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睁开眼睛恰好看到吴小言嘴角的玩味,顿时脸颊通红,急忙转过身去。
“你,你,你欺负人,哼!”
吴小言不由好笑,心里暗道:“果然和雪儿一模一样。”
“惹了姑娘,姓吴的在这里跟你赔不是了,只是姑娘刚才的模样让我想起了一些往事,一时情难自禁,得罪之处,还望姑娘海涵。”
堪堪转身:“喂,我叫,你叫什么名字?”
“吴小言!”吴小言答道。
“好难听的名字啊,不过,也算还凑合。”展颜笑道。
吴小言瞅了瞅满地的尸体,才道:“杜姑娘……”
“叫我若儿,姑娘什么的难听死了。”没好气道。
“额,好吧,若儿,此处已成是非之地,我们还是先离开此处,且将你安置在客栈里,我还要去办一些事。”吴小言有些无奈道。
想到那阴鸷少年,吴小言胸中杀意涌动,此人行事已触及他的底限,无论如何,是绝不能放过的。既然其是城主冯景泽的的侄子,其父估计也是灵境强者,不过与他却没什么关系,待会儿自己即使将其杀了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想必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似乎看出了吴小言心中所想,朝阴鸷少年逃跑的方向即武斗场望去,故作惊讶道:“,那么多人聚在那里干什么?”
?”
吴小言听声不由苦笑,这少女还真自来熟啊!再说了,我才多大点啊,十六岁多一点啊,还真能做你哥哥不成。不过想到比他大上几岁的沈佳也以“吴兄”相称,也就释然了。
吴小言将丁原之事告知,眼珠咕噜一转,便道:“那一定很好玩我们也去看戏吧!”
“喂喂,我去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去做什么?”吴小言没好气道,他发现认识这么一调皮的姑娘还真是头疼啊。
“人家想去嘛,求求你了,带我去好不好,好不好嘛……”
拉着吴小言的胳膊晃来晃去,搞得吴小言头痛不已,最终没拗过的软磨硬泡,还是带她去了。不过,如此一来,击杀那阴鸷少年的目的恐怕要落空了,不过吴小言也没过于在意,对他来说,杀人的机会总是有的。
说起来这二人也真是大胆之极,或者说真是没心没肺的,神经大条之人,刚刚杀了城主府的人,然后就这么骑着城主府的马大大咧咧的朝武斗场方向奔去了。
话说沈佳刚出武斗场去寻找吴小言不久,就遇到了那一脸恐惧的阴鸷少年,本不想理会,可得知他被追杀却又不得不管,毕竟他是冯宁的堂弟,总得救他一救。沈佳本想着让这阴鸷少年带她去捉拿凶手,可一提到凶手这阴鸷少年就满脸的惊恐,仿佛如同遇见了魔鬼一般,浑身哆嗦着,半个字都说不出,气的她也没办法。
武斗场汇聚了济远城近乎所有的青年才俊,老一辈的看客也基本到齐,热闹非凡,身为城主府少府主的冯宁赫然也位列其中,主持大局,沈佳想着还是先把这不成器的东西送给冯宁再做计较。
谁知走到冯宁,钟龙,钱海等人身边出于阴鸷少年对钱海的畏惧,这家伙才慢吞吞说出钱锋被杀之事。
钱海当时大怒,即刻要去为兄弟报仇,却被冯宁阻拦,冯宁道这是关键时刻,武斗台上丁原所向披靡,已连胜三十五场,而三十五个九灵宫开的修士,竟没有谁能从丁原手中走过十招,如果这时他们几人要是走了,可真就有了怯战的嫌疑,要是被家中老人知道了,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为了大局着想,冯宁等人承诺,等结果了丁原,一定会助钱海为钱锋报仇雪恨。如此一来,身为最强战力之一的沈佳自然也无可厚非留在了武斗场中。
武斗台上,丁原白衣胜雪,手中长枪一抖,又轻易击败了一个名声极大的对手,惹来一阵哗然,他无悲无喜,浑不在意济远城无数敌视的目光,默默等待下一个对手的出现。
丁原甚至没有心思去看,哪怕一眼,不远处,那个不断为他祈祷的少女。
这一战,他已准备了好久好久,为了复仇,为了胜利,为了荣誉,为了雪耻。
当他击败第五十个对手时,手中长枪一震,气势如虹,遥指当年那个人,那个杀了他的兄长,践踏隋南颜的面,那个人——钟龙
身在高楼的钟龙见躲不过去了,开始时面沉如水,随即折扇一摇,潇洒而从容的走上了武斗台。忽然,另一道身影腾空跃起,却在钟龙之前先一步登上了武斗台。
“钟彪,前来代兄长领教丁兄高招。”来人抽出系在腰间的长鞭,眼中一片残忍之色,如同嗜血的野兽一般。
顿时引起台下一阵激动,许多青年男女都尖叫着大喊钟彪的名字,不少少女们更是露出迷醉之色,被这个名字折服。
这一幕令刚刚走进武斗场中的吴小言也不禁侧目,没想到钟彪在济远城中竟有偌大的名头。对此到没什么感觉,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
武斗台上丁原与钟彪皆已出手,钟彪抢先一步动手,顿时展开了凌厉的攻势,长鞭如毒舌吐信,抽在空气中也啪啪作响,更是以各种诡异的角度袭向丁原,其气势之强完全是要强取丁原性命。
见钟彪如此凌厉的攻势,大开大合间整个人都显得神采飞扬,顿时惹来了台下一阵阵惊呼。
反观丁原一杆长枪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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