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谁杀了那些弟子呢?手段还如此血腥残忍……”
“窥觑圣宝的人可大有人在,谁能断言昨晚就进去了一个刺客”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昨晚可碰见了别人?”
“只看到了一个模糊黑影……杀他们的许是那人” 他别过眸子,简单答道。
“那……你去那里也是为了圣宝?”她反应过来他刚才的话,又抬头追问道。
可是她刚一抬头,却不由大惊,只见他灰白着脸将手捂在胸口上急促喘息着,额头上忽而布满层层冷汗,胸口处又有血渍渗了出来。忽而,只见他剧烈咳嗽了几声,一口血从他口中吐了出来,溅落在地上,他急促喘息了几声,身子一倒,昏了过去。
“莫销魂!莫销魂!!你怎么样了?!你醒醒啊!”
糖莲子将他搂在怀里,焦急的拍了怕他的脸,手指落在他脸上却是滚烫滚烫的,她心中一紧,又朝他额头摸了摸。也同样热的烫手,她急忙又扯开他的衣襟去看他胸口受伤的地方,不由更是吓了一跳。
昨晚本来处理好的伤口,竟溃烂化脓,红黑色的血又从伤口渗了出来,一片血肉模糊之色。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又如此严重了?!昨晚明明……
中夜,庭院里。
朦胧的花影间,娇小的身影在两个房门前来回踱步,走到一个门前每次要在往前一步,又退缩了回去,圆嘟嘟的小脸上一片焦灼苦恼之色。
到底要不要找筮坞戍求助,她答应过莫销魂不告诉任何人的,可是如今他高烧昏迷,伤势危险,自己又什么都做不了,若是耽搁了病情该如何是好……眼下似乎只能找筮坞戍帮忙,可是她又有些顾虑,他是否会相信自己的话帮莫销魂,还是会将他交给蓬莱的人。
“你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在那转来转去干什么呢? ” 一道清清冷冷,隐含嘲讽的声音从她身后飘了出来。
她回头看着突然出现的青子衿,目光嗖的一亮,对呀!她怎么把青子衿给忘了?他严格的说并不算是个‘人‘,找他帮忙也算不得违背约定吧!
“青子矜!子矜……!” 她展颜一笑,几步小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衣袖一脸讨好的看着他清绝如画的面容,“子矜,,子矜……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他扯开她拉着自己衣袖的手指,斜瞟了她一眼,“关于你屋子里的那个男人?”
“你、你怎么知道?” 糖莲子目光一凝,傻愣愣的道。
“哼~”他抱起双臂,目光讥冷而自负的道,“你的事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只是懒得管罢了”
“嗯……”糖莲子想了想,认真点了点头,他说的没错,她寄宿在自己发间的那根玉簪上,有什么是能躲得过他的眼睛的,只是这一段时间他总是神出鬼没,并不总在自己发间的玉簪上待着,显少再给她提点些什么,以至于她都快忘了他的存在。
“那你快跟我进来,你一定有办法救他的!”她大喜过望,拉着青子衿就要往屋里走。不想青子衿却一把冷冷甩开她的手,拧眉道,:“我何时答应你要救他”
“子矜,求求你,求求你了!”糖莲子双手合十的放在嘴边,一脸央求的望着他道,:“你不是一心想要成仙么,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救他一命,也算是为你积攒了不少功德啊!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那若我救的是坏人,岂不是助纣为虐?”他冷着脸刻薄反问。
“他不是坏人”
“你当真如此肯定?”
“他……他说那些人不是他杀的”
他风华绝代的脸上,讽意更浓,“他说你便信,那他若说自己是太子,你也信?”
糖莲子一时语塞,呆了片刻,才噘着嘴嘟囔道,
“这……这根本不可能嘛!”
见青子衿又不说话了,只是斜挑着丹凤眼看着自己,她促狭的挠了挠头。眼睛轱辘轱辘转了转道,
“佛家也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青子衿冷冷瞟了她一眼,转身就走,刚走了两步便被糖莲子小跑着追了上来,
她双臂一伸,拦住了他的去路,小脸急的快要哭出来,泫然欲泣道,
“青子矜,我求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救他了,你帮帮我吧……”
青子衿天不怕地不怕,却最怕看见糖莲子哭,她从小到大,一般不轻易哭,但是一哭起来就必定是没玩没了的,直让他听的头疼不已。
眼见她鼻子一抽,眼圈一红,嘴巴一撇就要哭出声来,他急忙打出了个停的手势,警惕的命令道,“你不许哭”
糖莲子红着眼圈,紧紧咬着唇楚楚可怜的看着他,:“那你到底帮不帮我?”
青子衿拧眉沉默了片刻,终究不耐的叹了口气,:“他中的是金雀翎的毒,我解不了,除了蓬莱岛主之外,就只有我那个故友能解……我带你去见他,至于他到底肯不肯帮你,就要看他心情了”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以死相逼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 ( 砌花凌乱红深浅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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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以死相逼
客舍青青,细雨蒙蒙,一丛翠绿竹间生长着一丛丛淡紫色的小花,雨丝顺着屋檐一滴滴滴落下来,不知名的小花在雨中开的愈加娇艳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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