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佛的车开的很快,陈中海跟的也不慢,两辆车一前一后开了二十分钟就已经出了市中心,但是来的地方却比市中心还要繁华,这边酒吧娱乐场所很多,一进入这里,那些在身上纹龙画虎的年轻人就多了起来,我透过窗户看过去,他们三五成群,或蹲着或坐着,我们的车子一进来,街道上的小混混们就赶紧让路,站到了两旁冲着石佛的车挥手问好。
这里的人显然都认识石佛,石佛将车停在了一个看起来很豪华的酒吧门口,马上门口那些看起来明显不是门童的年轻人赶紧上前帮忙开车。我们也跟着下了车,陈中海的人缘也很好,一路上不断的有人给石佛打完招呼再和陈中海打招呼,我们尾随着石佛上了二楼,门口有两个凶悍的打手守着门,看着石佛上来赶紧掐了手中的烟站好,石佛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随后进了二楼,陈中海关上了门,瞬间一楼酒吧中那嘈杂的声音消失的一干二净。
二楼很大,大约有二百多平,中间摆了三个长条沙发,沙发后面是一个酒柜,酒柜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沙发上坐着几个人,一看到石佛进来,赶紧起身冲着石佛问好,石佛点了点头一挥手,那几个像是他手下的人赶紧站在了一旁。石佛坐在了沙发上,示意我也坐下,陈中海显然不是第一次到这里来,轻车熟路的走到酒柜前拿起了一瓶红酒,打开倒了三杯,随后放在了沙发前的茶几上。
“石先生,实话给您说,我很着急。”我没有去动桌子上的红酒,路上方子策已经给我来的信息,询问我这边情况怎么样,我只能暂时先敷衍过去,但是拖得久了,方子策肯定不放心,我的手机有定位系统,他必然要亲自前来找我看个清楚,而方子策这个人最痛恨的就是这些混黑道的人,见到石佛,轻则发生口角,重则必然要打上一场,
石佛端起酒杯,陈中海也意识到好像事情有些不对劲,端着红酒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们俩,石佛一抬手,道:“把那个洋鬼子带上来。”他说完,站在他身后的一个人点了点头随后转身向着一个堆满箱子的地方走去,不多会就见他从箱子后面拉出来一个五花大绑的外国人出来。
这外国人被扒了个精光,只穿着一个内裤,身材很是健硕,被绳子勒出了道道血红,显然是绑了很久,他嘴上被胶带粘住,支支吾吾的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石佛看着我,呵呵一笑,道:“这是我帮冯耀找的一个国外雇佣军的成员,手脚有些不干净,正好,现在冯耀消失了,答应给我的中介费还没给,只能拿他们开刀了。”雇佣军是一帮什么人,我没有接触过,但肯定个个都是刀尖上讨生活的人,这样的人都是些要钱不要命的亡命徒,石佛居然敢肆无忌惮的将这样的人囚禁,看起来丝毫不在乎他们的报复。
我看着笑眯眯的石佛,心中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这个时刻都微笑的家伙,实在是危险的很。石佛站起身,道:“既然老爷子等不及了,那我也就不废话了。”他说着一伸手,旁边的一个手下递过来一把尖刀,是那种屠夫常用来杀猪宰牛的尖刀,尖刀整体锈迹不堪,但是刀刃却被磨的发亮。
石佛拿着刀,走到那老外面前围着他转了一圈,随后二话不说,伸出刀子就从那老外身上割下一块肉来,鲜血直流,石佛一招手,马上有人就来给这老外治理伤口。石佛依旧笑眯眯的看着老外,躬下身子将老外嘴巴上的胶带揭下来,也不问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石先生,这是误会。”那老外一脸的汗,显然是疼的,但是却操着不标准的汉语向着石佛求饶。石佛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听这个。”他说完将胶带又重新粘上,打了个响指,马上另外一个手下就端着一个材料盒走了上来,那个给老外处理伤口的人马上站到一旁。
石佛看着那端着材料盒的手下道:“来一遍。”那个手下赶紧点头,石佛将手中的尖刀放在一旁,坐下来冲着我笑道:“老爷子,您放心,最多半小时,给您满意的答案。”他从刚刚放下酒到现在全程都保持着微笑,没有任何的其他表情,似乎刚刚只是过去和老外打了一个招呼。
这样的人很可怕,我打心底对石佛有了忌惮,甚至是害怕。
陈中海的脸色也有些异常,他嘿嘿笑着,道:“那个什么,石佛,我先去个厕所,一会回来。”石佛点了点头,陈中海像是得了,飞快的离开了二楼,我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缓了缓心神,石佛点着了两根烟,递给我一根,我赶紧接过来,石佛笑道:“老爷子,不是给您吹,这世上还没有我石沿枫敲不开的嘴。”他说完冲着我裂开了嘴笑,这是一个很阳光的微笑,但是我却像是看到了恶魔的嘴脸。
那个红鞋子雇佣团的成员显然是受到了极其痛的伤害,他支支吾吾的跪在地上,身上的肌肉不断的抽搐,石佛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抓住了他的头发,而后揭开了他嘴巴上的胶带,笑道:“halle.”那老外整张脸因为疼痛已经扭曲的没有了原来的样子,但是嘴巴却紧紧的闭着。
石佛挠了挠头,叹了一口气,一招手,身后的小弟飞快的将手中的注射器递给了这个石佛。石佛端详着手里的注射器,笑道:“也就是在我这,你能免费得到这种高纯度的好东西,你放心,我保证能让你成瘾。”他说完推了推注射器。
我有些不忍的转过头,我心中非常想制止他,但是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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