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若的脸登时便红了,这不是昨天自己说的吗?这厮昨晚折磨自己一夜还不够,今天还想继续!随即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听说你把那秃驴关进了天牢?”
“想等你醒了处置。”萧何语气果然不似刚才那么腻弯。
要萧何处置的确为难了些,一边是十几年的师徒情谊,一边是新晋的昭仪,还差点被那秃驴杀了。虽然自己才是受害者,怎么现在感觉自己才像是破环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说起这秃驴的罪状,无非是想杀自己,当然最终也没能杀成。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放过他,毕竟他没能杀成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而是自己能力太强,呵呵,以后谁还敢说魄离毫无用处?
“我觉得杀了那秃驴他反而落得个自在,还不如救出他的妻儿再带给他瞧瞧,让他的颜面无存。”凝若郑重说道,“但这还不够,每天叫净身房的公公,拿着刀具去吓他一吓,还是有必要的。”
萧何表情耐人寻味,像是疑惑,像是惊诧,又像是疼惜。
“当真就这样?”萧何问道。
凝若摇了摇头,“让尚宫局嘴巴最毒的嬷嬷,每天到牢房去骂那秃驴一个时辰。”眼珠子一转,又补充道,“记得给看管的狱卒加餐,但那秃驴只能给他两个白面馒头。”说完凝若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萧何:“阿凝,他可是要杀你。”
凝若皱着眉抿着嘴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总觉得杀了那秃驴又太过了,不给他一刀痛快,慢慢折磨他,又不符合我的脾气。”
萧何提醒道:“阿凝,你这样也算是折磨。”
凝若巧然一笑,摇着手道,“他是你师父,这点精神折磨对他而言不算什么。”
萧何:“。。。。。。”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萧何终于把桌前的奏折批完了,望了望窗外,真是个好天气,乌云蔽月,树枝摇曳,大有雷雨之势。本来想放过她的,可老天爷也不同意。
“天色晚了,我们早些歇息吧。”说完,萧何便熄灭了圆桌上的烛火,只见那精壮汉子一步步向着自己挪过来,狐狸眸子冒着绿光。
凝若急了,“等等,等等,我还有一事没有问你。”思索一番怯生生问道,“纵阳关那边如何了?”
恭亲王勾连尤族破了纵阳关,凝若一直忧心,萧何很少提及此事,看脸色也没有半点担忧的样子,毕竟是外敌入侵,当真一点事都没有?
萧何走至床边,坐在凝若旁边,解开她批着的外衣,抚了抚她脖子上的吻痕,“纵阳关内连着的是群山,不比千门关直指靖京,即使破了,也越不过一座山,更何况喻开莱早呈了密报。”
凝若一时想不明白,纵阳关不是什么要地,为何尤族要急着攻进,虽是外敌,但也听闻尤族前族长算得上是一代枭雄,难不成新上任的族长竟如此不堪?而且,喻开莱早有密报,为何大渝不早日拦截。
萧何看出凝若不解,“这攻地选的糊涂,但也别无他选,恭亲王耳目混入狄族,进攻纵阳关最为方便。”
凝若:“你早就知道,还让他们攻进来?”
“我早派了一支精锐绕道进了狄族,如今恭亲王佣兵和尤族大军都挤在纵阳关,前狼后虎,兵力大损,又可保我大渝几十年民安。”萧何说此言不带任何色彩,就好像在品评一道饭食好吃与否。
凝若却没办法像萧何一般气定神闲,她并不在意恭亲王的生死,也不在意攻进来的尤族士兵,国界分明,同情敌人便是对自己的百姓残忍。这一战,大渝胜数已定,但注定会有死伤,无论是大渝的将士,还是西北的牧民。
萧何用部分将士的性命保住了大渝几十年的安泰,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是一笔合算的买卖,只是不知,纵阳关一战后,大渝又有多少白发人要送黑发人了。
凝若瞧着萧何那张没有任何情绪的脸,“其实你不必如此,什么事都用一副表情说出来,我不会抓住你的软肋找你麻烦。”
萧何眸子动了动,原本觉得奸猾的狐狸眼原来可以如此好看,似星辰,似月光,似莫稷山湖水舀起的波光,凝若觉得平生最美的风景莫过于韶云山的云起日落,铜铃轻响,草庐炊烟渐起,山头细雨薄雾。
可如今,都不及他的一个眼神。
这样的心境是不能让他知道的,不然他不知会得意成什么样。
只见萧何慢慢抚上了凝若的脸,将耳边的碎发理进了耳后,目光落在她身上,与她双眼交汇,语气似那化开的糖,“我的软肋,一直都在这里,可她自己就爱找麻烦。”
刹那间,凝若觉得心口不知缘由地蹦出一头野狼,对着午夜的圆月嗷呜嚎叫,直觉告诉自己,看来,今晚是守不住了。
萧何自然没准备怜香惜玉,先是顺水推舟,一路顺着她的脖颈楼上了凝若的腰,半眯眼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凝若眼珠子慌张地飘忽,浓密厚长的睫毛跟着眼睛一起垂下,萧何腰间的手更紧了紧。
一时间,凝若腰上一阵酸痛。
这个正常,毕竟新伤未愈嘛。
这一痛,凝若的心顿时狠了,推开萧何,大吼一声,“不要!”
“不要?”萧大殿下一挑眉,“你昨夜明明很开心。”
说道昨晚,凝若双颊涨红,说不清楚是由于愤怒还是羞燥,“我哪里高兴了!我明明喊了不要了,不要了,你还,你还,”凝若结巴了一下,“霸王硬上弓!”
萧何沉思了一下,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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