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月高照,树影藻荇交错,月光朦胧地给任影渡上了一丝凄凉的迷茫!
帅气的右脸肿的老高老高,一大一小的俩眼睛连成一条斜线,那距离简直远得不要不要的,加上中间横着被打偏的鼻梁,歪斜的香肠嘴对着听雪欲哭无泪......
“怎么回事儿”。
“我......”刚刚想诉苦的任影还来不及控诉,就被宁虚华,竹喧,还有自己的亲亲哥哥任意,三人狠狠一瞪,他怕怕的往后退了一步,可怜兮兮的缩着脖子。
“好了,马上回宫!”听雪皱着眉,冷声地打断了他们四人之间的内部矛盾。
“是!”四人齐声。
本以为结束了的任影,再次受到了来自他们当中的大哥——宁虚华的一记白眼。
他食指和拇指轻扣在嘴边,短暂的哨声响起,一道鹤鸣相应。
高雅的白鹤踏着清风,乘着月,徐徐飞来......
“笨九......”听雪轻声示意,凤头鹦鹉呆呆的晃着头从树枝上下来,稳稳的抓着她单薄的肩。待白鹤将至,听雪旋身立与鹤背之上,飞于九天......
至于身后的四个黑影,也跟着消失在夜幕......
“你还是走了......”。
留下不曾睡着的周生瑾,落寞的苦笑,颓废的呓语。
璇玑宫,絮雪阁,灯火通明。
听雪一回到宫中,就马上下令,调集璇玑宫中,上及总管长老,下至猪狗牛羊的全部资料,火速的送到她住所——絮雪阁。
“看来璇玑宫要变天了啦!”在璇玑宫待了近六十多年的老总管,对着下人们哀叹道。
“瑶池宫突袭一事,有结果了吗!”阁里,干净朴素,墨香四溢。听雪慵懒的靠在玩着白玉茶杯,蝶如蝉翼的睫毛轻颤。
宁虚华与竹喧一顿,默默看了一眼对方。
“少主,不如您先换洗上药,然后再......”竹喧先一步,温润的嗓音不同于周生瑾,恰似山涧清流汩汩。
听雪以解下黑纱,星目悠悠一扫过站得跟标杆一样似的四人,把他们的小动作一览无遗,“说!”。
“这......”竹喧俊脸满是尴尬。
左侧的宁虚华微微屈身,有点难以启齿,“是,是傅锌!”。
“喔,是表哥吗?”她懒懒舒缓了下筋骨。
“下线来报,他近期四处奔走烟花之地,看似寻欢作乐,实则和外人结交”......
“看来表哥能耐不小啊,义父知道吗?”
自从听雪交于傅乘黄抚养,就认了他当义父,但在名义上说傅乘黄始终是她师伯,所以就唤他的亲生儿子——缚锌!为表哥。
“应该,不知,老宫主一向无心管教傅锌,而且他的伤势近期又严重了些许。”宁虚华如实禀告。
“所以表哥就拉党结派,想把我从宫主这个位置上拉下去。”
“额......”
四人冷汗无语。。。。。
“草包!”
四人大惊,一向不喜评价辱秽他人的听雪,居然说出了“草包”一词,而且对象还是她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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