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晓颖目光直直地盯着他,柔声说:“这种人,怎么这样啊?我好怕。”
后面一句话,简直有些象在恋人面前发嗲的声音。卞星星不敢看她的眼睛,连忙转身往门外退去:“就这样,我走了,她要洗好了。”
他一走出房间,侯晓颖就关了门,在里面保上。卞星星走回自己的房间,尤副总已经冲好澡,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妈的,这个家伙,真的行动了。”卞星星生气地站在尤副总面前说。
“怎么啦?”尤副总警觉地抬着看着他。
“他给侯晓颖发短信了,说让她到他房间里去一下,有事跟她说。你看看,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啊?再说,就是有事,也轮不着跟她说啊。”
“这帮畜牲!”尤副总气愤地骂了一声。
于是,他们都不吱声,房间里陷入了紧张的沉默。不一会,门外响起敲门声。卞星星走去开门,是陆总。
陆总的神情有些严肃,也有些神秘:“你还没睡啊?”说着,走进房间,对坐床沿上的陆总招招手,“你出来一下。”
尤副总马上走出去,跟着陆总往他的房间里走去。卞星星感觉事情来了,就悄悄趸过去,走到陆总的门外去偷听。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陆总的口气有些严厉,“我回到房间,打电话到洗头房,给他们一人叫了一个小姐。我想今晚,给他们到到位,巩固一下关系。谁知那个茅董,竟然提出要侯晓颖,别的,他一个也不要。哪怕让她来,只是陪他聊一会,他也开心。”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尤总气愤地说,“刚才他还直接给侯晓颖发了短信。简直太放肆了。他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就提这种非份的要求?”
“怎么办呢?为了这个项目,唉——”陆总也叹息一声,“你能不能去做一做她的思想工作?我去说,不太好。”
“什么?让我去做她的思想工作?”尤副总惊讶地叫起来,“这怎么可以?打死我,我也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人家可是一个黄花闺女,不要说去做她的思想工作,就是她受到引诱,我们还要去开导她,说服她,不要上当受骗,怎么可能倒过来做她的工作?那样做,我们还象什么人哪?这不是在工作,这就是犯罪了!我的陆总,你不要糊涂啊!我不是不听你的话,这种事,实在不能去做,太荒唐了。”
“那,这样的话,这个业务就要泡汤了。”陆总无奈地说,“否则,倒是蛮有希望的。”
“我,一开始就说,不要带她们来,你说,她们来,可以增加一些公司的吸引力,可……”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
“反正,不能为了承接业务,做出成绩,而不要最起码的做人原则。”尤副总愤愤不平地说,“妈的,这种人,我们不求他,也不做他的业务了,去告他!”
“你告他什么呢?他又没有,他只是,这种话,怎么说啊?”陆总口气明显软了下来,“老尤,我看我们还是不能死脑子,要想想办法,既不丢弃做人的原则,又要争取拿下这个业务。起码现在要稳住他,不能得罪他,你说呢?”
“那我去,跟他说。”
“你怎么跟他说?”
“我,自有办法。”
卞星星听到这里,松了一口气,也知道尤总马上就要出来了,就连忙趸回自己的房间。看来,尤副总是个好人。他坐到自己的床上,心里觉得踏实了许多。这次没有白来,最起码,我发现了一个真正的靠山。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尤副总才乌着脸走进来,一声不吭,只顾靠在床上抽闷烟。
卞星星憋不住问:“尤总,陆总叫你去,有什么事?”
尤副总说:“这个茅董,果然是好色之徒,还不是一般地好色,而是胆大包天地好色。”
“他怎么啦?”卞星星故作不知地问。
“他真的向陆总,提出这种荒唐无耻的要求。说只要侯晓颖,别的谁也不要。哪怕让侯晓颖去,只是陪他聊一会,他也开心。”
“这个人,怎么会这样呢?”
“我估计,红阳集团是个私人企业。”尤副总说,“一般国有企业的老总,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素质也不会这么低,提这种无耻的要求。”
“那后来,是怎么处理的?”
尤副总转过头看着他说:“我跟陆总争辩了一下,然后我说我去处理。但我出来后,没有去跟茅董说。这种事不能说,你怎么跟他说?太尴尬了。弄不好,还会影响两个单位的关系,影响承接这个业务。所以,我直接到下面的美容室里,挑了一个漂亮高挑的小姐,叫她去敲茅董的门。我让她对茅董说,是陆总让她来的。我跟在小姐的后面,躲在门外。小姐敲茅董的门,茅董以为是侯晓颖,激动地快步奔过来开门。可他开门一看,愣住了。小姐说,你好,陆总让我来的,你看我怎么样?不满意,可以换一个。茅董说,这个陆总,跟我搞脑子?算了,就你吧,请进。小姐就走了进去。我在门外听了一下,那个茅董一关门,就把小姐抱住了。我听那个小姐说,你别急,我脱了衣服再来嘛。”
“这样处理,还是比较好的。”卞星星说,“既保护了侯晓颖,又没有得罪他。唉,不过,现在的这种风气,实在是太那个了。不管谈什么业务,那些手中有权的人,动辄就要这样‘到位’,否则就不行。”
“是啊。”尤总说,“我老早就对这种风气看不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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