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像只温驯待宰的绵羊一般，前後的反差这麽的大，让我有点困惑也有点害
怕，担心会不会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我看着眼前一脸舒服的表姊，过了一
会表姊都没有动静，这次似乎终於没事让我就这样平安地给渡过了。
「啊，中中，你这个呆头鹅！」
我们都看过《梁山伯与祝英台》的黄梅调，我当然知道，「呆头鹅。」是祝
英台故意说梁山伯笨的隐喻，当面听到别人说自己笨，不管哪个人，都不会高兴
的，於是我不甘心的反驳着表姊说：「我怎麽是呆头鹅啊？」
「你……你就是。啊，算了，你扶姊姊起来吧！」
看着表姊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突然发现表姊其实也长得很好看，可是平常她
太爱欺侮我了。现在我突然发现表姊似乎也有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而且这种不
同於她平常那种对我凶巴巴的温柔，真的让我觉得好舒服喔！
表姊表情变得有点娇羞的让我把她无力的身体给扶了起来，起身之後，表姊
脸色有点苍白，她默默的把放在马桶上我的衣服和裤子递给我，然後叫我转身不
可以看她，我听话的自己赶快把衣服跟裤子穿好，等到表姊叫我时我才敢转身看
她。
表姊里面应该已经将胸罩跟内裤穿好，她的双手在身上感觉有点皱的碎花洋
装上到处平整着，然後表姊转身将屁股对着我，好像撒娇的跟我说：「中中，来
帮姐姐拉上拉链。」
我忍不住兴奋的一边将拉链拉上，一边偷瞄表姊背部漂亮的曲线，当然最吸
引我目光的是表姊背部那个胸罩的肩带，不知道为什麽，我觉得我最喜欢看女人
背後这种细细的肩带，然後可以让我幻想她前面的胸罩是什麽款式的感觉。
我一手趁机抓住表姊洋装的腰身，仔细感受着表姊那青春纤细的身体，表姊
似乎没有任何反应，让我安心地一手慢慢地拉着表姊的拉链往上，那时真的希望
这个让我感到幸福的动作可以慢慢拉甚至拉一辈子。
突然听到表姊说：「嗯，中中，今天的事情，回去不可以跟别人说喔！」开
玩笑，这种事情我怎麽敢跟别人说呢？可是第一次听到表姊不是用威胁的口气跟
我说话，好像是在跟我商量的样子，让我觉得心里甜甜的，我的心中开始幻想，
真期望表姊以後都这样跟我说话，於是我高兴的说：「不会的，我谁都不说。」
我怕拉链拉太久又让表姊生气，终於在我不舍中帮表姊穿好衣服，出女厕之
前，表姊脸色又红润语带温柔轻轻地问我说：「中中，那麽，姊姊去屏东念书，
你会不会想我？」
开玩笑，我以前可是巴不得她早点离开家去外地，老实说当知道他要去屏东
读护专的时候，我都想要买鞭炮来庆祝我终於得到解脱了，不过，经历了今天神
奇的一天之後，我心里真的有点不一样的复杂情绪，要是表姊像现在这麽温柔，
不会以前那麽凶对我的话就好了，於是我脱口而出：「如果姊姊像今天这样，我
就会想你。」
当我这句话说出口之後，表姊跟我都有点愣住了，「像今天这样。」是指温
柔的跟我说话，还是指躺在马桶上分开双腿让我舔她机掰那件事，反正这句话对
两个亲身经历的当事人来说，那是充满了无限的想像空间。表姊的脸上瞬间红了
起来，於是我们两人暂时都不再说话，直到我们出了电影院後。
剧烈活动後，我们都感觉有点肚子饿了，於是一起来到附近的小吃摊吃面，
那个时候一碗阳春面五块钱，我虽然国中暑假有在鞋厂打工一天八十块，可是薪
水我妈说要缴学费什麽的，跟我的过年红包一样全数充公，平常身上的零花钱很
少，每次看到人家吃面切小菜加卤蛋都好羡慕。
表姊就比较有钱了，她爸爸爱喝酒，在她国小五年级的时候过世之後，她妈
妈後来经人介绍在她国一时改嫁给一个老军官，好像是陆军上校吧，人长得还蛮
帅的，对她们两姊妹也不错，这几年她的新爸爸每个月都会给她足够的零用钱，
可是表姊似乎对他母亲改嫁这件事却不是很谅解。
她上国中之後行为开始有点叛逆，听说她在班上会跟一些不爱读书、老喜欢
在头跟衣服裙子上做文章的女生在一起，不过她在我爸妈面前还是一副
乖乖牌的模样，她的新爸爸只给她钱讨好她，所以她有钱买衣服打扮，虽然我这
个小跟班是因为有把柄在她手上不得不听她的，可是老实说我有时候觉得表姊虽
然蛮横，可是穿着打扮还蛮漂亮时髦的。
可惜她的新爸爸身体不好，没几年後就死了，听说是肺结核还是什麽的，反
正抚恤金还蛮丰厚的，她妈妈因此开了家小杂货店，经济就比较转好了。那个时
候她好像是专四吧，我看她请假回来，在丧礼的时候哭得还挺伤心的，也许是年
纪大了比较懂事了吧，我觉得她是真心的。
那天表姊帮我各叫一碗面，然後切了一盘海带豆乾跟卤蛋，我看着那被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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