声,他抬腿垮进苑内,果然便见两人正站在院子里抢着看一把年代久远,剑身如血赤红的宝剑。
见他进来,糖莲子便停了争抢,看着他咕噜咕噜的转了几下乌眸,疑惑的问道,
“咿?你回来了?刚才你去了哪,怎麽一转头我们就看不到你的身影了?”
“没什麽,只是随便转转……”
他话音未落,突然只觉一阵风雪冰寒之气从门外扑面而来,寒风簌簌带飞雪刹那间便盈满了整个‘啼晓苑’
但见漫天飞雪之中,一个雪白的身影迎雪傲立,身姿飘逸如仙,面容冷若寒霜,长身玉立,乌黑长发在风雪中漫漫而舞,俨然如画中谪仙。
那人一双寒冰飞雪的眸子朝着筮坞戌淡淡看了一眼,冰寒入骨的声音明显的含着一丝不满,
“多年未见,擦身而过而不闻不问,这……便是你的待友之道麽?”
筮坞戌看着周身被风雪萦绕,隐含肃杀之气的男人,面色非但不恼,反而唇角隐隐的流露出一丝温暖的笑意,
“当时情急,不及与你交谈,抱歉了,溟鲛……”
糖莲子看着从筮坞戌眸底渗出来的含着一丝暖意的笑意,简直都呆住了,她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看花了眼。
这麽多日子来,她可是第一次见筮坞戌对人露出这种笑容,这种亲切而又温暖的笑容,若不是今日所见,她还险些要以为他生来便不会笑呢
看着他眸中的笑容越来越浓,乌黑的眸子里璀光流转,糖莲子也忍不住开始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男人,但见这个男人一身冰寒冷冽之气,俊美的面容上神情严肃而疏离,身上别有一番一仙风道骨之态,让人心生敬仰却又不敢亲近。
溟鲛微微扬起了下巴,眯着冷冽的眸子轻哼了一声,算是原谅了他在冰泉池中看见自己而匆忙而过的无礼,
他面上虽似是仍有不快之色,却已回首让身後的童子在苑内准备下了美酒佳肴,,聊以叙旧。
溟鲛性子清越脱俗,不通世故,所以说话便也直来直去,毫不迂回曲折,待宾主坐定之後,他只与筮坞戌淡淡寒暄了几句,便轻垂下眼睑,开门见山的道,
“你当知晓我素来不喜绕弯子说话,这次远道而来,所为何事?不防直言”
筮坞戌与他相交多年,早已经熟知他的性子,况且他自己便也是不喜繁琐之人,见他这般问,微微踟蹰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木樨雪,他在哪里?”
溟鲛脸色微微一变,捏紧了手中的茶盖子,眼神不受控制的冰冷下来,
“我不知道,掌门下令任何人都不准再提及他,更不许与他往来亲密,他到现在能活着,已经是一件幸事了。”
“为何?可是,我找他有要紧之事,我一定要见他……”
“我说了掌门不准任何人私自见他!”
溟鲛的情绪忽而有些激动起来,他猛然打断筮坞戌,冰冷的神色之中甚至隐隐透着浓浓的愤怒之意,周身的冷冽寒气和他眸中的怒气混合在一起,散发着让人望而生畏的气息,
“你还提那人做什麽??当年那件事纵然你没有亲眼看见,但是相信也已经听到了不少,我不想再听见那人的名字!若是你问我一些其他事儿,我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是唯独他的事不行!”
这如冰雪雕琢而成的男人,不知为何越说便越是生气,到了最後,周身的怒气又让他的四周飘飞出漫漫狂风飞雪,就连那一桌子的珍馐美食也被这突然呼啸而起的风雪卷吹的!啷!啷的滚落在地上,脏的不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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