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想清楚,就有人来禀事,只好暂时将这件事压下去,一切还需等皇帝恢复,朝会上方能处置。
见完朝臣后,天色已黑,君琂往殿后走去。
殿内已掌灯,卫长宁捧着一书本在看,也不知看的是何书,专心致志,她前科不良,君琂也未出声,轻步走过去。
卫长宁耳力好,听闻声响,抬头就瞧见君琂信步走来,她就不看书了,只抬头望着君琂,笑意灿烂:“你回来了。”
“你方在在看什么书?”君琂坐下来,拿过她置于一旁的书,随手一看,不过是寻常史书,她就放心了。
卫长宁不晓得她的心思,乖巧得坐好,问及朝堂之事,君琂一一都答了。
两人一问一答,都心不在焉,卫长宁心中想着林璇来禀的事,心中不定,就问君琂的看法。君琂没有深思,就道:“敏王针对着秦王,与你没有关系,就让他二人去争。”
话虽如此,卫长宁还是不安,随口叹息:“我让秦王幼子入宫,引起敏王嫉妒,也未曾想到他会这么大胆。”
她这么一说,君琂意识到什么,道:“你知晓是敏王所为?”
“秦王邀请,这是最好的时机,秦王确实是好心,也给了敏王机会,我在落马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的,今日他去见太史令,当是要动手了,我觉得应当助他一下,让他得意须臾,才拉他下马。”
她想到的思路都告知君琂,也不像从前那般藏着掖着,更为坦率,时间这么久,感情也未曾淡去,愈发相信君琂。
君琂将她的话放在心中,深深去想,这次或许可以化解三王带来的忧患,便道:“我听你的。”
卫长宁做事从不曾优柔寡断,想到就去做,这点与君琂倒也相似,两人商议半个时辰,唤来内侍,将事安排下去。
要做得隐秘,才能令人神不知鬼不觉。
晚膳后,两人都像说好一般不提政事,说的是今日趣事,想起顾笙憋闷地离开,卫长宁就忍不住笑意。
这件事不过口头上说了一下,若是顾沐两家不同意,还是会作废,君琂也不会跟着后面担心。卫长宁开心,那些笼罩在上空的黑云也随着散去。
她笑意满满,纯真而美好,君琂摸摸她脑后秀发,与顾笙之间的事也算是趣事。
只是时间不早了,她让人先躺下,自己去熄灯,回来后,卫长宁眼睛睁得很大,并无睡意,反道:“先生,好像很久没有回君府去祭拜父母。”
君圩被罢职后,她就不曾回过君府,这些卫长宁都是知晓的,以前是碍于情面,又或者怕卫长宁生气,故而久久不提。
君圩做出来的事,君琂想忘都不敢忘,就未曾回过君府。
在君琂嫁人前,君家众人尚算和睦,现在闹得不宁,卫长宁心中也有愧疚,就道:“你若想去,就去,我陪你去,今r,i你让我去陪太后,我就想这件事,离得这么近,该回去的。”
她惯来体贴,君琂也晓得,听她说到这件事,沉默了会,望着她:“ 我一人回去就好,你不用跟着的。”
皇帝跟着,含义就不同的,天子尊贵,去君家,旁人会多加口舌,仗着天子之势行事,且君琂不愿与君家其他人多言,然卫长宁好心,她不愿辜负的。
今日才劝她去太后跟前多尽孝心,她自己都不回去祭拜,不能以身作则,下回还怎么劝她。
想想,她就应下了,只是不能让皇帝跟着过去。
她不让,卫长宁没有想明白,祭拜不该两人同行吗?为何不让她去,怪道:“为何不让我去?我哪里做的不好,不能见他们?”
平日里聪明的人,这个时候犯起糊涂来,也不知晓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君琂道:“你我都离宫,朝臣有事来禀,谁来处置?莫要偷懒,我去去就回,有心即可。”
“可我还是想去。”卫长宁说了一句,君琂决断的事,鲜少会被旁人左右,她也明白,也不再说。
倒是君琂见她这般委屈求全,心中也不是滋味,道:“待过些时日,再去,可好?”
“好,都听先生的。”卫长宁应了一声,就合眼入睡。
皇帝免朝后,早晨醒来也无甚大事,君琂也醒得迟了些,起后,卫长宁也跟着起来了,神色慵懒,衣襟领口松懈下来,露出j-i,ng致的锁骨,白腻的肌肤与她这般神色,带着浑然天成的美感。
君琂回身就看到她这副样子,替她理好衣襟,指尖划过锁骨处,带来酥麻的触感,她睫毛发颤,便道:“醒了就起吧。”
半晌后,卫长宁由着宫人给伺候更衣。
林璇将朝堂的奏疏送来,卫长宁趁着今日时辰早,就不劳烦先生,自己去翻看,她脚尚不能自己一人行走,就在殿内看着,若有朝臣来禀事,直接将人请进来。
皇帝今日勤勉,君琂也不好去阻止,自己去安排出宫祭拜父母之事。
今日换成皇帝,让朝臣有些不解,他们观皇帝神色尚可,也看不出哪里伤了,时间久了才发出她端坐案后,从未起身,怕是伤在腿脚上。
禀事的朝臣一出殿后,就急于奔走相告,敏王知晓后,心中大喜,忙使人去太史令处去传话。
冬日里的晴朗天色总是不多,君琂是想在明日出宫,将事情安排妥当后,就回殿而去。
殿内已无朝臣在,卫长宁坐在案后,见到她回来后,就道:“都准备妥当了?”
“嗯。”君琂走过去,见无宫人在,就在卫长宁身旁坐下,她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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