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歉意打心底裏竄出來。麗姐的衣服都是讓他做的,包括她的丈夫,他也會將剩
余的布料為她的兒子做一件上衣,或給她做件內衣、褲衩。從沒要她的錢,她也
常來幫他幹些熨衣服、納鈕扣之類的細活。
院子裏的通體被烈日普照,還沒到了夏天,雪森還是渾身燒燥地難受。他就
脫光了長衫,褪掉長褲,只穿件短褲頭仰八叉倒在涼席上。
表姐趙麗胸前的那兩團ròu_fēng以及她那豐腴迷人的女隆胴體,折磨得他心思恍
惚,揮之不去經常地出現在他的夢中。一覺醒來,他發覺了身下有了涼滑滑的東
西,方才倏忽記得夢中有過幸福的故事發生。急切間起身看視,褲衩上床單上有
了一些異味的斑點. 他翻身躺下,努力回味著夢中的一些零星片段。
但就在這時,門偏被推了開來,接著有軟軟的起落聲,地面發出吱吱咯咯的
節奏,同時有一股濃烈的香氣襲來。而眼前卻是一團翡翠的綠影,一臉很狐很狐
的媚態. 雪森針剌一般先夾緊了雙腿,就一個肉團跳坐起來。
香氣更是濃烈地剌激了他的鼻子了,更聽見她異樣的笑,聲聲顫軟如鶯. 麗
姐一步一步挪近來,挺了豐腴的胸膛,使兩個大奶子在衣衫裏活活地躍動。寬大
的軟緞袖口甚至滑膩如脂的玉腕竟在驟然間觸貼到了他的手。雪森看著女人微閉
雙眼等著他的赤身幾乎要在那一觸間軟癱下去的神色,獅子一般地跳下床來。
“雪慧已經上學了。”她輕聲地說.
“雪慧上學了。”他唯唯呐呐地跟著說. 雪森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只披
著一襲薄紗似春衫的她,春意蕩漾,睡眼惺忪地看著他。
在她充滿暗示的目光下,雪森感到十分地迫切不分地不自然。他的心跳也咚
咚地快起來了。為了掩飾這種不自然,他把目光移向另一側。他感到不自然的同
時,她也產生了同樣彆扭感覺.
這個燥熱的午後,本來該發生點什麼事來,但卻沒有。那時候,已經有人過
來做衣服了,當雪森急忙套起長褲時,他注意到這婦人對我說時的媚眼和已經探
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
那天下午雪森煩燥不安地趴在縫紉機上,神差鬼錯地把件衣服做得慘不忍睹。
他憤慨地將它扔到了一邊,隨便找塊布料沒意識地縫了件女人的內褲,這件
窄小的三角褲讓他平靜了很多,他一口氣不停地赴縫了幾條,卻是越來越輕薄,
越來越是狹窄。而且還別出心裁地綴上了花邊,一想到這東西將緊包緊裹住在女
人的那地方,雪森不禁又神馳神往。以致在往後的日子裏他對女人的內褲有種情
有獨鐘的感覺.
雪慧回家了,她除了早上到戲校學戲外,其餘的時間還跟她的同齡人一樣上
高中。她那已經很早熟的身子使她在同伴中總顯得鶴立雞群。而嘴裏正叭嗒叭嗒
像小狗一樣舔著一根赤豆冰棒。見到那些很鮮豔的內褲不禁眼前一亮,上前就挑
起來一件:“哥,這都是我的嗎?”
“當然,都給你做的。”看著她愛不釋手的樣子,他只能這樣說.
那些日子裏,無論是用拳頭捶打自已的腦袋,還是一遍又一遍地咒駡自已,
雪森都發現自已沒辦法平靜下來。他的腦子裏總是為那天下午的事情追悔莫及,
回到自已的房間,他像一頭髮了瘋的狗一樣,沒頭沒腦地到處亂竄.
他為自已做過的這件蠢事,已後悔了無數次。可是他還是無可奈何地向著掛
在那裏的一件件女人的衣服走過去,當他解開扣死的褲帶,掏出自已那東西,面
對眼前瑟瑟作響微微飄動的那件衣服,他忍不住要哭出聲來。
雪森騰出左手,緊緊地壓迫自已的下身,滿臉羞愧無地自容,一陣突如其來
的快感,伴隨著巨大的幸福和沮喪,把他整個淹沒了。火山一樣的岩漿正從我的
身體裏噴出來。
趙麗的丈夫王榮文是一個大她七歲的中學教師,常常梳理著光滑的頭挾個很
舊的皮包從巷裏走到學校。有時,也會在晚飯後踱到他們家歎一杯茶。他來了,
眼睛就不住地往雪慧的身上轉.
雪慧已經圓鼓起來的rǔ_fáng,以及那尖硬的rǔ_jiān,十分耀眼地頂在輕薄的衣衫
上。
對於這麼一個很老了的男人,雪慧也流露出不該有的輕薄神情。她直截了當
地看著他色迷迷的眼睛,還立即情場老手似地向他擠了擠眼睛,不加任何掩飾地
挑逗他。
他像觸電一樣,狠狠地顫抖了一下,又好像做賊讓人當場抓住,臉色頓時發
綠發青。他的過份的失態,讓雪慧感到莫名其妙。雪慧喜歡讓人吃驚,尤其是喜
歡讓男人吃驚,她喜歡男人為她的舉止言談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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