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磊呵呵一笑,“没关系的江明,慢慢享受吧。”
我开始用嘴接触苓君大腿深处那寸我已久违的皮肤。那么粗糙、那么稀烂、那么不高雅的肉褶,味道是生生的、腥腥的、湿粘粘的,另一个男人的jīng_yè正在缓缓流出。这个器官和下面寸间沾满我唾液的pì_yǎn,就是她身体的邪恶之源。
这就是我,估计全中国也找不出第二个象我一样的窝囊废。就这样,苓君没有再吵着和我离婚,我也保住了工作,也没有被追究法律责任。但是,我为此而付出了多么沉重的代价。
我不知道这种生活会持续多久,我何时会从恶梦中解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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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办公室里的声音
9。办公室里的声音
从那以后,我变得更加下贱。每次夏shè_jīng前,我的舌头都要顶在他的gāng_mén上。我想他一定特别享受那种征服的心理,因为他的持续力似乎缩短不少,最多仅能持续七,八分钟。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舌头在他的pì_yǎn上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长。说心里话,我对此极度厌恶,真是恨死这个混蛋了。唯一使我可以坚持做这等最下贱之事的力量是苓君。因为此时她的yīn_hù离我的头还不到一尺,这个混帐男人的jī_bā正在为我心爱的女人带来ròu_yù的快乐,而我如此做贱自己的后果是会使苓君更加快意和享受。
一次,夏喝得半醉回来,在妻子身体里发泄后,四肢伸展地躺在床上,终于流露出一句心里话,“我太喜欢你们夫妻俩了,老公在办公室里伺候我,老婆在家里陪我睡觉,老公让我想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老婆让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而且每次都同时干你们俩,jī_bā干你的穴,屁股操你老公的嘴,太他妈的爽了,世界上还能有比这更他妈神仙的日子吗?”
“你要满意,我们就这么过一辈子,好吗。我的心肝哥哥”苓君小鸟依人地倚在他怀里,她似乎真地爱上姓夏的了。
“好哇,这种当爷的日子,我当然满意。”夏厚颜无耻地说。他一只手在苓君的rǔ_fáng上揉弄着。
“那咱们结婚吧,我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你要是同意,我明天就甩了这个贱货”她伺机向夏求婚,最近她已经不只一次的向夏提出结婚的暗示和要求。
“那我可有点舍不得你甩了他,他的舌头挺有用的。让他舔过后,我觉得pì_yǎn特干净。”
“那…那也容易,我们留着他就是了,天天让他给你舔。只要你愿意,咱们结婚后也还可以留着他伺候我们。”她格外巴结夏。
“那太离譜了吧,怎么可能呢!”
“不会呀,他肯定愿意的,有什么不可能。我知道他有多下贱”
“贱狗,你愿意跟着我改嫁吗”苓君的脚用力蹬了我一下,
“。。。愿意”我勉强地轻声回答道。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一百个不情愿,我巴不得她们早点分手,我讨厌姓夏的,我只是不愿离开苓君。
“你看,他多贱,即使我嫁给你,他也愿意留下伺候我们的。我早就说过,这个贱货离不开我。怎么样,咱们结婚吧”
“以后再说吧,”
“我要你现在就说,我想懷你的孩子,我相信你是負責任的男人,你會娶我,对吗?过几天我去医院检查一下,为什么一直没怀孕,以前我总以为是江明的事,可你在我身子里射了好几个月了,我还是没能怀孕,说不准是我的问题,我想彻底检查一下,你愿意做我孩子的父親。对吗?我好爱你呀,我好想为你生个孩子。我们的孩子。”
“我太困了,以后再说吧”。夏表现出不愿听下去的样子,他翻身不理她了。
苓君堵气地推他,“你现在就开始讨厌我了”
“没有哇,我只是想睡了,今晚酒喝多了,头晕晕的”
“江明,你还不快给我滚出去”碰了钉子的苓君把怨气向我发泄。
苓君终于把4万元钱给夏去炒股,开始好像还小有收获,但后来听说钱被夏借给了一个朋友办公司去了,说是给苓君算上五万元的股。我知道这笔钱很难再要回来了,虽然那钱实际上不属于我,但那也是我一点点挣来,我们一点点积攒的。但苓君不相信我,她宁愿相信一个她才认识不到半年的情人。
苓君的单位效益不好,严重亏损,临近倒闭的状态。她现在每周只上三天的班。工资也已经有两个月没有发了。由于无事可做,苓君有时会去我们公司。名义上是去找我,实际上是找夏磊。在办公室没有人的时候,她同夏磊在办公室里做过几次爱。都是让我为他们望风。
我们公司在一栋写字楼四楼的一角,有六个房间。那层楼里还有两家公司。走廊上经常人声嘈杂。
那天,苓君来公司,名义上是来找我的。公司里只有我,柳会计和夏。
柳会计的办公室在最外边,与夏的经理室的斜对面,中间隔着走廊。她正在讲电话。
我的办公室在夏的办公室旁边。苓君径直走进夏的办公室。
我不安的跟进去,站在夏的经理室门口。
苓君对夏的办公室充满好奇,四处打量着,夏一把将她软乎乎的身子搂在了怀里,一只手伸向了苓君丰满的前胸。
「哎呀,你能不能等会儿……。」苓君脸腾一下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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