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和秦树肯定都饿了。我去给你们做宵夜。”
“纪姨,我题目做完了。”这时秦树在一边说。
“哦,小西,你去给秦树看看作业吧。”
“好的。”
我来到秦树身旁,秦树站起身来,“谢谢你了,我去大便。”
教师宿舍的设计是厨房和厕所在一块,看着秦树跑进厨房,我坐了下来准备看作业,忽然想起秦树不是高三吗?他的作业我怎么改?我拿起习题集一看,发现是高一的内容。我翻阅了一下,秦树一共做了三页的题目,算是很多了。受心情影响,这些题目我一时看不进去。发呆了好久,脑海里全是妈妈和小静的影子。忽然听到厨房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问,“妈,你在做什么宵夜啊?”
“啊?妈妈……妈妈在下面条。”
听声音有些奇怪,不过我也不怎么在意。强提了提精神,我认真翻阅起秦树的习题来。看这些题目,我当然是对着参考答案来看,不过有些参考答案写得简单的地方,我还得自己来推敲。干这个也算是近来新的业务,驾轻就熟,我这个人做事十分认真,慢慢开始忽略周围的环境起来。
看着秦树的答题,这你妈写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比对着答案,发现前面的题目秦树做得还算可以,到了后面,简直是牛头不对马嘴。感觉秦树蹲坑有一阵了,我喊了声,“秦树!”
“秦树!”我又喊了声。
这时秦树抓着裤子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错得太离谱了!”
秦树脸色有些难看,嘶哑着声音说,“哪里?”
“哪里都是。”我一个个地指了过来。
秦树有点心不在焉地看着习题,这态度让我不舒服,又不知道该怎么发作。
这时妈妈端着两碗面条走了出来,把面放在了另一张办公桌上,“过来吃面了。”
算了。我也懒得气管,交给妈妈就是了。反正他成绩好坏跟我又没关系。
我注意到妈妈脑后的发髻遥遥欲坠,“妈,你的头发乱了。”
妈妈有些慌张地摸了摸脑后,“是吗?你快吃面。”
“哦。”我端起面来吃着,“妈,有点咸啊。”
“是吗?”妈妈试了一口,“还能吃,讲究一下把。”
“妈,这可不是你的水平啊。”
妈妈显得有些尴尬,“妈妈也也有手抖的时候嘛……”
秦树端起面来大口吃了几口,“好吃,好吃……”
难道他的面不咸?我奇怪地看了眼秦树。
而妈妈脸上阴晴不定,看着秦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吃完妈妈做的面,时间已经很晚了。
妈妈说:“小西,你快回宿舍吧。”“哦。秦树在哪个宿舍?”我问。
“我就住在楼下的地下室。”秦树说。
“地下室?怎么不住宿舍啊?”我感到非常奇怪。
妈妈解释说,“要怪就只能怪学校去年高考成绩太好,今年招生人数大幅增加。别看宿舍楼空着大片大片的宿舍,那些都是留给新生的。”“和高一的一起住也没关系啊。”“我觉得挺好的。”秦树说,“地下室条件也不差,而且离纪姨又近,更方便学习。”妈妈说:“差不多了,田西你快回去吧。”“秦树你不跟我一块走吗?”我问。
秦树没有动身的意思,说,“纪姨还要给我讲解题目。我一会再走。”“那我回去了。妈妈再见。”我向妈妈挥手道别。
随着我慢慢走远,妈妈严厉地看着秦树,沉声说,“秦树,你刚在厨房怎么可以对姨妈做那种事?”秦树坐在椅子上,双手在大腿上婆娑,带着委屈的语气说,“我以为阿姨不会生气的。”“你拿……你那东西顶我,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妈妈动了怒。
“可是,可是……说好了阿姨今天要帮我弄出来的。刚在厕所好好的,虽然田西来了,但他不是看不到吗?”“我只是很难受,所以才会拿ròu_bàng顶纪姨的腿。”
“你!”妈妈说,“你还敢说!”“纪姨,我没有骗你。”秦树激动地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已经勃起的大ròu_bàng脱离了短裤的束缚,雄赳赳地弹了出来,“它一直都是硬着的,好难受。”妈妈被秦树这一举动惊得说不话来,粗大的ròu_bàng像是刺在了她的眼睛里,让她移不开目光。妈妈慢慢回过神来,厉声说,“快穿上裤子!”
秦树哭丧着脸,坐了下来,却没有把裤子拉上,大ròu_bàng一抖一抖的。秦树垂头丧气地说:“果然纪姨也帮不了我。我这辈子肯定万完了。”妈妈本来非常愤怒,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软。妹妹凄凉的声音犹在耳畔回响,也许是秦树积极的表现让我误以为教育他是件非常轻松的事情,可如果真有那么简单的话,妹妹又怎么会把他送到我家这个千里之外的地方呢?
可是……妈妈用眼角余光瞟着秦树的ròu_bàng,想起了早上和丈夫的通话,妈妈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才问起shǒu_yín的事情,丈夫说得很简单,yù_wàng得不到发泄吧。
妈妈也没好理由继续追问下去。做为秦树的姨妈和老师,而且妹妹还寄托了那么大的希望,妈妈觉得自己应该收起传统的禁锢。
秦树见妈妈不为所动,说,“纪姨,您可以把手机还给我,让我自己解决吗?”
“不行。不能看那种东西。”妈妈态度坚决。
“可我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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