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义尽于心,怒目众人寒。挥手不留情,鸟散人逝去。
幽静的山间,躺着一具具的尸体,让这地方不再感到安宁,鲜血的味道仿佛地狱,染红了大地。
一人骑着马匹,正要前往莫家村,一路上哼哼唱唱,乐似逍遥,当到达关家村口时,眼前的一片情景,另其失声大喊道:“杀人了!杀人了!”声音很是响亮,惊慌之下立马掉头往回走,抽着马匹速度很快离开了此地。
关仁听见了声音,只是回头看了看骑马落荒而逃的人,感觉完全不当一回事,当初选择找到这些官兵到杀之,就没有一丝后悔可言,就算用到绞刑,他也不会选择逃避。
听着远处呼喊的声音,莫莉心里很是着急,加快了脚步。赶到时,看着地上的尸体,和站在前面的一马一人,眼泪不禁落下,快步冲去抱着关仁,抱着这一位浑身沾着鲜血味道的夫君,他没有倒下,他没有受伤,这是多么另其开心事。
莫莉放声大哭道:“呜呜~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你知道我在路上多心急吗?你为什么要干傻事!!!”
关仁的手僵硬地慢慢抱住莫莉,闭眼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不会有下一次。”说完这句话,关仁默默留下眼泪,他心知自己犯下了罪案,已经不可能逃脱,就算现在带着莫莉远走天涯,最后也会沦落到连累家人,所以这次犯下的过错,关仁并不打算逃避,该来的就大胆面对,不畏任何罪名。
莫莉紧紧拥抱着自己的夫君,他没有受伤就心满意足,至于杀人的罪名,在她第一眼看到地上的尸体开始,心里就已经决定替夫顶罪,不让其担当杀人罪名,祸及一生。两人紧紧相拥,呼吸着彼此的气味,忘却了身边的一切,仿佛都在尽可能抱紧对方多一秒。
莫莉轻轻推开了关仁,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冷冷地说道:“从今天开始,我莫莉不是你的妻子,你也不是我夫君,从此各行各路,你还是另娶娇妻吧!”
关仁看着莫莉,哭红了的双眼,想着她刚刚说的这句话,微微一笑:“不要多想了,人是我关仁所杀,首级是我一人所割,我不会逃避拖累爹娘二弟还有你。”说完这句,关仁缓缓闭上眼睛落下一道泪水叹息道:“我关仁最后悔的不是杀人,而是后悔娶你过门。”
此刻的关仁最后悔的不是杀人,因为那是该死之人,无缘无故就想取人性命,只能为恶人,该杀!后悔娶了莫莉,是因为刚娶过门,自己却犯下了杀人之罪,另其孤独终老。这是多么的不甘心,也多么的后悔,杀人之罪不可避免,想再多已无多大用处。
莫莉哭泣的声音不再压抑,痛哭喝道:“你不是杀人犯,你不能去坐牢,你不能去.....呜呜~”
心心相连,莫莉又怎不知关仁后悔的意思,她爱着这一位男人,所以不愿其受牢狱之灾,却忘记自己根本不可能定义为杀人犯。
关仁走向了莫莉,一把拉到怀抱里,听着其哭泣的声音,心如刀割,自己大婚的第一天,就让妻子这么悲伤,还另其孤独终老的一生,实在欠其太多太多。
两人紧紧相拥了一会,关仁就轻轻推开了妻子,两手为妻子抹干眼泪,眼带些少泪水微笑着道:“娘子,你不要哭,答应夫君,如果我没有被判绞刑,你等我可否?”说完之时,关仁的眼泪已经再也压抑不住,再次滑落泪水,杀人之罪不可饶恕,就算没有绞刑又如何,牢禁也要关起一辈子,但是这样起码给了莫莉一点希望,不至于想不开做傻事。
莫莉眼睁睁的看着关仁,坚定地开口道:“我等你,不管多少时间,我都等下去,生是你妻,死也相伴。”
这一句话深深刻在关仁心里,看着自己深爱的妻子,看着她那坚定的眼神,心里剩下的只有自责和无助。剩下的时间还能做什么?该做什么?关仁已经无法去多想,心里只愿能陪着妻子多一些时间。
关仁牵着莫莉的手,走向回家的方向,走了两步道:“回家煮饭吃吧,我饿了。”
莫莉噗嗤一笑,,笑得很美,两手抹开了泪水道:“猪一样,怎么也喂不饱你。”
莫莉牵着夫君的手,关仁则一只手拉着白马一手牵着妻子默默向家走去,丝毫不再提哪件事。现在的关仁,心里根本不再去想这些被杀之人,不再去想哪逃走的官兵,只想好好陪着自己的妻子,吃着中午她炒得菜,看着她那美丽的笑容,好好把剩下的时间陪陪她。
天色早已日落黄昏,两人一马缓缓徒步,恩爱相伴着。
回到了家里面,关仁捆绑好了马的缰绳,清洗身子换了一身衣服便和妻子前往看望娘亲,关老则是中午起便在旁边寸步不离侍候着,看着她醒了过来,没什么大碍,只是心情很是低落,两人安慰了一番,说了关义现在的伤势已无大碍,另其安心下来,关仁便出了房门,另妻子好好陪着娘亲,自己则进房间拿了小刀和药物、白布条,来到了白马面前,马似乎通灵性,“嘶嘶”叫了两声,仿佛在对关仁到来很是开心。
关仁轻轻拿着马前腿上的箭羽,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翻开伤口,缓缓拉出这枚箭,倒上了药粉包扎起来。看着这一匹在生死关头,为自己挡下这枚快箭的爱马,关仁笑了笑,摸着马儿的头道:“小白,谢谢你救了我。”马儿再次嘶嘶叫,像似生气,不愿接受关仁道谢一般,“好好好,我跟你是一家人,以后我不这么客气就是了。”抱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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