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之间没有孩子,说不定哪天许少华就会向你——。即使到了那一天,他也会稍稍有所顾忌一些,我希望你能明白。”
听到这儿,安安似乎方才明白母亲的一片良苦用心。但心中又不希望母亲过多的唠叨,便又对王文英说:
“妈,这事儿咱不提了,行不行?我回来有一会儿了,家里还有几件衣服没有洗。”
王文英说:“借口。”
安安说:“妈,你不也是借口吗?说是让我陪你看一会儿电视聊聊天,其实你一直在借机数落我。
王文英说:“你们如果恩爱和睦,妈也省得这份闲心。”
安安说:“好了,妈,我知道了,每次我回来吃顿饭都要被你说落一通,我都替您累的慌,如果再这样,以后我就不回来了。”
王文英说:“只要你们和睦,不回来都成。”
安安说:“又绕回来了,妈,这段时间你有听到看到我和许少华吵架吗?”
王文英说:“妈又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再者说,许少华从未当面说过你的不是,心里面就是再不痛快,也不会跟你吵架。”
安安说:“妈。真不知道许少华对您施了什么魔法,让您对他这么赞赏有加。”
安安回到家中,许少华还没有回来。想着许少华和杜鹏还在外面喝酒,便到瑞丽家里小坐。很久没有和瑞丽聊天了,明知道好姐妹之间有一些隔阂,瑞丽不会跟她透露有关海棠的一丝一毫,但她仍然希望能够从瑞丽口中得到海棠的一些消息。
瑞丽将女儿哄睡之后,觉得有些无聊,拿起毛线开始给儿子织起毛衣来。突然听到敲门声,以为是杜鹏回来了,于是一边起身开门一边说:“下次如果出门不带钥匙,就在门口看门吧。”
安安进屋之后,看了一遍没有见到瑞丽的儿子。问瑞丽:
“你儿子呢?”
瑞丽说:“在婆婆家呢。”
安安说:“你婆婆杨云可真够辛苦的,既要照看你儿子还要照看海棠的女儿。”
瑞丽说:“丫丫有韩阿姨照看着。”
安安说:“海棠没有回自己家里住吗?”
瑞丽说:“韩阿姨家有米小米,丫丫缠着小米哥哥教她下棋。”
瑞丽说完,在客厅的沙发里坐下,继续织着儿子的毛衣,安安挨着瑞丽坐下,帮着瑞丽绕着毛线。安安说:
“瑞丽,这杜鹏和许少华怎么回事啊?喝到现在还不回来?”
瑞丽说:“他们两个有一周没有见面了,不喝两杯心里能痛快吗?”
安安说:“你家杜鹏酒量不大,不会喝多,许少华就不同了。”
瑞丽说:“许少华酒量也不大,只是男人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会一喝就醉。”
安安说:“他心里不痛快,我心情也不好啊。但我也没有惹他啊。”
瑞丽心想,你还没有惹他,每天无事生非的是谁呀,哪个男人摊上你这种女人日子都不会好过。这时,瑞丽的女儿突然哭了起来,瑞丽放下手里的毛活,将女儿从卧室里抱了出来。
安安放下手里的毛线,意欲接过瑞丽的女儿,看到孩子身子抖了一下,又问瑞丽:
“瑞丽,你女儿刚才身子抖了一下,怎么回事?”
瑞丽不想搭理安安,但又不好意思赶她回去,便想着借这个话题调侃一下安安,顺便给安安难堪。
瑞丽说:“可能是做梦了?”
安安一听,笑了起来。说:“做梦?瑞丽,开什么玩笑,这么小的孩子会做梦?”
瑞丽说:“当然,你没有做过母亲,自然体会不到了。”
安安一听,知道瑞丽拿话冲她,脸上现出一丝不悦,但又不好太过于明显,在瑞丽女儿的脸蛋上亲吻了一下,说:
“瑞丽,哄你女儿睡吧,我回去了。”
安安回到自家门口掏出钥匙正欲开门,突然又转身下楼。过了一会儿,安安再次回来的时候,身后跟来了几个麻友。半个小时后,许少华回来,看到家里乌烟瘴气,二话没说就要下楼,安安慌忙拦住许少华,说:
“许少华,你又要出去吗?”
许少华说:“安安,我们互不干涉,好吗?”
安安说:“我是你老婆,我有权利知道你的行踪。”
许少华说:“老婆?你也好意思说出口。我们只不过有一张废纸而已。”
说完,许少华转身下楼。
杜伟有冰冰陪着,修养了三天之后便回d县上班去了。杜伟走后,冰冰辞掉了工作,又觉得呆在家里无聊,便想着去距离东区50公里以外的銘湖名胜区游玩,碰巧坐上了杜伟表姐的客运汽车,冰冰以前曾见过表姐,于是,途中便与表姐唠了起来。冰冰说:
“哎,表姐,你生意这么好,每天要往返好多次吧。”
表姐说:“可不是嘛,有时候实在太累了,但看到还有很多人着急回家,只好加班。”
冰冰说:“表姐,您可是这銘湖区客运线路的第一人,说话说,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就是最大的赢家。”
表姐说:“多亏了海棠帮忙。”
冰冰说:“表姐,瞧您说的,您可是女强人,丁海棠能帮您多大的忙?”
表姐说:“虽然目前两个门市往家里进项着活钱,但是,要买下两台客运车辆还是有点吃力。两辆车下来差不多都这个数了。”
表姐一边说着,一边右手比划着,冰冰看着表姐的手势,心里一怔。
“表姐,您是说,丁海棠帮忙给您筹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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