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湘看着气呼呼的周卿怡钻进宾利房车里,她在车里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可是从周卿怡的反应来看,这位高高在上的保城传奇女强人,很明显倒追男人失败了。
苏铁算你还识相!
韩湘总算觉得苏铁并非一无是处。但她还是忍不住问一下:“苏铁说什么了?”
在公,自己是周卿怡公司的法律顾问;在私,却和宁静一样是她的死党闺蜜。再说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不问一下今天都没心情开会了。
“他说他是芋头我是鱼子酱。”说完周卿怡热泪满眶,扑在韩湘肩上大哭起来。
芋头?鱼子酱?韩湘扑哧一下笑了出来,不过看着周卿怡泛着的泪光,她很识相地捂着小嘴。
“这家伙还有点自知之明。”她暗暗念一下道。
堂堂的保城天骄集团大总裁倒追男人失败,在车里哭得一塌糊涂。传出去比自己被苏铁拒绝成为他的辩护律师还好笑。好在车里的女司机是周卿怡贴身保镖,估计天下能知道的也就她们几个了。
尽管韩湘很想笑,但现在哪里敢笑。她只得轻轻拍着周卿怡说:“好了好了,也不怕人笑话。我觉得你俩也不可能。男人又没死绝,何况活成你这样,有没男人不重要。”
周卿怡抬起头来,泪花中泛着坚毅:“不可能?我能走到今天就是把很多不可能变成了现实。我就非要把芋头和鱼子酱混在一起做成美食。”
韩湘惊得摸摸周卿怡的额头说:“老天!你脑子烧坏了?你是不甘心?不服气?还是真的入了他的魔障?你可要想清楚。”
周卿怡不接韩湘的话茬说:“是死党就帮我做三个事情。第一,找到他住哪里。第二,找个私家侦探,把他家三代和从小到大都认识的人都给我挖清楚。第三,他来保城估计是找失散的妹妹,也找侦探给我挖出来。我先给你一百万经费,不够再说。”
韩湘一头金星黑线交替直冒:“我的周女士,你追男人怎么老摊上我啊,把我倒贴出去算什么……”
“好像你的律师事务所在和我们谈新合同,听说你们要求提高费用……”
“好吧,你赢了。有钱还真的了不起!”韩湘真的无语了。
虽然没找到工作了,了,自己也洗清了嫌疑。还有就是和周卿怡说清楚了,最后她都骂出来了,还能不清楚?这天总算过得舒心。
在出租房里睡了这辈子中最美的一觉后,一早起来,苏铁在濑粉店点了一份烧鹅濑粉,还特意加了一个烧鹅头。
可是鹅头还没啃完,李平就一阵风的扑进来,扔下五十元后拉着苏铁把他塞进车里的副驾座。
这也难怪李平猴急。早上六点就给苏铁电话问清楚位置,城中村车子又开不进去,他就在外面转悠了近一个小时。
“我顶你个肺,不会开车啊?抢着去死啊?”李平看着外面堵塞的街道破口大骂。
副驾上的苏铁觉得很好笑,明明是他抢道。
“你急啥?都好几年了也不差这点时间。”苏铁笑着说。
“你办出狱手续时啥心情?”李平满脸红光,显然已经把苏铁当作能治好他的人了。
苏铁哑然失笑,虽然不是一回事,但从心里的感受上看的确有点类似。
李平看了他一眼说:“我抽时间看了一下你四年前的事,老实说和小花的有点雷同,特别是骚扰受害人这一情节,你也说当时的受害人身体有疾病。不同的就是最后那受害人体内有你的生物样本,还是精子这东西。怎么回事?”
“不知道。我说不是我做的,你信吗?”苏铁白了他一下说。
“不信。除非有人陷害你,在精子检验报告上动了手脚。但这案子是宁局长负责的,我相信她绝对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听说她很快就来保城了。”
苏铁点点头说:“所以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宁静这人怎么样?”这个问题其实他也问过周卿怡。
李平瞪了他一眼,显然已经看出苏铁对宁静的不忿。
“刚直不阿,黑白分明,铁面无私,明察秋毫。她的名头在岭南省乃至全国都是排得上名的。还年轻,才33岁,警察一线人脉很深,和我们的市长韩潇一样前途无量啊。韩市长你认识吧?就韩律师的亲姐。”
苏铁一愣,还奇怪当时在电视上看到韩潇时觉得眼熟呢,但嘴里却说:“我怎么会认识她,天地的距离。”
“哥们啊,听我一句。从证据上看四年前那事儿你脱不了干系。现在公安局还保留物证,你不信可以去申请重新检验dna,我可以想办法帮你。但不管怎么样,千万别再走弯路了,你还很年轻。”
两人一路聊天,时间过得倒也很快。去到李平居住的小区,李平连推带撞地把苏铁弄进家门。这是一个很温馨整洁的家,看上去李平老婆没少花时间在家里。
“要不我先去洗个澡?”李平红着脸问。
“我靠,你别搞得我们像在做那些非法交易好不好?把针和酒精灯取给我,在床上躺着。”
李平一边把针盒和酒精灯取出来一边咕哝着:“我不也是没做过,没经验吗……”
苏铁真的无语了,看着他取来的针灸针也就只能叹一口气。几乎所有型号的针都给买回来了,估计花了好几千大洋。医者仁心,也就体谅一下吧。
“我顶你个肺,你脱裤子干什么?我让你脱了吗?”苏铁看着李平在床上把裤子脱下来,真的是想把手上的针全给扎进去。要不是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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