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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队长大笑着说:“你居然对他们还有感情!哈!哈!哈!不知道是你运气差,还是我运气好。软弱的你,怎么可能是一个合格的刺客。你难道不知道,这里只能有一个人可以活着出去吗?”
死歌冷冷的看着小队长,说道:“至少不是你活到最后。”说话间,两指直插小队长的双眼。一声惨叫之后,小队长抽出了匕首,不断乱砍,口中各种脏话乱骂。死歌捂住伤口,抓住机会,一个箭步欺身,割断了小队长的喉咙。
死歌捂住伤口倒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一是开始模糊,好像回到了儿时。
在军队校场,四周围着士兵,一位四十来岁的将军,正拿着皮鞭抽打着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没有怜惜,鞭鞭到肉。孩子没有吭声,苦苦支撑,虽然后背已经血肉模糊。
将军没有看孩子,只是对一旁的士兵说:“你们这群懦夫,渣滓,连一个孩子都不如。一个孩子受鞭刑都可以不吭声,你们呢?一点训练就哭爹喊娘,你们是男人吗?就是一群娘们。以后都他娘的别说是我龙卫军的人。”
这时,一个士兵出来说:“将军,如果我让他开口,是不是我们可以不用训练。”
将军把鞭子扔给了这名士兵,说:“可以!”
士兵拿起鞭子,走到了男孩身边说:“小朋友,不想受苦,就快点出声。我下手可不像你父亲哪么亲。”男孩没说话,保持着沉默。士兵开始鞭打男孩,一鞭,在男孩的背上除了留下鞭印还带出鲜血。鲜血随着惯性撒到了前排士兵的脸上。男孩双手则死死抓住挂着他双手的绳子。很快又是一鞭,一鞭又一鞭,一鞭强过一鞭。男孩始终没有说话。士兵开始暴躁,吼道:“你他娘的吭声啊!快点叫啊!卧槽你大爷,吭一声啊,吭声,快点个给我吭声。”士兵随着叫嚣鞭子抽的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好像要把最近的受的苦全部发泄在这孩子身上。
整个校场,除了这个士兵的叫喊声,再没有其他声音。一个声音打破了校场诡异的氛围。一个副将抓住鞭子说:“这孩子已经晕了,你还打?”这个士兵暴怒着,冲了过去,一副饿虎扑食的架势,口中喊道:“我要杀了他。”副将一个锁住士兵的脖子,把他摔在地上,死死的压制着他。士兵不断挣扎,口中喊道:“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说着说着哭了出来。
副官看着这个废物说:“把他吊起来,什么时候不哭了,什么时候放。”
将军环视四周,喊道:“集合。”
四周的分散的士兵都麻利的集合,速度之快,之整齐。将军说:“所有人徒步奔袭落霞丘,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吃饭。”落霞丘距离校场有足足五十公里。没有人说话,没有吭声,只是在奔跑,带着一路烟尘。
将军好像已经忘了自己的孩子,只是独自回了军帐中。副官让一旁的军医赶紧救治。当然这些男孩不会知道,只是后来有人告诉他。
男孩昏迷了三天好不容易醒来,听到确实父亲说:“这个废物,尽然昏迷了那么久,我怎么有这么个废物儿子。真丢我的脸。”
男孩是家中的最小的儿子,却没有得到过疼爱,有的就是严厉,再严厉的教训。从小就要为家族牺牲,出生就要为家族,为兄长死。
死歌意识已经不清楚,心中想到:也许死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不知道过了多久,死歌醒了过来,只感觉肚子火辣辣的痛,整个人都瘫软,像一滩烂泥。死歌自嘲道:“还没死,真是运气。
流星一旁传来流星的声音,“你真的以为是运气?看看你的伤口是谁处理的。”
死歌躺着无奈的说:“看不到啊!”
流星说:“在你腰间的是无脑的衣服。还有止血,消炎的草药。要说运气,你也真的有,只少遇见了我,要是其他人,你真的做鬼了。”
死歌没有在说话,一说话伤口就会疼的更厉害。
流星说:“饿了吧!张嘴。”死歌张开嘴,一片生鱼片进入嘴中。鱼片很薄,死歌直接咽了下去。
死歌在流星的照顾下,很快开始康复。这期间免不了,给死歌换药,然而这一切难不倒流星。而且流星的要比死歌的还要有效。
四天过去了,死歌已经可以勉强走路。死歌问流星:“为什么不杀我?如果是下不去手,让我自生自灭也可以。为什么还要救我?”
流星说:“虽然我们最终目的不同,但我们要走很多相同的路,你能帮我。”
死歌说:“如果我不呢?”
流星说:“没有如果。在休息几天,去找无脑。”
死歌说:“他其实很有脑子,只是没有追求。你也看重了他这一点不是吗?一把听话的锋利的剑。”
流星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说:“我是真的喜欢他,不是利用。”
死歌抱着肚子,说:“冷笑话,很好笑,我肚子都笑痛了。”
流星不想理死歌,说:“你藏好别死了,我去给你找药。”
话说无情。
无情率先离开,却是躲了起来,等大家分开后,默默的跟着死歌。无情也有困惑,一开始死歌选择分开,再次分开,死歌却在思考。为什么,中间有什么问题?如果放在以前,无情不会去想,在无情的认知里分开还是在一起没有太多分别。可是第一次分开后,无情真的很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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