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月宏志本是想回家探亲,路上却突遇好汉劫道,欺凌一弱女子,本是少年任侠,岂能坐视不理,俗话说路见不平一声孔,该出手时就出手!这月宏志当时正是一声巨吼,“呔,那拦路蟊贼给我住手!”
正拦路抢劫意图不轨的强人哪受得了他这架势,当其时,那绿林好汉便是一刀砍来,月宏志也是提刀一挡,金铁交错间电光火石闪烁,那蟊贼也是有几分力道却抵挡不住这月宏志天生蛮力,月宏志一使劲,对手的刀瞬时脱手。
见同伴吃亏,那些个蟊贼哪肯罢休,一个个提刀便要砍来,月宏志看事情不对,慌忙躲闪,却也轻松灵活,五六蟊贼轮番来砍却伤不得他分毫。
“哼,你们这些小贼,今日碰到大爷是你们点儿背,赶紧放了那小娘子,自个儿散去,否则……”一番搏斗,月宏志逐渐占了上风,一手拨开砍来的三把白刃,另一手持刀砍翻迎面而来的两把短刀,雄姿英发,清风拂来,真是帅气之极。
“哼,小子,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背后那小贼冷然一笑,将身子一侧,一只冷箭呼啸着风声便向月宏志袭来。这月宏志正是在得意之时,哪里防得了这个,左臂瞬时朝上一当,箭头没骨而入,月宏志吃痛大叫,“尔等小贼,只会暗箭伤人,有胆的,与爷独斗三百回合!”
“哈哈哈哈……”四周响起了狂笑之音,“小子,学艺不精还学人英雄救美,今日便教你有来无回!”
话音未落,几个小蟊贼捡起了刀,再度朝他砍来,月宏志是实打实的吃了几刀,见势头不对,撒开丫子就要跑。只是还没跑几步,便被一粗绳绊倒,蟊贼们围将上来,就要乱刀砍死了他。
“不,不要,我跟你们走,放开他,我跟你们走!”那女孩生的是清秀无比,绿色衣裙,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神采奕奕,哪像个被欺凌的弱小女子,分明是个傲气不羁的小将军!
“二小姐,早与我们回去哪还有这么多事情啊,请您上路吧。”那蟊贼首领此刻却是持刀而立,恭敬的作了个揖道。
“放了他,我跟你们回去!”那女子也不拖拉,裙摆一扬便要离开,只是她这一走却是一步一回头,目光始终不离那遍体鳞伤的汉子,这世间,原来真是有这等少年侠客嘛,姐姐没有骗我。
“小子,算你走运,以后记得,行侠仗义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别人没救着把命搭进去!”那蟊贼头子往丢下一瓶金疮药,便追那女子而去。
本来事情到这儿,也该是个头,月宏志的上,敷了一整瓶金创药本来也是没什么大碍。只是……
话说这绿衣女孩一行正走在官道上,突然四周喊声大作,从两旁的山上窜出一群人来,将他们团团包围。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陈二小姐,咱们可又见面了!”山林耸动中,一男子从中跳出,他身穿一件黑色素面杭绸裰衣,腰间绑着一根苍蓝卷云纹绅带,一头凌乱的发丝,有着一双杏子般的星眸,黑色素面杭绸裰衣苍蓝卷云纹绅带一丝不乱的发丝杏子般的星眸体型结实有力英姿勃勃悠然自若,当真是英姿勃勃悠然自若。
“雍溪,你想干什么!”方才那“蟊贼”的头子爆喝一声,手中双刀铮铮作响。
“我道是谁,欧承业都去与人做狗了吗,哈哈哈……”山林间响起一阵狂笑,越传越远,似乎这天地都在笑话着他。
“哼,雍家人什么时候做起打家劫舍的生意了,我怎个不知!”那欧承业也不与他争辩,开口便是讽刺道。
陈,雍两家本是世交,共同在沛县做生意,一家贩盐,一家卖米,都是富裕人家,也多有儿女亲事。原本也是相安无事,只是,这一代的陈家家主陈登生有两女,大女儿入宫为妃,这小女儿自然是与雍家联姻。本是大喜之事,只是这小女儿打小就不是个安分的主,乡间有小儿传唱:陈家女,生的妙,天天追逐又打闹;陈小二,长得俏,不爱女红爱刀剑。
这活跃过度的陈二小姐自然不会愿意嫁给一个富商的纨绔子弟,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这陈二小姐趁着无人之际偷偷摸入雍府,本想见识一下自己这未来夫婿是怎生德行。
所谓无巧不成书,这陈二小姐摸入雍府之时,这雍家大公子雍溪却是干着些少儿不宜的勾当,让自己的未婚妻是撞了个正着。
陈二小姐那是满腹委屈啊,自己原本就不愿嫁人,自家家长安排的还是这么个货色,当时是,这女中豪杰却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啊,只见她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瞬间出窍!
玩得正欢的雍大少哪会意识到身后正有个杀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猝不及防之下,陈二小姐这一刀,直接划下。雍大少吃痛几乎昏迷,只是此时早已鸡飞蛋打,为时已晚。
见自己大错铸成,陈二小姐惊慌失措,翻墙而出。
第二日,雍家几十人上门向陈家要人,只是此时,陈二小姐早已不知去向,于是两家共同开出悬赏,一定要抓住这行凶之人!
而受伤的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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