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朋友都帮我处理好了。”
康祁轩一愣,思忖着她这么回答的其中奥妙,读懂之后,心下释然,看起来是个不谙世事的姑娘,其实考虑的比谁都周到。
“那我就不送你下去了,免得又惹出什么麻烦事来,孩子还在上面,送完他去幼儿园,还要去看看孩子她妈。”
姜予藜关心道,“林老师出什么事了吗?”
“前几天带她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她有些轻微的狂躁症。”
这个病,姜予藜在前几年因为拍一部戏有所接触过,除了遗传因素外,外界的刺激也有可能成为其诱因。
思及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还是觉得把一些有疑惑的事情告诉了康祁轩,“康老师,按道理这些事我没资格管的,但还是想和您说一声,前段日子我一直觉得哪里奇怪,愣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情,林老师之前虽然对我称不上热情,但我们相处的还不错,不过从有一天剧组突然来了一个她的朋友之后……”
“是颜晨?”
康祁轩皱着眉头问。
姜予藜没再说话。
“谢谢你,我会去注意的。”
***
沈峄因为脸上的伤口,被沈凛山强行命令留在了家里,孙阿姨天天在他面前唠叨,这个酱油不能吃,那个口味重的不能吃,免得留下疤痕,白瞎了这么帅气的一张脸。
于是乎天天都是炖各种汤料,吃得沈峄都快要吐了。
三月下旬的一天,到扫着卫生的孙阿姨突然擦了擦手,走到沈凛山的身边问,“峄哥儿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
沈凛山当然记住自己宝贝孙子的生日,“嗯,照着往年一样在家里办吧,打电话让他爸回来,给自己儿子过生日,算道个歉。”
沈凛山还记着沈峄被打的这事呢。
而沈峄自己却有点不太愿意,往年3月30日这一天,他没什么人想和他一起过,家里又一直有这么个传统,所以每年的这天一家人简单的吃顿饭也就算了。
可今年不同了,沈峄啪嗒啪嗒,无聊的划着打火机上的齿轮,慢悠悠的开口否决,“你们自己在家吃吧,当给我庆生了。”
沈凛山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你是有了媳妇就忘了爷爷了?”
“哎呦,爷爷。”沈峄突然从沙发上坐起来,“您不会想让我打一辈子光棍吧,那就没办法给您造小人了。”
沈凛山气得直骂,“臭小子,一点都没个正行。”
晚上,沈峄开车从家里出来,刚拐了个弯,从沂临大道出来,兜里的手机就响起,从方向盘上抽回一只手,开了车上的蓝牙通话。
裴宇叽里呱啦的声音声音传来,“哥,今年生日还在家过吗?多没意思啊,你想想啊你现在跟家里人一起过,结婚之后就得跟老婆过啊,那你就永远也享受不到生日y的狂欢啦,多没劲啊。”
沈峄懒懒的问,“那你想怎么弄啊?”
“得嘞,就等您这句话了,放心我一定给您和嫂子安排一个美满又激情的夜晚。”
最后一个字刚落下尾音,电话就被他啪一声挂了。
沈峄开车到了姜予藜家,阿姨看见熟悉的车,也没通报,悄无声息的让沈峄进来。
姜予藜此时正在卧室里。听到有敲门声,以为是阿姨,衣服也没整理,起了身去开门。
看到那张有些天没见,熟悉却又陌生的脸,愣了好久。
他脸上的伤差不多都好了,估计是家里的保姆调养的好,只有靠得近,才能看见眼角有些淡褐色的疤痕。
见惯了电视里,网上有的时候乃至杂志里的他,基本都是头发梳的无懈可击,棱角分明的脸庞永远带着一丝硬冷,仿佛不易亲近。
而此刻,迷离又性感的眼神里,放下所有的戒备,神情慵懒的像个讨要糖果的大男孩。
“你怎么来了?”
他没吱声,当进自己房间一样,走进去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又转过身,直直的将姜予藜从上往下看了个遍。
调整好一个视线,便没再动过。
顺着他的目光,姜予藜低头看了看,红着脸把西胸口露在外面的一片,用清凉的衣服遮了遮,效果不大。
沈峄像她招了招手,她走过去。
一切看似如此的平静,再她离身边的人隔着一直铅笔的距离的时候,一阵天旋地转,突然被抵在墙和结实的胸膛之间。
感受到自己的脸像被啃苹果似的,传来阵阵痛意。
“卧槽,你脸上什么味儿啊。”
沈峄突然停了下来,额头抵在她的肩胛骨,闷声喘气。
被啃得有些懵的姜予藜也跟着游离了一阵子,才回他,“在你进来之前我刚涂了面膜!”
沈峄,“……”
……
***
阳光洒满大地的初晨,早起的鸟儿在枝头扑闪着翅膀,缱绻的叫着,姜予藜枕在沈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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