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来认可了自己的身世,但对练武也再无兴趣:既然自己只有挨打的本事,那又何必练武。
比干额头里无疑是一个完整的光明世界,但好来的额头里却是一个破碎的悲情世界。
“义父,我不想练武了。”好来突然说。
比干巨脑轰然一响,几乎懵了。
要不是考虑到好来被祭品过这事儿,他简直就要把这小家伙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打他的小屁股。没想到这小家伙在听了自己的身世后居然不动情,没想到发奋向上,反倒要撂摊子。
“为啥?”比干毕竟是冷静的。
“反正练了也是挨打。”好来理直气壮,他不可能为了更好地挨打而练武。
比干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当他反应过来后,简直是哭笑不得。
“你脑子变傻了却多了心眼。”比干还是把好来的智力退步归咎于受了太大的惊吓,
“你怎么能一根筋地只想到挨打?谁说你就不能出手?你原来不这样呀!难道你身上就没有了一点点你母亲的英武了吗?就那场战斗,你母亲就射死和杀死了几十个对手。”
原来如此,也是想得到的,但怎么就没想到呢?
也许是自己的还算聪明的脑子在长距离穿越后的缺氧反应,也许是在深邃的历史里被夹晕。其实就是因为自己的逆反心态,居然把比干的好心都当成了驴心肺。
好来心中的史进发誓不再逆反,决心做个好好来。
“义父,我错了!我一定好好练武,天天向上,这样才对得起义父,还有给我取名的密宗长辈。”
好来牵着比干的大手,要哭不哭的。
“还有子御姐姐。”
子御安安静静地听着好来的故事,以至于好来就觉得她不存在了,直到无意间看在就在眼前的子御姐姐。
子御只知道好来是比干伯伯收养的义子,也听比干伯伯说过好来是块练武的好料,其它的,也还是初次听说,眼睛里因此也就有了一些湿的感觉。
比干却站起来,严肃地踱步,显然是想决定一件大事,他不啃声,子御也不便问。
比干终于坐了下来,对子御:“子御帝女,比干有一事相求。”
子御莞尔道:“你是我的长辈,又是好来的义父,吩咐就是了。”
比干畅然道:“我想就在这里教好来练武。”
好来依然是祭品,除非有比干的武力保护,否则根本不能离开子御处半步,做啥都只能在这里。
“这对好来大好的事,子御欢喜不已。要是佰父还愿意指点子御,更是感恩不及。”
子御的回答在比干的意料中,但子御自己的请求他不能答应,他不能教子御功夫。
“商是神器,传女不传男,比干一窍不通。”比干诚恳作答,
“我会在这里教好来小钺的一切,也拜托帝女替我监督好来练功。”
“子御为好来荣幸,钺是国之兵器,好来前途无量。”
“那我有力气了可不可以使大钺?”
好来毕竟年幼,还有些雄心壮志。
“绝对不可!”比干决然回答,
“义父是帝族,你是我的义子,所以还勉强可以持钺,但小钺已是大限。”
“只有嫡系帝子,才能持大钺。”子御补充道。
“能持大钺的只能是子辛。”比干肯定子御,同时也点明他们共同的理念:只有子辛才是嫡子。
气氛太凝重了,得放松一下。
“要是子辛愿意悄悄mī_mī地教我一些,行不行?”好来确实调皮。
比干懒得回答,要回答的就是“杀你头”,但这样就有些像祭司了,何况这好来就是调皮捣蛋。
“钺是有魂魄的,大钺的魂魄又能完全罩住小钺的魂魄,除非你想自废武功,使小钺的你不能去碰大钺;反过来也是,持大钺的子辛想悄悄mī_mī地教你大钺的什么,那么大钺的魂魄也就会立刻离开他,他也会自废武功。”
听了子御回答后,好来只好吐舌头,做怪像。
“那我为了练武,就不能和子辛在一起吗?”
好来的更明确的意思是:若是因练武而不能和子辛在一起,那还不如不练武,而和子辛在一起。
比干听明白了好来的话,这次不但没有责备义子,反到觉得义子更加可爱了。
比干温暖地把好来拉到身边:“你们因为练武,反到有更多的时候在一起。”
子御也对好来解释道:“姐姐练通血脉花了三年,练通经脉又花了三年,现还在练通神脉阶段。”
子御从五岁练功,到两年前,也就是开始练通神脉阶段,才开始接触神器。
任何武功都得有个基础,这打基础阶段都是枯燥的,两个孩子在一起练习,总比一个孩子单独练习,要更有兴致。
比干不刻板,更不会无端地要求孩子刻苦。好料不能硬锤,否则就会失去灵性。
“你们的兵器也还必须自己打造,我会带你们一道去寻找它们的材料,这也是你们必须共同经历的探险过程。”
比干又饶有兴致地说。
“我更希望的是看到你们的组合,大钺和小钺的组合,
“神钺组合,天下无敌。”子御当然知道这无敌的至高境界的组合
“但极难极难,难得几乎不可能。我所知道的前世,也还没有出现这样的组合。钺是最难使的兵器,也是几乎不能组合的神器。在高手对决中,既要克敌制胜,又要不伤伙伴,必须超越心心相印的境界,达到神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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