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將瓶子裏的蜜再倒了一些在自己的胸前,傻子興致勃勃地舔舐下去,一
條粗礫的長舌在她細膩的rǔ_fáng周圍摩挲吮吸,樂得她渾身哆嗦不止,嘴裏頭不禁
吟哦起來。
她索性將剩餘的蜜汁從小腹處傾泄,粘滯的汁液順著毛髮流到了股間. 傻子
跟著流滲著的甜汁歡快地舔舐不停,最終更是停留在她那處汁液涓涓的地方,拚
命地吸吮起來,婦人一聲驚叫,接著就雙眼翻白,呼吸急喘起來,一絲遊魂從她
的身體裏蕩然而出。
婦人騷癢難當,探手一拽,就將兒子胯間那根粗壯碩大的東西扯了過來,自
己抬起個屁股,也不等她聳動,陡然覺得那陽具挾帶著一股火熱之氣突臨她的那
地方,隨即那根陽具已埋頭沒尾滿滿實實地插了進去,她只覺得一陣暢美,不禁
雙手抱緊著傻子的腰肢,拚命地搖晃起來。
傻子也知趣地挺動著腰杆,沉腰送胯,一下一下猛力挑剌,那柄陽具東顛西
狂,深抽淺送,捎帶些yín_shuǐ出來四處滴落。婦人一個人如同騰雲駕霧般,一雙雪
白的粉臂平攤盡展,肉呼呼的大腿高舉豎立,盡致地把毛茸茸的那一處暴突。又
是一番天搖地動的猛輪狂幹,婦人的眼睛眯得只是一條狹窄的細縫,身子僕然傾
頹在床中,骨碌剛起,又仰面倒下。
(五)
城裏眾多的居民象蟻穴裏的群蟻,蜂巢中的群蜂,每天從大大小小的蟻穴蜂
巢中爬了出來,渾渾噩噩、鬧鬧嚷嚷地經營他們一天的生活,吃喝穿用玩樂,於
是隨處可見急匆匆、忽忙忙的腳步和無情打采的腳步,趾高氣揚春風得意的臉孔
和蠟黃色死氣沉沉的臉孔,目光流彩、左右顧盼和毫無表情神色空洞的眼睛。唯
有搬運貨物的工人、挑擔的鄉下菜農,肩膀上負著重物嘴裏頭喊著號子,給這城
市帶來點點生氣。
雖然是炎熱的季節,但空氣相當涼爽。高高的、動得很快的雲在藍色天空中
飛過,一陣強烈的,沒有變化的風吹了過來,給剛剛被雨打濕的巷子上揚不起一
點兒塵土。
太陽照在沉寂的屋簷頭上,屋脊上的鏊魚和門洞上的朝陽雙鳳都好象在喘息
一樣。伸向牆外的桂樹肥厚的葉子在空中翻作白灼的光輝,無數的鳴蟬正在聲嘶
力竭地苦叫。整條人跡杳然的巷子裏,陰溝蒸發著酸臭味兒,垃圾築就了蒼蠅蚊
子老鼠的安樂窩. 從開著的門縫裏看去,那些院子裏的衣服在安靜地滴水,人們
正在懶洋洋地睡著午覺.
老吳午飯之後就在躺椅上美美地睡了一覺,要不是一陣風把誰家的曬衣服的
竹竿吹落下來將他吵醒,這一陣好夢不知會做到啥時候。
巷上總有幾家人橫架著竹竿將衣物張掛出來,那些住得狹窄的人家或是家中
沒有天井的也只能這樣,或者是裙子、或者褲子、或者襯衫,在這裏還不曾有偷
東西的,他們可以想要掛出什麼東西就張掛出來,更有那些不知羞恥的婦人把內
中的玩藝也明目張膽地給掛出來。一時間巷子的天空像是被什麼東西點綴著,那
些東西在燦爛的天空中活潑地飄蕩著。
老吳又朝對面的紅漆門裏張望,能見到天井裏掛在竹杆上晾曬的衣物,就見
到那女人的底褲在風中搖晃著,紅豔豔的被白灼的陽光所照耀如同燃燒著,而且
好象飛迸出來的鮮紅色的血一樣漂流,風象漩渦一樣地迴旋把它卷了起來一會向
東一會向西。
老吳也就跟著飄飄然,那尖瘦的腦袋也跟著搖晃,鼻孔裏也嗡嗡有聲,就生
出很多花團簇錦、雲情雨意的遐想來,便好象見著那些粉臉櫻唇、玉臂白腿,在
交織、縈繞、糾纏,不覺間那東西竟瀉出點點唾涎,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將積
悶在胸間多年的沉鬱吐盡.
張寡婦跟著他往那天上張望,看了好久竟不知所以,又疑惑地回過頭來對著
老吳,見他還是向著天空發目瞪口呆地出神,又把眼光跟往他努力探尋著。又過
來了一暴牙的老頭,跟著他倆望了一會兒,便不耐煩地開口:“你們在瞧啥。”
老吳回頭對著他茫然不知所措地:“你說什麼. ”
“我是說你對著老王家在啾啥哪。”暴牙老頭提高了聲音。
“沒有啊,他們家有啥可啾的。”老吳解嘲著說.
“怎麼沒得瞧,他們家可是編戲和做戲的。”老太太就多嘴地說.
這時也湊過來一胖婦人:“肯定是有節目,要不整天閉著個門,也不知他家
是怎個過活的。”
“他家啊現在紅火呢,打從過去他老子沒過番時就是大魚大肉,那個銀行的
後生,哪天不是魚啊肉啊都往她家裏搬。”張寡婦的家挨著他們的後院,自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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