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一鸣看着身后的银甲少女,尚未沉醉于其醉人的英姿之下。便被迎面而来的金色箭羽吓得透体心凉。由于方位的原因,他可以清晰的感应到金色箭羽的威力。空间都被锁定封印,时间的流转都被放慢。元力疯狂的涌动。与之相比,即便是几日之前,彦城的舞龙盛景也无法与之相比。
眼前的空间,在贺一鸣的注视之下,崩散,碎裂,空间碎裂之后产生的黑洞将其彻底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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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贺一鸣猛地从地上站起身来,发现四周只是熟悉的砖石平房,两个并不粗壮伟岸的身影正在身前注视着自己。贺一鸣牛头看了看周围深呼了一口气。先前所看到的场景完全将自己的心灵所震撼。人的力量竟可以强大到如此程度,这还是人么?亦或是,所谓之“伪神”?
穿着破旧枣红布衫的老者略带低沉的对着贺一鸣说道:“你所需要的是走好当下的每一步,无需好高骛远,庸人自扰。未来的路你也未必分的清楚。”
“爷爷,我刚才······”老者摇摇头“不用告诉我们,这是你自己的缘际,需要你自己去感悟,多说无益。”
老者身旁,身着普通紫色长袍,略显几分胖态的禹长风一脸平和对着禹一鸣“别想太多了,去收拾收拾,马上回彦城。”
禹一鸣默默点头。收拾好行李进入正堂与爷爷告别。
“一鸣,今年你多大了?”老者手上端着青瓷茶具,亲亲呡了一口茶水。
“明日我就刚满18周岁了。”“18岁呀,年轻呀,年轻真好,你爷爷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是······,哎,往事就不提了,去屋里把第二个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
禹一鸣走入侧厅卧室,从破旧的柜子中翻出第二个抽屉。拿起一个精美的小盒子。回到正厅。
“打开吧。”禹一鸣听从爷爷的吩咐轻轻的打开盒子。盒子不大,只有两个拳头大小。盒子当中,一块干净的纱布包裹着其内的物品。禹一鸣缓缓的揭开纱布。只见一枚灰暗的银色戒指环与一枚不规则类似半月形的玉石陈列其中。
“这两件物品是我们禹家自先祖以来便遗传下来的古物。戒指名为祁石,那枚挂饰玉石没有名字。你父亲与之无缘,日后你若武道无成便收起来传给后世子弟,切记,我族不灭,此二物便不可断绝。你便带着吧。”
禹一鸣将戒指戴在食指之上。本来略显粗大的戒指,在戴上之后竟然自行变小适应手指。至于那枚半月形的玉石,贺一鸣刚好用以前挂白色玉石的挂绳戴在脖子之上。才刚戴好二物,禹一鸣便感觉心神镇定,之前的心乱神疑消散了大半。就连封印之下本来只凝聚了四分之一的元灵右臂,灵力竟然自发的运转先是手指然后是手腕,接着是前臂,胳膊。困扰了贺一鸣数年之久的封印,竟然几个呼吸间消散了数分。就连老者也是微微吃惊。“一鸣。此二物皆是我族自古而传的遗物,价值非凡。好好珍重。”
“我知道了爷爷!这玉石如此有效为什么不早点给我?”贺一鸣有所疑惑,竟然玉石对解除封印有效为何不早点给自己。
“你儿时,月石也曾予你佩戴,不过并没有如今这样显著的效果。可能其中有什么变故的原因”老者也是十分惊奇。自己这一族的血脉封印他比谁都清楚,其中的艰险每一代人都深有体会,痛苦不堪。
“随着你父亲回去吧。你前往东楼学院的事情我已经知晓,前往书院后好好修行。”老者摆摆手,对着禹一鸣缓声嘱咐。
“知道了,爷爷。”禹一鸣连连点头。“那父亲,我和一鸣就先回彦城了。”禹长风行好别礼,向父亲告别。禹一鸣紧随其后,俯首行礼。
走出院落,禹长风驾着风行兽与禹一鸣驶向彦城。
“父亲,为何我族出生下来便有封印之力?”禹一鸣不解的向父亲提问。这个问题自小便问过无数次,但父亲一直没有回答。只告诉禹一鸣以后自会知晓。这一次回想起先前在河边土坝之上莫名的晕厥陷入莫名的梦境之中。不,或许那并不是梦!禹一鸣感觉自己平静的内心又开始澎湃!
车厢之外驱车的禹长风沉默了数分钟,正当禹一鸣又以为白问之时。禹长风缓缓的出声:“因为我们是被诅咒的一族。”禹一鸣不解的问道“诅咒?什么诅咒?”禹长风轻拉缰绳,让风行兽的速度慢下来,“具体的原因早已掩埋在历史的尘埃中,自先辈口耳相传,如今的我们后辈子弟也只知道我族曾在远古之时封王称首,辉煌无比。之后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我族衰败,人口急剧下降,并受到强大的诅咒封印。一代不如一代。后来经历了无数的岁月,封印之力逐渐减弱,我族才得以重新修行修炼,步入武之一途。你父亲我年轻之时有过不少奇遇方才在三十岁之时铸就灵索,可惜因为封印的原因直到现在,数年时光以来也不过凝练数重灵索,若无奇遇意外,此生基本止步于此。”
禹一鸣略吃一惊。元灵漫溢锻五行。五行归一通天灵。天灵初开铸灵索。原本以为父亲之时一个单纯的商人,却不想竟然是一名高深的武者。要知道天武学院中的导师多数也不过是第二阶段的通灵境武者。第三阶段的的天醒者,即使在整个天火郡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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