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舒服的那一种酸胀,粗硬的欲根碾过肉壁,触发的麻痒漫向全身,令她无暇再作思考。
床榻咯吱晃动,帐钩叮叮敲击床柱,如同雨滴落在屋瓦片。
原婉然柔顺地承受男人耸臀冲击,赵野挺进时,两人下身连接严丝合缝;後撤时,男根刮擦肉壁挟带媚肉花瓣往外扯;丰沛的蜜液在他的顶弄下化作水沫打湿两人的私处,在床褥上滴落成滩。
然而还不够,赵野虽然撑得她花穴饱胀舒爽,却仅止於缓抽浅送,原婉然曾经在韩一带领下到过最高的地方,明白想品嚐极乐,便得顶弄得更深、更重、更快才行。她身体深处情欲火烧火燎,不知觉款摆腰肢凑向赵野,寻求更深的欢畅。
“怎麽了?”赵野慢条斯理问,意似关怀。
原婉然一经问,反应过来自己主动求欢的举动,身子一僵,像偷吃糖的孩子叫人当场活逮,面红耳赤不敢吭声。
屋内幽暗,赵野的五官糢糊,唯独双眸星光闪动,像伏在暗处窥伺猎物的豹子。
“想要我狠狠操妳吗?”他低声问,邪气四溢。
想!若在平时,原婉然听了如此秽言决计臊得没处躲,可今晚情欲蒸沤,她险险脱口答应,幸而仅剩的最後一丝理智在最後一刻煞住舌尖。
她以指背捂住嘴,脸红得能滴血,默默警告自己:有些事只能想不能说,再想也不能说,不可以。
赵野也不多言,加快加重摆弄她,给予更多更深快感,也催发她欲火高炽,待得她离颠峰近了,便放轻放慢,令她由高空跌回平地。如此反覆,两次、三次、四次……速度和力度逐次在快与慢之间往各自极端递增,快时多畅美,慢时便多苦闷。
在高空和低谷来回摆荡,履次颠峰在望却求而不得,原婉然忍无可忍,鼻间哼出闷闷嗔音。
赵野的声音再次在暗处响起,蛊惑如妖魔。“想要我狠狠操你吗?”
她抵受不住了,“想……”声若蚊蚋。
赵野双手撑在她身侧倾身耳语。
“‘想’什麽?”口吻充满耐心,彷佛一个好老师循循善诱羞怯的学童勇敢作答,喷在她耳廓潮热的气息却说不出地淫靡;又一手抚上她丰乳勾弄摸抚敏感的乳珠,下身加快抽动,在娇躯深处凿出源源欢愉和蜜液。原婉然无法再抗拒。
“哈啊……想要……你……狠狠操我……”听到自己亲口说出的淫声艳语,原婉然羞耻、震撼,却也感到一股湿暗刺激,花径又开始紧绞。
幽暗中,赵野轻轻倒嘶口气,随即下身重重一挺,“像这样?”
“哈啊……是……”她颤声道。
赵野犹不知足,“操坏妳,好不好?”嘴上说得温柔,修长的手指摸上原婉然充血的花蒂轻拢慢捻,突然加重力道到她能承受的顶端,酥麻由她下处爆窜全身。
“啊啊啊啊,好……好……”
赵野轻笑,“如妳所愿。”说着,直起上身,扣住她柳腰大开大合操干。
然後原婉然就後悔了。
经过方才一番摸索,赵野把她的身体琢磨剔透,哪些地方敏感他就对付那些地方,尤其花径那处隐秘的软肉。
“哈啊……别……那里不可以……”她捉住赵野衣袖呢喃。
没有用,赵野成了脱缰野马,在娇躯上纵情驰聘,热杵密集夯打mì_xué,一记一记猛击,撞得她魂飞魄散。
床榻疯狂摇晃,咯吱咯吱随时要散架坍塌的声势,帐钩打在床柱密如暴雨,叮当不绝;男人ròu_tǐ拍击着女人,啪啪啪响亮结合,噗呲的水声,低沉的呼吸,柔媚的吟哦,在黑暗中交织回荡……
渐渐原婉然的呻吟由娇媚得能滴出水,变得如泣如诉。
“……够了……”欢愉太过强烈,她颤危危抬手想推开赵野,偏偏浑身酥软,剩余的丁点力气除了勉强扯松赵野的衣襟,没能得到别的结果。只能发出破碎的哀音:“相公……不要……”
成亲这些天以来,床笫间原婉然一旦露出怯弱不胜之态,韩一便尽量缓和攻势,她以为这回亦将如此,全没料到当下与自己欢好的并非私心以为的韩一,而赵野跟韩一从来不是一类人。
“还早。”赵野的回答带点喘息,扣在她腰上的手紧如铁箝,欲龙在她紧致的甬道迅猛进出,粗硬的yīn_máo刷过肿胀赤红的花核,每下撞击都如打火石相击,在她脑中划出漫天火花。
不行了。快感节节攀昇,原婉然濒临崩溃,她呜咽着扭摆身子挣开赵野,但求松脱毫厘也是好的。
赵野察觉身下人的动静,居然放松手劲任她逃逸。原婉然娇喘吁吁往後缩,感觉男人硕长的分身刮过mì_xué肉壁堪堪挤吐出,正为即将逃出生天松口气,赵野笑了,短促的一声尽露操之在我的从容。
原婉然暗感不妙,果然眨眼间赵野的手由她的腰际滑到膝盖後,健臂俐落勾起她的双腿拖过娇躯按向自己,男根狠准快地尽根没入花穴。这一下两人肉贴肉密不透风,他的分身长躯直入直抵花心,接着便是索命似地一阵连绵不绝chōu_chā。
“呀啊啊啊——!”原婉然失声尖叫,极致的快感冲上头皮,射向四肢百骸。她螓首後仰,修长的双腿夹紧赵野窄臀,花径激烈痉挛,喷出bō_bō春水。
有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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