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立刻被一阵强烈的光线刺得双目生疼,赶紧重新把眼睛闭上,并下意识地伸手挡在了(7764)】
“醒了,醒了,贺队,这小子醒过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嚷嚷声,突然传入我的耳中。
“我这是在哪?”刚醒过来,我的意识还不是太清醒,听到旁边有人说话,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同时我吸取了第一次的教训,用手遮在眼前,然后慢慢地把眼睛睁开,想要看看刚才是谁在说话。
当我完全把眼睛睁开,刚开始看东西依旧有些模糊,等视力终于恢复如常后,这才发现我应该是躺在某个医院的病床上,刚才那刺目的光线,是从窗口照射进来的阳光。
而在我所躺的这张病床旁,原本空出的另一张病床上,此时正坐着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
男的大约四十出头,留着一头板寸,身形高大且挺拔,看起来相当沉稳、干练。
那个女人顶多二十出头的样子,扎着一头高高的马尾辫,看起来英姿勃发。值得一提的是,她不但身材匀称,容貌也是相当精致,以至于我第一眼看过去,觉得她有点像电视上的某个女明星。
由于我曾经有过几年的军旅生涯,所以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男的曾经是行伍出身,而这个女人似乎也接受过某种训练,最起码会经常去健身。
此时的病房里,除了我以外只有他们两个,所以不用想我也知道,刚才发出叫嚷的应该就是那个女人。只是我为什么会到医院,他们两个又是什么人呢?这些问题转瞬之间便接踵而至。
可能是看到我已经醒了过来,在我观察他们两个的同时,那个男的伸手从他怀里掏出一个黑皮本,打开之后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带着疑惑接过那个已经打开的黑皮本,快速地扫了一眼,发现那是一本警官证,持证人的名字叫贺鲁平,从证件照来看,应该就是我面前的这个中年男子。
“我是市局刑侦大队的贺鲁平,她是我的同事骆小冉,有件案子需要找你了解一下情况!”在我查看那本证件的同时,贺鲁平开门见山地做起了自我介绍,并把他们的目的一并说了出来。
原来是警察,怪不得看起来那么精干,可是警察找我干什么呢?
听到贺鲁平的自我介绍后,我心里的疑惑更甚,但出于一个普通人对当差者的敬畏,我本能地冲他点了点头,将证件递还给他,说道:“贺警官,你好,有什么事你就问吧,我一定全力配合!”
说完这句话以后,我觉得这么躺着说话似乎有些不太礼貌,于是在我感觉到身体并无异样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谁知当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滑落下去之后,这才发现我上身居然没穿衣服,下身也只穿了一条平角裤,隐隐还闻到了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臊臭味。
碍于旁边有个女警,在发现这一点以后,我只得用被子裹在胸口,把坐姿调整成面向他们两个,然后静静地等着贺鲁平的下文。
贺鲁平没有急着提问,他先是冲旁边那个叫骆小冉的女警点了点头,等对方会意地掏出一个黑皮记事本,准备好做记录的工作后,这才开始对我进行提问。
“姓名?”
“甄世凡”
“年龄?”
“二十四”
“职业?”
“无业游民”
在这一问一答中,我恍惚觉得自己好像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但是具体的印象却十分模糊,感觉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似得,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有点儿像喝酒过量造成的那种断片儿。
难道我昨天喝多了?这个想法一出,马上又被我否定掉,因为我现在并没有感觉到任何醉酒后的那种不适。
坏了!难道和一些狗血电视剧的剧情一样,我昨天发生了什么意外,头部遭到重击,导致了现在的失忆?这是我所能想到的最坏的可能性。
可是转念一想,我身上并没有任何外伤,更没有脑震荡的那些后遗症,最主要的是,除了那个印象有些模糊的“重要事件”外,我并没有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事。
那么我昨天到底经历了什么,不但让我住进了医院,而且还把警察也给招来了?
没等我耗费脑细胞去多想,这个问题就很快在贺鲁平的口中有了答案,“今早有人发现你晕倒在公厕里,并且旁边还有一具尸体,经过我们的侦查了解及技术鉴定,确认了该死者名叫张军平,死因是冠状动脉急性闭塞,也就是俗称的急性心肌梗塞,不过……”
贺鲁平说到这里时,稍微顿了一下,用凌厉的目光紧盯着我的脸,我估计他是察觉到了我的表情有异,从而对我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怀疑。
但是即使知道这一点,我的表情也不可能正常得起来,因为他刚才提出的那个问题,让我记起了昨天晚上那诡异的一幕!
过了好半天,我才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道:“贺警官,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现在我就把昨天晚上的事,一字不落地告诉你,但你们可能会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接着我便将昨天晚上的那段经历,从头到尾对他们两个说了一遍。
“不可能!你以为我们来找你,是听你讲灵异故事的吗?”
我的叙述刚刚结束,骆小冉‘砰’的一声,重重地合上了手中的笔记本,冲我嚷了起来。
“嘘……!请小声一点儿,这里是医院!”门外一名护士探头进来,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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