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xìng_jiāo的场面,一点也不
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么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rǔ_tóu转动着,一只手牵引
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rǔ_tóu,问道。
“没什么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
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sāo_huò
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ròu_bàng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
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丝
丝丝”的响着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yín_dàng的yīn_hù,一
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
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ròu_tǐ瘫在办公桌上,一对háo_rǔ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
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
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yīn_dào壁,将女人推向
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
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
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氧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
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ròu_bàng,对准女人的
gāng_mén,没费什么劲就插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yīn_dào深处,那
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
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
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
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
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ròu_bàng在女人
的gāng_mén里chōu_chā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
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
ròu_dòng还正被凶猛地chōu_chā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yīn_náng开始,小心
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yīn_bù。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
地奸着女人的pì_yǎn,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yáng_jù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
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
ròu_bàng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
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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