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原本想到這對小卉太殘忍,但心臟卻「撲通撲通」的狂跳,老
二也快速膨脹起來。
「怎樣?光用想的就受不了吧?我就知道你這無恥男蟲抗拒不了!」
「我真的……只要負責讓她重燃舊情?」我乾著喉嚨問。
「沒錯,接下來的我負責,到時該有的甜頭,不會少了你。」
「好……好吧,我不答應也不行,不是嗎?」除了對小卉的愧疚、擔憂,還
有無名的妒意和幻想她脹滿奶的身體被蹂躪的亢奮,多種情緒在我無法思考其它
事情的腦海中糾纏成一股複雜的衝動,忽然好想標哥說的那部片子馬上就可以開
拍。
我問過標哥,以他的勢力加上警方高層也是他們的人,大可用強擄的手段將
小卉抓來,何必大費週章?他的回答是被保護的證人都戴著無線發射手環,必須
她自願脫下來,否則警方還是可以追蹤到她所在之處。雖說高層是他們自己人,
可是還得顧慮下面第一線的警察,以免事發難收拾。
另一個原因,標哥露出殘酷的獰笑,他說,讓女主角在無盡的羞恥中為所愛
的人犧牲,而不是在不甘不願的掙扎中就範,是這一系列影片要小卉遭受凌辱時
懷有的心情。
就這樣,我半被迫的接下了標哥要脅我做的事。雖說半被迫,其實與標哥分
開後的幾天,我常不自覺的發呆盯著手機,下意識等待他進一步指示。
到了第三天,標哥終於傳來一則訊息,上面是一家南部坐月子中心的地址、
房號,而且還註明「上午11點至下午2點,只有媽媽跟嬰兒在房間」,以及那
家坐月子中心負責人,這負責人當然也是標哥不知用什麼手段買通的。
我當天立刻跟公司請了五天假,一面騙家裡說要出差,然後連夜坐車下去南
部。到了坐月子中心,我立刻找他們的負責人接洽,我只提出一個要求,就是讓
我擔任清潔和倒垃圾的臨時工。
第二天一早,我就穿著坐月子中心清潔人員的制服,走路一跛一跛的,逐間
清理用完早餐後擱在每間母嬰房外面回收檯上等待回收清理的碗盤剩餚。
終於來到標哥給我的那間房號的房間,我聽見我的心臟「撲通、撲通」的狂
跳。門外回收碗盤的檯子上還沒有用過膳的碗盤送出來,這正合我意,正舉手要
敲門問看有沒有要收的碗盤時,門突然打開,走出來一對俊秀漂亮的夫妻。
「我去上班了,親一下。」男的沒看見我,只顧對他身邊的嬌妻說。
那女人素顏,水汪的明眸帶著淡淡的幸福,清純秀麗的五官和氣質,讓我無
法將視線移轉開。
是小秘……四年不見,怎麼更美……快受不了……
她身上罩的雖然只是坐月子中心簡單的哺乳服,一大片從頸項以下蓋到屁股
那種,下半身也穿著單調的長褲,一雙纖足踩著拖鞋,露出粉紅的腳趾和光嫩的
足踝,但不知怎麼,完全不暴露的衣著卻讓人更遐想裡面香軟可口的裸體。
不只視覺,嗅覺同樣無孔不入刺激我的官能,可能是長期在房內哺乳,房間
門打開的瞬間,就聞到濃郁的乳香。那不是單純的乳香,正確來說,應是泌乳期
少婦甜熟的胴體和小嬰兒獨有的乳香混合而成的美妙氣味,這種銷魂的嗅覺感官
刺激,令我亢奮到有點暈眩。
小卉踮起腳尖,在柏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吻完才看見我站在門口,粉頰立
刻升起一陣可愛的飛紅,用手肘輕輕推了柏霖一下,羞答答的偷瞪他一眼,好似
在說:「都是你啦!好害羞。」
「對……對不起……打擾到兩位了。」這時我連聲道歉,因為我戴著清潔人
員規定要戴的紙帽、也掛著口罩,所以他們並認不出是我。
我抬起頭看她,猛然一驚,往後退兩步差點要跌坐在地,這一切當然是在演
戲。
「你還好吧?有沒有怎麼樣?」柏霖好心要過來扶我,我連忙往後爬,嘴裡
慌張說:「沒事,沒事。」然後假裝吃力地爬起來,一拐一拐狼狽地逃離現場。
「他怎麼了嗎?」耳後傳來柏霖疑惑的問句,我雖沒回頭看,但從小卉沒立
刻回答的情況分析,她應該已經懷疑、甚至認出我是誰了。畢竟我跟她彼此靈肉
深交過,她就算看不到我的臉,但從我的眼神和聲音也輕易認得出我來。
隔了幾分鐘,我確認柏霖已經離開,母嬰房的房門也關起來了,才又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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