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旁的小梦儿看到这般情景惊呼起来,就连林夕也没想到这意料之外的情景。
也不知落梅是什么时候苏醒的,也不知一个纤弱的女子哪来的这般的力气,只知道她为他,为自己的丈夫挡下了那致命的攻击。
娇柔的身躯就这样躺倒在西门的怀中,抬起手想要抚摸丈夫那张熟悉的面容,想要对丈夫说些什么,但那致命的攻击却已然令她无法言语,无法行动,最后所有的千言万语化成一抹安详的笑容挂在她的脸上。
看着陪伴自己日日夜夜的伊人只能一动不动地躺在自己的怀中,手中感受着自己妻子慢慢变凉的温度,西门的心犹如被千针扎过,撕心裂肺,自己再一次失去了她,无能的自己又一次眼睁睁地看着落梅死在了自己面前,而他却什么也做不到,做不到!
在痛哭和悔恨当中,落梅的躯体逐渐变成了透明,最后变成了十几朵白梅落在了西门的周围。
“怎么样,我说老朋友自己的老婆再一次死在你面前的滋味如何?是不是有点重温旧梦的感觉啊,嘿嘿,不用这么急着感谢我,因为这一次你马上就能下去陪弟妹。”显然不知道何为悲伤,兜帽男添油加醋地乱说了一通,跟着那只血蜂再一次飞向了西门。
大概是因为吸食了点血液,血蜂的身体看似膨胀了些许,尾部的那根针刺泛着星星点点的红光。
“我说,这么趁人之危未免也太不厚道点了吧。”林夕的身形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西门的前面,阻挡在西门和血蜂之前。
也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好像就是那么简简单单地一站,那只可怕的血蜂仿佛见到了鬼一般,也不顾主人的命令,快速地飞回到了兜帽男的身边。
血蜂作为灵体,和普通的野兽一般,有属于它的灵觉和本能,也就是那种本能令它极度想要远离林夕。
“阁下究竟是什么人?”从表面看林夕的灵力也就是普通的御灵师,但以刚刚的种种表现,要是这家伙的实力仅限于此,兜帽男是打死也不相信,语气也变得有些客气。
“我嘛,也只是路人罢了。”林夕不温不火地答应道。
“呵呵,既然是路人,那么何必多管闲事呢,以阁下的实力,想必对北境的黑狐应该也有所耳闻吧,之前的事我就当阁下是无心之过,但阁下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多管闲事,怕是要和整个黑狐为敌。”兜帽男看似客气的话语中处处透着威胁。
“你是黑狐的人?”提到黑狐,林夕的神情倒有些许的变化。
“正是,本人隶属于黑狐里……”
林夕摆摆手,打断了兜帽男的大放厥辞,“什么黑狐,白狐的,本少压根儿就没听说,也没兴趣知道你是谁,既然本少决定插手了,那么你可以哪凉快哪呆着去了。”
林夕如此嚣张的狂态使得兜帽男不由一愣,要知道在北境,哪怕是各大城的城主也要给黑狐几分面子,如此不把黑狐和自己放在眼里,瞬间将兜帽男的怒火勾了起来。
“我好话说尽,阁下都不领情,那么就是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废话还真多!”林夕耸耸肩,一副闲麻烦的样子。
“可恶!血狱给我出来!”之前红色的地狱随着兜帽男的怒吼再一次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只是这一次,这血色地狱中不再只有那行动缓慢的血尸,血色的猛虎,血色的狮子,血色的苍鹰……这些血色的猛兽比起血尸来等级可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这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就差在水里游的了,还真是想要开个动物园啊。”
林夕的右脚微微抬起,跟着重重地踩在了血色的大地上,无数裂痕以他为中心,如同蜘蛛网般向四周蔓延开去,裂痕所到之处,不仅是那些血色的猛兽化为虚无,就连这血色的幻境也不复存在。
之前将西门困住的幻境,逼迫他不得已用灵体自爆方式才冲破血狱在林夕看来也就是一脚的事。
“你!”还未等兜帽男过来,林夕的身形就已然出现在兜帽男的身前,五指张开抓住兜帽男的脑门,向下用力一按,兜帽男的身体犹如从高空自由落体一般,飞速地下落,什么积雪,什么地面都无法阻止了他下落的趋势。
“轰隆”一声,在这片雪地之上,多了一个人形的窟窿,少了一个人影。
“啧啧,还真是简单粗暴呀,你就不能搞得优雅点。”嘉文的身形突然出现在了林夕的身边,调侃道。
“切,你优雅,要不你来!”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星灵师,都要我出手,明显不适合本大爷的身份。”嘉文一脸嫌弃的模样。
“行,我给你找个符合你身份的对手怎么样?”瞥了眼嘉文,林夕随意地说道。
“哪呢?在哪呢?不会说的是你自己吧?”
林夕笑着回应说:“诺,看看你的后面。”
“后面,后面除了那个不开眼的家伙还能有谁?”而当嘉文回转过身,“这是……”
那张平凡的脸上青色的筋络就像是蜈蚣一样盘算在他的面部,通红通红的眼睛犹如人间的厉鬼,更为可怕的是那张嘴竟然撕裂成了两半,两颗裸露的牙齿彷如两把巨钳,猩红的舌头像是蛇信似的,不停地来回伸缩。
不仅如此,在他的身上多了三对透明的翅膀,高速地震动带起了一阵阵的风压。
“把他……把他给我!”艰涩的发音来来回回重复着这句话。
“大哥哥,这究竟是什么?那个大叔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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