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白香兰扭头在虎子的面颊上亲了一口,颤声说,汗涔涔的脸庞上白了透红,像个熟透了苹果似的。
「嗯!」虎子答应了一声,更加起劲地揉弄起rǔ_fáng来。
「不是这里!」女人把他的手从奶子上拿开,松了松肩膀说,「是后面!后面,屄里痒!更痒!」
虎子这才明白过来自己误会了她的意思,便从她背上直起身子来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屁股蛋儿做好了冲刺的准备。
白香兰把膝盖往两边挪了挪,小蛮腰往下沉了沉,屁股往上翘了翘,咬紧了牙关做好了承受冲击的架势。
虎子往后一缩身,湿漉漉的ròu_bàng「噗」地一声全扯了出来,根本没什么间歇的时间,又一耸身「噗叽」一声撞了进去。
「唔哇……」白香兰大声地叫唤了一声,屁股便一挺一挺地凑了过来,「快点!快点!……用你的大ròu_bàng狠狠地日我!」她焦急地要求他说,她有点担心虎子抓不住这转瞬即逝的快感。
虎子也不答话,我进了肉臀没头没脑地一阵狂抽,ròu_bàng暴风骤雨般地打在肉穴里,快速地翻卷着粉红的肉褶进进出出,汗湿了小腹撞在丰满地臀肉上激起一bō_bō好看的臀浪,夹杂着肉穴里「噼噼」的声音「啪搭」「啪嗒」地响个不住。
「啊……啊噢……啊啊……」白香兰肆无忌惮地呻唤起来,销魂的声音在整个峰峦上缭绕着,远远地四下里传开了去。
yín_shuǐ就像泛滥了春水不断地泛滥出来,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远也流不完似的,白白的沫子在ròu_bàng的根部盈盈地围了一圈。虎子恍惚间觉得自己就是那头黑牛,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似的,臀部就如马达一般「啪啪」地轰响着,毫无章法地干着女人的肉穴——哦,母牛的肉穴,他甚至无法将母牛和女人分别开了。
「呜哇哇……插死我了……插死我了……」白香兰狂乱地呜咽着,咬着牙承受着ròu_bàng无休无止的冲刺,肉穴的温度开始急速地上升,痒得就快爆开了一般。
虎子密切地关注着肉穴里的变化,也不知过了多久,胸膛里闷闷地热起来,额头开始热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直到他感觉到肉穴里开始暖和的肉褶「簌簌」地闹腾起来的时候,才赶紧赶抖擞起精神来,加足了马力奋力地抽送起来,节奏更加密集,力度更加劲猛,一时间肉穴里的yín_shuǐ「噼噼啪啪」地飞溅开,沾得女人和他的大腿根部一片湿糟糟的。
「……啊……我不行了……不行了!」白香兰浪声浪气地叫唤着,纤细的腰肢儿绷得紧梆梆地直往下凹,突然,她奋力地甩了一下秀发,嘴里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啊……来了……来了啊……」便挺着臀部僵住一动不动了。
皱缩的卵袋紧紧地贴伏在ròu_bàng根部,电流般的快感频频地侵袭着guī_tóu,虎子自己也很清楚:他同样也是强弩之末了。
「吼!」他低吼一声,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一挺腰,把ròu_bàng整根儿耸入肉穴底部,把小腹紧紧地贴住了女人的屁股停了下来。
白香兰把脸埋在草丛中,双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草夹紧了大腿一阵阵地战栗起来,菟丝子草的根须连着泥土给「嚓嚓嚓」地拔了起来。
「啊——」白香兰猛地一昂头长嘶一声,小腹中一阵涌动,一股热流从肉穴深处奔涌而出。
热流「咕咕」地浇灌着guī_tóu上,虎子腰眼里突然一阵麻痒,慌忙往后一撤身,ròu_bàng「叭」地一声从淋漓的肉穴里拔了出来,浓白的淫液从掀翻了肉瓣里面泛漫出来,扯着长长的丝线滴落在身下的草地上,沿着菟丝子草的间隙浸了下去。
虎子的ròu_bàng还在虚空里顽强地伸进,瞬间从会阴处窜上来一股激流——可笑的是,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射,只有一两滴浑浊的奶白色的汁液从马眼里鼓满出来,还不愿往下坠落。
白香兰的身子没筋没骨地歪倒在草地上缩成一团,「呼哧哧」地喘了一会儿才渐渐平和下来,理了理额前的发梢乜斜着醉眼看了看正在萎缩的ròu_bàng,「你……怎么只射这么一点?」她惊讶地问,气若游丝一般细小。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虎子涨红着脸说,抓过衬衫揩干了那可怜的jīng_yè扔给她,「可能是射得太多,你知道……射了两次!」仰面朝天地倒了下去。
「哦,这有什么关系呢!」白香兰虚弱地笑了笑,伸手接住衬衫揉成一团,向上揸开一条腿开始揩擦一塌糊涂的肉穴,「结果还不是一样,被你日得死去活来的!」她说,努力地爬过来匍匐在虎子滑漉漉的胸膛上,在明亮的阳光里甜甜地合上了眼帘,不大一会儿便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过去了。
第30章 雷雨
「轰隆隆」一阵巨响把峰顶上想用而卧的男女震醒了过来,两人睁开眼睛一看,满天翻滚着浓浓的乌云,狂风呼呼地刮上望月峰,吹得赤裸的肉身瑟瑟发抖。好好的天,怎么就要下雨了呢?两人赶紧翻爬起来穿好衣服,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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