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前文,赵子书和那“天刀午马”正在交谈之时,一声怒吼打断了这二人的对话……
二人寻声望去,只见那“天刀午马”叹了一口气,面带无奈地道:“跟你说了很多次了,.就算按中国的叫法那也是青皮特,不是什么青皮。”“天下第一刀客”——“天刀午马”,就是在“deat”(死亡射击)国际赛个人站中血虐丁俊良的那个人。丁俊良会来玩这个“蝶梦金侠传”这个游戏,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来报当时赛场上的一箭之仇。
丁俊良提刀从人群之中走了出来,不知道在对着谁讲道:“被抓回来真是太好了,能在这里打倒你真是太好了。”青皮特见丁俊良一副要拼命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丁俊良,只是输一场比赛的而已,至于执着到现在吗?”丁俊良冷冷地道:“你是赢家,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青皮特道:“我躺着说话腰也不疼,你那场比赛会输,其实在比赛开始前我就看出来了。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你以如此的心态进行比赛,必输无疑。”丁俊良怒道:“你明明什么都不懂,就不要装成什么都懂得样子!我现在站在这里,就是要向大家证明,我比你强!”
前文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有关丁俊良的事情,他就属于被“捧杀”的典型例子,比赛前的风光无限,和输了比赛后落寞空寂。这前后如此之大的落差,使得丁俊良的心理产生了某种疾病。丁俊良现在的小子只有一个想法“打败他!”,他这样的心理状态如果得不到正确的指引疏导,他这辈子恐怕就完了。
赵子书见这两个人像是有什么旧怨,心道:“这两个人现在剑拔弩张的样子,随时都会动起手来。不过只要他们两个打起来,午马他就不会把注意力放在我的心上了。现在还要再拱一把火就行了。”只听他道:“我说二位,不管你们以前有什么仇什么怨,现在我们所处的是一个武侠的世界,在这里无论有什么仇怨都可以用拳头来解决。”说完他挥了挥手,所有人都向后退了几步。然后他又道:“两位地方给你们腾出来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让我见识见识一下两位的高招吧!”
此时的丁俊良双目通红似血,已经不会听进任何的劝告。青皮特见状知道此战无可避免,他本人也是登上世界巅峰的职业玩家,也经历过类似的情形,他不想丁俊良的一生因此被毁。道:“好,我跟你打!”说完他把悬挂在腰间的一把长不过手掌的短刀取了下来,持刀在手双眼紧盯着丁俊良。丁俊良道:“你这什么意思?”青皮特道:“就看你配不配让我使用‘屠龙刀’了。”丁俊良听完他的话,怒火中烧,举刀就砍……
再看那青皮特,手持短刀,轻描淡写地一刀格挡住了丁俊良这气势如虹的一刀纵劈。这一刀不得手,一个闪身来到了青皮特身后,一刀横扫,扫向青皮特的后腰。那青皮特仍是轻描淡写的一招,就化解了这一招。丁俊良脚不停步,又是一个闪身,换了一个方位又是一刀……陈权、冯亚东、梁鹏飞这三个人都是轻功的大行家,丁俊良这些日子一直和他们三个在一起,于轻功一道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配合上他原来的快刀之术,就成了现在这门功夫。现在的丁俊良脚步很快,手上更快,刚才他每换一个方位攻出一刀,现在每换一个方位攻出四至五刀。陈权、冯亚东、梁鹏飞见识过他如今的刀法,都表示他如今的刀法已经可以独步武林。可是如今他已经做到每换一个方位攻出七八刀,乃至十几刀,就是攻不进青皮特那一柄短刀的防御。丁俊良心中焦急,手上攻击的速度更快……
冯亚东在旁边看地着急,问道:“狼哥能赢吗?”梁鹏飞摇了摇头,道:“狼哥现在的刀是很快,可他现在的刀法杂乱无章,只是一味地猛打硬拼。对方一直是以逸待劳,这样打下去狼哥必输无疑。”冯亚东奇道:“狼哥的刀法,我们三个都很清楚,每次从不同方位以快刀之法进行攻击,招式的变化多端武林鲜有,亘古少见。就算这个青皮特功夫再高,狼哥也不可能一招都攻不进去。”“老子曰,‘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这时因为刚才中毒一直在运功调息的陈权说道,“又曰,‘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狼哥的刀法如同狂风,速度快,威力强。而青皮特的刀法就像水,水者有质而无形,可以平如镜面,也可以一泻千里。无论狂风可以掀起多大的风浪,水最终还是会趋于平静。风永远无法对水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影响。”
就在他们谈话之间,只听见“咣当”一声,丁俊良手中的刀被击落。再看丁俊良只见他右臂的手腕、手肘、肩膀有三处刀伤,血流不止。那青皮特对着丁俊良道:“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以这种杂乱无章的刀法还想赢。你的心太乱,等你的心不乱的时候,我们再打吧。”说完收起短刀,抬脚要走。“等一下!”丁俊良叫住了要走的青皮特,“我现在的心已经不乱了,再来过。”此时的丁俊良左手反手持刀凌然而立,眼睛已不再充血,心中一片清明,不知是因为受伤了可以让他冷静下来,还是他自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总之现在的丁俊良是最强的,他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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