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面色如常,便继续说了下去,他说,“本来在给夏小姐打电话前,林总的身子已经到了极致,却仍是要等到夏小姐的那句话,直到撑不住要吐血了,才猛地挂了电话,昏迷不醒了,就是救护车来的路上,还念叨着让我们不要打扰夏小姐休息。”
我听着吴经理的话,一下子红了眼眶,再回头看林默时,愈发心中有愧,只是慌乱的别过脸走到廊道的尽头,偷偷抹眼泪。
林默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我见他醒了,赶紧起身要按铃叫护士,林默却是忽然伸手握住我的手。
他艰难的从床上坐起,细细密密的吻我的指尖,然后极深情的看着我,他说,“欢欢,我们以后谁都不闹了,好不好?我们好好过日子,我们结婚,我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怀不了孩子也没关系,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孩子,要长得像你,得是个女孩才好,眉眼温和旖旎,性子娇纵恶劣,得全世界都宠着,笑起来骄阳似火,说起话来却是辛辣尖锐,一句话把人气得半死……”
第一百四十五章 哪怕是这样爱你的我,你也舍得不要吗?
林默的话还没说完,我就猛地抽回我的手,扬声打断他,我说,“阿默,别说了……你说的这些,我还没准备好,也从来都没想过……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逼我……”
林默就笑,低垂眼睫,无限落寞,像个被缴断翅膀的精灵,他说,“没关系,欢欢,没关系,我可以等,我可以等的……哪一天,你要是准备好了,我就再问一遍,只是,不要让我等太久,好不好?你知道的,等久了,我的心会疼。”
我看他这般孤独无助的模样,终是心里一疼,我抬手抚上他毫无血色的脸,我说,“阿默,你何苦呢?何苦要这么折磨自己,折磨我啊?”
林默只是抚上我的手,把脸埋进我的手心里,无声的哭,他说,“如果有一丝一毫其他的办法,我也不会落魄成今天这个模样,谁都不想自己的感情被别人踩在泥泞里,可是,欢欢,我真的是太爱你了,爱到迷失了自我,爱到可以连尊严都不要了,哪怕是这样爱你的我,你也舍得不要吗?”
狠话这种东西说的多了,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我也实在不忍心再伤他,只得轻声说,我说,“阿默,你容我想想,你容我想想……”
再后来,夏临川与沈老爷子见了面,当初沈家怕夏临川刚认祖归宗就被扒出杀人的丑闻,有辱门楣,沈老爷子左右思量,终是同意了许诺的主意,先以资助人的身份供夏临川出国深造,过个三年五载的,等风头过了,夏临川也该学有所成了,介时再将他领进沈家,想来也没人能抓住什么把柄要挟他,阻止他回到沈家,一举多得。
所以,夏临川自始至终也只当沈老爷子是自己的恩人,恭敬有加。那天,沈老爷子单独约了夏临川吃饭,除了学业问题,其他倒也没多谈,只是饭局到了尾声时,沈老爷子的助理递了份文件给夏临川,夏临川看了虽是震惊,但也不傻,只是缓了许久,仍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打小就不曾见过一面的亲爷爷,只是匆匆道了别,失魂落魄的离开。
他回去时,看到门口的鞋,就知道许诺来了,这么多年也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她私自配有他的钥匙,私自进出他的房子,可是,他仍是不好发作,毕竟他对着许诺还是心存感激的,毕竟三年前,是她在自己最落魄,最孤独无助的时候,带着自己来到另一个国度疗伤,而这三年里,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可是,到头来,除了一句“谢谢”,自己却是什么都给不了她。
有时,他看着许诺为他忙这忙那的奔波劳累,心里过意不去,他就对许诺说,“许诺,你其实不用这样,你知道的,我的心里除了小欢,其他的,什么也装不下了……”
许诺只是笑,无甚所谓,可是眼底却泛着隐忍的泪光,她说,“临川,我知道呀,只是我答应了小欢,要替她好好照顾你,我和她这么多年的姐妹了,又怎么能食言。”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可是一低头,目光所及,都是我的模样
夏临川平日里对着谁都是淡漠有礼的,他的同学里不是没有华人,可是却没人能算得上是深交,愈发显得他孤高冷傲。
纵是许诺,也鲜少听到他再提起我,本以为是时光荏苒,他也该释怀了,可是有天夜里,她恰好路过他的公寓,就想着上去看看他,直到那时,她才知道,他不是忘了,不是不爱了,而是将所有的思念都压抑在心底化成执念,然后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不择手段的来折磨自己。
许诺开门进去时,只看到夏临川倚着床,坐在地板上喝酒,醉眼朦胧,耳扉泛红。夜里的风有些大,他也没关窗,只是任由夜风把窗帘鼓起,然后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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