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北京,美丽的夜。
杨晓晓挽着刘国平的手,漫步在街头。
“国平,这次回西安,我想将我们的事向双方的父母公开。”杨晓晓说。
刘国平半天没有回应,刘国平没有父亲,只有一个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卢玲金从陕西精业纺织品厂内退,现以卖菜为生,父亲刘昌华也是陕西精业纺织品厂机修工,十四年前因机器事故而亡,刘国平其实是拿国家抚恤金长大和上学的。
“嗯,晓晓,我看这事还是等我们毕业后再说吧。”刘国平是在上了大学才和杨晓晓相识的,平时也没有向杨晓晓提起自己家里的情况,怕杨晓晓知道自己家里的情况后,他本来有点“自尊”的心态会更加强烈。
“是不是我长得太平凡,你不愿意让你父母见我啊?”杨晓晓一向说话心直口快。
“你要是平凡,哪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这样吧,晓晓,见面是可以,可是先不要公开我们的恋爱关系。”刘国平说。
“也行。”杨晓晓说。
前面不远处有很多人围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晓晓,我们去看看。”刘国平说。
“嗯。”杨晓晓应了一声。
两个人小跑着向人群而去。
刘国平拔开人群,借着路灯灯光,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满身是鲜血的老者。
“这是怎么一回事?”刘国平向身边的一个人问道。
“一辆车撞伤了老人,肇事者竟开车走了。”身边的那人说。
刘国平二话没说,抱起地上的老者,说:“晓晓,拦车!”
老人是北京市民,得到救治后家属很快赶来了,家属对刘国平和杨晓晓千恩万谢。
刘国平和杨晓离开急诊室往医院外走去,经过血库时,见一男子戴着礼帽,衣领竖得老高,从医院血库里出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此人见刘国平和杨晓晓后,加快了脚步。
“国平,象是高教授。”杨晓晓说。
“是有点象,不过,这会儿了,高教授来这儿干什么?”刘国平说。
杨晓晓是那种遇事都想刨根问底的女孩子,“国平,我们去血库问问,看看!”
刘国平说:“算了吧,都这么晚了。”
杨晓晓没回答,竟直往血库走去,刘国平只得跟在后面。
经过一狭长的走廊,才见到一个穿白大褂的护士。
“你们有什么事?”这护士倒是先开了口。
“呵,护士小姐,嗯,是有件事想麻烦你。”杨晓晓说。
“叫我林诗亿吧,到我办公室说。”林诗亿说,“这里光线不好。”
林诗亿坐下来,说:“有什么事,快说吧,我快下班了。”
刘国平一笑,说:“就是想问你一下,刚才从血库里走出去的那个人是来干什么的?”
林诗亿瞪了刘国平一眼,脸色有点难看,“与你们有关吗?”
刘国平说:“不不不,与我们没关,就是看起来象我们认识的一个人,想证实一下,没别的,纯是好奇心。”
林诗亿说:“为病人保密情况,是我们医务人员的责任,我不会说的,你们走吧。”
这样离开,不但杨晓晓不甘心,就连不愿意多事的刘国平也觉得不似乎有些遗憾。
杨晓晓朝刘国平看了一眼,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想想办法让林诗亿说出实情。
刘国平拿出学生证,心里想:如果这是一张公安局侦察员的工作证就好了。
就在这时,离医院近五公里的一条街上,公安局刑侦大队侦察员周光正开车回局里,他隐约发现自己上衣口袋里一阵光线射出,他忙停下车,拿出口袋里的工作证,发现工作证变成了一张学生证,名字是:刘国平。
而此时在医院的刘国平闭着眼睛将学生证递给林诗亿,希望有奇迹出现。
林诗亿接过证件,态度一下来了一个180度转变,“呵,是公安局的同志啊,快请坐!”
公安局的同志?刘国平和杨晓晓都莫名其妙,接过林诗忆还回来的学生证一看:上面写着公安局刑侦大队侦察员周光!
刘国平和晓晓对视一下,心里都想:这是怎么一回事?
不管怎么样,先坐下来听听林诗忆怎么说。
“你们是公安局的同志,我才和你们说实话,不过,还是请你们为当事人保密。”林诗亿说。
“这个当然,我们只是想了一下情况,因为我们发现刚才那个人与我们正调查的一宗案件有关。”刘国平当然是瞎编。
林诗亿停了一会儿,也许是想着如何开头吧。
“有一天,也是在这个时候吧,一个人——也就是刚才那个人,后来我才知道,他叫高罗平,是北京一所大学的教授——闯了进来,不由分说,拧开龙头,就喝血库里的血,我当时惊晕过去了。”林诗亿的话刘国被打断。
“他为什么要喝血呢?”刘国平说。
林诗亿说:“等我醒来时,高罗平已经走了,不过,我办公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对不起,护士小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原因,每隔几天,就要喝血,不然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到处咬人。我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断不能任意自己的行为,所以我就在各处医院找血喝,你放心,我不会害人的,我可以向你买,哪怕是死人或者是孕妇的血也可以。”
杨晓晓说:“林护士,这种情况你有没有向医院领导反映?”
林诗亿说:“本来我是想向医院里反映的,可是我一想,高教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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