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君琂,紧密贴合,让君琂肌肤发颤,她垂眸时,脸色发烫,方才抚摸卫长宁肌肤的指尖总是带着火,灼烧着她。她有些发颤,卫长宁好似不知她的敏感,凑过来亲吻她。
君琂立时溃不成军,松懈下来,偏首不去看卫长宁,只道:“你躺好,离我远些。”
她日常害羞,卫长宁心明,见她面色发红,伸手戳了戳,抿唇止住笑意,乖乖地躺好。
君琂被她闹得浑身无力,泄恨般地揪着她的小耳朵,捏了两下又舍不得。卫长宁哎呦两声,歪着头望她,也不生气。
这种讨好方式很戳君琂的心,她平复自己情绪后,就微微坐起身子,呼吸两声后,外面婢女来敲门,她顺势下榻。
卫长宁侧了侧身子,也爬坐起来,自己揉了揉腿,苦恼的眼神紧跟着太傅。
君府婢女与卫府不同,她们不知太傅与小侯爷的感情如何,见到小侯爷苦恼的神色只当二人起了争执,伺候的时候也不敢随意说话。
今日休沐,昨日又发生大事,朝臣都在张望着君府的动静,然君府大门紧闭,将所有人都挡在外面。
卫长宁被压着喝了苦药,眼神忧郁,君琂故意忽略她的眼神,将昨夜搁置在桌上的文书账目翻了翻,这些都是银号送来的。
她认真与卫长宁商量过,这间银号不如变卖,既被魏煊查出来是卫长宁所有,不如趁机卖了,横竖这间银号不如另外一间来得重要。
卫长宁不缺银子,也就不心疼,道:“那就卖了,银子给学堂那里送去,做储备后续的银子。”
君琂叹服她的心境,揶揄道:“五殿下真大方。”
“先生笑话我。”卫长宁不觉羞涩,反扑向她,去蹭着她肩膀,听到粗重的呼吸声才觉满意,末了抓住她的手,问她:“五殿下大方,那太傅喜欢五殿下吗?”
“不喜欢。”君琂笑了笑,理好被她弄褶皱的衣裳。
卫长宁眨眨眼,看着外面时辰,眸色发亮,柔柔道:“太傅,五殿下给你弹箜篌听,你喜欢她如何?”
君琂被她逗笑,唇角抿起也止不住笑意,露出温婉之色,索性不理她,拿了冬日的外袍给她穿上。卫长宁腿伤未愈,走不了路,元安贴心地做了轮椅代步。
箜篌被君琂移入君府,置在空阔的琴房中,除去君琂偶尔擦拭外,无人敢碰。
外袍是红色的,艳丽非凡,袖口处绣了白鹤,卫长宁欢喜得摸了摸,唇角翘起,神色中带着纯粹美好。君琂抬眸,眼中闪过惊艳,给她穿好,望了望,道:“喜欢吗?”
“喜欢,太傅做的,什么都好。”卫长宁眸光渐渐发亮,多了分美好。
君琂被她直白的话羞得无法抬眸,给她将发束好,商议道:“我与沈从安商量过,你的嗓子可以治好,你若不反对,明日就开始治。”
卫长宁摸着白鹤,听到这句话,微蹙眉:“我这样不好吗?先生不喜欢?”
“你如何,我都欢喜,只是你的嗓子终究被药坏了,治回来是常理。”君琂无奈,这人竟然只担心她是否喜欢,竟不顾自己。
卫长宁道:“先生不介意,那就不治了,也好给自己提醒,嗓子是被药坏的,免得忘了。”
君琂听得直蹙眉,视线缓缓朝她翘起的唇角看去,见她气定神闲,自己已有主意,她不好再多说。卫长宁很听话,自己说多了,她不愿也会愿,这也是君琂不想看到的局面。
冬日里的阳光很好,君琂与卫长宁同去琴房,走到半路,林璇匆匆而来,似有急事。
卫长宁不是不懂事的人,见林璇神色焦急,就道:“先生先去,我先去等你回来,记得我在等你就好。”她就怕先生忘记有人等着,忙碌其他的事,就将她抛之脑后。
她言语十分乖巧,很懂事。君琂不好多说,嘱咐林璇照料她,自己去书房见幕僚。
幕僚所来,是为了君圩被罢官一事,五殿下被寻回,太傅一党正是兴奋,陡然听到这个消息,又惶恐,误以为是皇帝要对太傅动手,吓得慌忙来见太傅。
君琂见到他们,不好告诉大理寺内的事,只让他们安心,与君家再无往来。
琴房里的卫长宁见箜篌上一尘不染,就知先生经常擦拭,她一人坐在屋内调音,林璇站在廊下守着,先是低沉的音色,沙哑得不像话,片刻后琴音渐渐悦耳。
卫长宁善于箜篌,调好音,就想试试,唇角挂着一抹温和的笑意,指尖拂过,带出一串欢快的曲调。
箜篌声悠扬,与一般琴声不同,方进入府邸的皇后也是一顿,她怪道:“这是箜篌?”
她来得次数多,元安也识得她,这是身旁这位男子就不认识了,凭着年龄与通神气度,他隐约猜测是皇帝,心中紧张得要命,回道:“是箜篌,许是公子在弹。”
今日休沐,太傅与卫长宁怕是有一番耳鬓厮磨,皇后对于卫长宁口中‘毫无肌肤之亲’的话,打死也不会信的。她看向皇帝:“陛下可要去听听?”
长安城j-i,ng于箜篌的人少之又少,除去伶人外,说不出几人,皇帝陡然听到不一样的琴声也觉得有趣,笑道:“那去看看。”
林璇在廊下见到皇后与皇帝绕过角门走进来,她忙去迎,先道:“是公子在里面调琴,太傅不在。”
一句话化去些许尴尬,皇后笑了笑,太傅不在也正合她的心意,她也想听听别样的箜篌声。她与皇帝走进去,步履声被箜篌声掩盖,卫长宁未曾注意到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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