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他最近,受到他的影响,晨光心里产生一股悸动,琢磨不透他的情绪,这个男人是恶魔,她的心里再次添了对他的印象。
“条件没完成的这段时间,最后是别离我太远。”南天竺又开口,眼里的神采只是突现,又恢复了平静。
如此笃定没有任何商量的语气,晨光想反驳都没找到任何言语去反驳,气场上的压制,令她从心底臣服,仅仅只是一瞬间,她收了收眼泪,迎上他的双眸,一字一句:“你放心,我不会。”
转身,南天竺踏出门槛,身后再次传来女人的声音:“我讨厌你。”
南天竺派萧川送来的药膏她没用,而是用了柳寒的,凉凉的涂在她的脸上,除了痛还是痛,一如她现在的心情一样,很痛苦很迷茫,生活好不容易走上轨迹,胸口的伤在之前南天竺送过来的药好的差不多,海阔天空,她就可以走出此地,从此天地任她游,可是愿望始终是美好的,厄运从开始一直陪伴到她现在,好像一直未摆脱过。
摸着自己脸颊未受伤的地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身边隐隐约约出现另一抹人影,他说她无论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一直爱着自己。
是不是真的,自己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爱着自己,天长地久,永不分离…
另一边。
刺伤晨光的黑衣人,半跪在地上,对着屏风那边的人说话。
“主子,你交代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
“恩,很好。”清脆的女声回应。
“只是…”
“怎么了?有话就说。”
内看到那天我刺杀的女人还活着,而且还和柳寒的二叔待在一起。”
“哦…”屏风那边的女人有点惊讶,她根本没想到女人还能坚强的活着,并的重要大臣走在一起,有意思。
“还有别的事吗?”半响,屏风那边的声音再次响起,与之前无的语气无疑。
“没了,属下告退。”
“恩……”
黑衣人半跪在地上,抱拳,抬头,屏风上倒映出女人娇美的身躯,只需要把屏风掀开或者绕过屏风,他就能看一看他多日不见主子的容颜。
可是他没有,主子与下属他分的很清楚,而且这条命也是她救得,他更不敢有非分之想。
默默地看了最后一眼屏风的女子,他转身静悄悄的离去,来去悄无声息,可见他的武功已到了一种地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屏风后响起女子的轻语,慢慢转为幽怨哀念,西边的窗户开着,吹进来一股股凉风,室内的空气吹走了一拨又一波,却吹不走女子凄凉的语调,久久盘旋在室内。
蓝衣摇摆,何处是归。
夜色如凉,天边挂着一轮弯钩。
小亭内,石桌上放着一壶清酒,两个酒杯,南天竺还是一袭白衣,安静的坐在石凳子上,对着一壶清酒久久不语。
“萧川,你觉得我很讨厌吗?”良久,南天竺低低的嗓音打破了小亭内的安静。
“没有。”
站在他身后的萧川没有表情,今日发生的事情让他太过震惊,不知道该如何评论主子的作为,更不知道该怎么对晨光说劝慰的话,她脸上的伤,说实话他也看不下去了。
“对于今日,你有什么看法?”缓缓提起酒壶,倒了一杯酒,南天竺目光悠远,似在望着天边的夜空,似是穿透云层,望向宇宙。
萧川默。
“回主上,没什么看法。”萧川心里挣扎的厉害,最终把蠢蠢欲动的心按下去,中规中矩的回答。
他的主上,他从小就跟着他,他的主上,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也吃太多了苦,他的主上是他今生要誓死效忠的人。
“真的嘛?”南天竺仰头把酒一口干了,动作潇洒自然,好像在喝白开水一样。
“真的!”萧川的声调依然平顺,没有一点起伏。
“你后悔跟着我嘛?”南天又开口,提起酒壶又道了一杯,发丝自肩头落下,挡住了萧川的视线。
“没有!”萧川回答坚定有力,他怎么可能会后悔那,没有南天竺就没有现在的他!
“下去吧…”
“是!”
萧川走后,南天竺举起酒杯对酒当明月,喃喃自语:“可是,我后悔啊……”
青束再次遇到晨光的时候,那已经三天后的事了,她还是喜好穿一身白纱,梳一头青丝,只被一根发带绑住,她此时背对着她,站在一个面板前做着什么,新来的厨房小丫头见她过来了,连忙将事情告诉她,原来是四姨娘的小丫头想吃糕点遇到和南天竺一同前来的晨光,不知总地就缠上了她,非得让她做糕点,不依不饶让晨光很是没法子,只好自己一个人进了厨房。
“晨光…”青束还不知道晨光的脸已经毁容了,她此时站在她的背后,满脸欣喜。
晨光身体一僵,握住面团的手慢慢地放缓了动作,凝视着手上沾染的白面,她心绪复杂,最终还是转过了头。
“晨光,你的脸…”青束本来心情很好,因为好些日子没见到她,有许多话要诉说,但是当第一时间看到她脸上遮着面纱,隐隐露出的黑色,她的心里咯噔一下,瞬间跌倒了低谷,晨光,她这是怎么了?
“如你所见,毁容了。”不是没看到青束眼里的疑惑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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