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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你快尝尝看,这东西可好吃了!”漫相思有些心急的催促着,一边又笑着将手中的东西往他嘴边又伸了伸。
木樨雪拗她不过,便轻启淡杏色的唇,在那瓜果上咬了一口。一股清凉的汁液立时流入了他的喉中。
“是不是很甜?!!!听说这个东西这个叫做‘水瓜’,是前几日几个西域的商人送来给咱们昆仑山的,我看膳房里都快放不下来,所以……就拿了一个来给师叔你尝尝,嘻嘻~~”
“这瓜…………是你偷的?”闻言,木樨雪柳眉忽而轻蹙了一下,一双乌黑无神的眸子朝着她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呃……!”漫相思暗暗吐了一下舌头,看着他凝重的神色,急忙笑着嘻嘻哈哈的摆手,有些心虚的扯谎,
“哎呀,这不算是偷啦,这是……初云师兄送我的,我觉得它又甜又解渴,所以才想要拿一些来孝敬师叔你…嘻……”
木樨雪沈吟了片刻,淡淡将头转开,神情宁静淡泊,似是什麽都已看透,温凉低沈的声音如暮鼓晨锺般响起,
“……我味觉已失,纵然再香甜的瓜果在我口中也尝不出任何味道,你以後不必再费心思带这些东西来”
“…噢……知道了………樨雪师叔……”漫相思有些委屈的应了一声,神色沮丧的看着
竹篮里那已经落了一层薄雪的水瓜,暗暗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她低咳了一声,转了转眸子,捂着嘴笑道,
“师叔,你别光顾着骂我,我可是带了好消息给你噢!”
她本来是想要卖个关子,让木樨雪理一理自己,可是见他却依旧是神色淡漠从容,没有丝毫好奇之意。不由有些挫败,不过,很快,她又一脸兴奋的跳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衣袖笑呵呵的望着他,
“我刚才听掌门说那几个人就要回来了哎!就是你这些天一直在等的那个巫师,他们明日就回来了!!!!”
“……我味觉已失,纵然再香甜的瓜果在我口中也尝不出任何味道,你以後不必再费心思带这些东西来”
“…噢……知道了………樨雪师叔……”漫相思有些委屈的应了一声,神色沮丧的看着
竹篮里那已经落了一层薄雪的水瓜,暗暗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若是无事,便回去吧,日後若无紧要之事也不必来了,这里毕竟是昆仑禁地,若是传了开去,你会受罚的”
木樨雪语气平静,容颜不悲不喜,一双乌黑眸子虽然黯淡无光,却透着一番看破红尘的清凉。
莲子的头却是摇的像是拨浪鼓,娇美的小脸蛋因为着急而有些泛红,
“我不怕受罚,而且我每次都是偷偷来,不会给人看见的!真的……不会!”
“噢?是麽?!”
她声音未落,便觉身後一阵冷风吹过,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不怒自威的声音从身後传来,那声音如雪般落在她的身上,冻的她身子不由一颤。
“溟鲛师叔……”她呆了片刻,回过神来急忙弯身草草的行了个礼
溟鲛冷若冰雪的眸子此刻风起云涌,飞雪萦绕,仿佛含着浓浓的怒气,那冰寒的声音冷的足以将沙漠中的湖水冻结成冰,
“漫相思,你可知罪?!!!”
漫相思看着他因为怒气而在他身後烈烈飞扬的冰蓝色衣袍,有些紧张的退後了几步,转了转眸子,决定抵死抵赖,
“我……我没干什麽啊,我没做什麽!……”
她竭力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忽闪着鬼灵精怪的眸子,悄悄的挪了挪身子,想要挡住那一篮水瓜,但是对於心细如发的溟鲛来说,又怎麽会放过,他宽大的水袖一扬,便有一股寒风刮过,那染着风雪寒气的真气吹的漫相思连连退後了好几步,险些跌倒在地上,她身後的篮子也被吹的歪倒在地上,那一颗又大又圆的水瓜便这样从篮子里滚了出来,滚在了铺了一层厚厚雪的雪地上。
“私闯禁地,膳房行窃,这些你敢说与你无关麽?!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狡辩?昆仑派的门规丝毫容不在你心中麽?”溟鲛语气森寒的列数着她的‘罪行’,冰雪寒眸中的怒气在漫天飞雪之中若隐若现,冷的骇人,
漫相思性子从小就执拗,而且又有些偏激,素来吃软不吃硬,此刻被他当着木樨雪这麽斥骂,爱面子的她便有些不服气起来,她咬了咬唇,猛的抬起头来对视着那双寒若冰雪的眸子毫不客气的‘据理力争’
“我……你干嘛这麽凶,我只不过是怕那果子太多放在膳房里会坏掉,就随手拿走了几个,用不用说‘行窃’这麽严重啊!至於禁地……你……你不是也踏入这里了麽?若是这麽算起来,那你也犯了门规!”
“放肆!”伴着一声怒不可遏的低喝,一股风雪又如浪花般打在漫相思的身上,逼得她後退了几步,一屁股摔在了雪地上,
“再加上目无尊长这条罪名,我现在就可以将你逐出昆仑派!”
溟鲛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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